儘管如此。
呼嘯而出的拳風,依舊將保安直接衝到了數米開外。
李富貴眼前一亮。
他倒是未曾料到,在魔都這邊,竟然還能遇到明勁後期的散修古武者。
在這之前,他也曾去過不少城市,但凡是遇到散修的古武者,其實力,一般都隻是在明勁初期。
而明勁後期的散修古武者,數量並不多見。
不過轉念一想。
此番魔都三大家族斥資萬億來舉辦這場擂台賽,現在在這裡遇到明勁後期的散修古武者,也就並不奇怪了。
同樣。
讓眼前光頭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眼前這名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出手便能一把將他的拳頭給控制住。
回想自己出道以來,一直到現在,除過昨日參與的比賽遇到了比他更加厲害的高手外,在此之前,可還從未有人能直接抓住自己的拳頭。
這般思慮的同時。
光頭雙眉緊鎖,看向李富貴,問:「你是什麼人?」
李富貴冷笑一聲,對光頭反問一句:「你是什麼人?」
光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想要將手掌從李富貴手中掙脫出來,但奈何,他無論如何用力,右手還是被李富貴死死抓在手中。
反抗無效之後。
光頭隻能皺眉呵斥:「有能耐你倒是將老子先鬆開!」
李富貴嘴角微微上揚,順著眼前光頭上下打量了眼,然後問:「看樣子你也是古武者,為何要在這裡對普通人出手?難道你就不知道古武者與普通人相處之道嗎?」
光頭冷哼一聲。
眼底透著無盡的不屑,「呵呵,廢話!」
「老子能來他們酒店入住,算是看得起他們,可是現在,他們不讓老子入住也就罷了,竟然還打算將老子趕走!」
「怎麼?難道他們是害怕老子不給錢不成?」
其實此時李富貴已經看穿了眼前光頭的心思。
若不然,以他現在的實力,稍微動動手指頭,光頭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他嘆了口氣,對光頭直言道:「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現在你隻要答應我,可以給眼前這名保安道歉,並且賠償給他一筆醫藥費,我便可放你一馬。」
光頭聽了李富貴此話後,回過頭,順著倒在地上的保安看了眼,繼而冷笑著說:「讓我給他道歉?呵呵,我沒聽錯吧,年輕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現在你給我聽好了,要不是我師弟這次受傷,我們兩個人和起來,一定能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此處。
李富貴微笑著說:「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這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實力了。」
這時明姐上前,對李富貴微笑著說:「富貴,你還是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這樣好了,我現在給朵朵打電話,讓她下來處理這件事情吧。」
李富貴卻對明姐搖頭說:「明姐,這件事情你聽我的好了。」
「既然我們撞見了,那我們就一管到底吧。」
李富貴知道,處理這件事情,正好是打開未知局面的契機。
他們隻要能抓住這次機會,相信很快便能夠徹底查清楚三大家族舉辦這場擂台賽的真正原因。
明姐看到李富貴眼中滿是認真的表情後,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隻能轉身對眼前經理說:「麻煩你們現在將大門關起來,另外讓保安去門口看著,別讓外人進來吧。」
經理自然知道眼前這幾人身份有多尊貴。
他慌忙點頭,然後按照明姐說的,做出了安排。
李富貴則將眼前光頭鬆開,似笑非笑的問:「那麼現在,能不能將你的名字告訴我?」
光頭皺眉。
正要開口說話時,沒想到旁邊的長發男子再次吐血。
他眼中透出慌亂的神色,連忙轉身衝到了長發男子旁邊,滿是關切的說:「阿書,你別嚇我,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就帶你去樓上給你療傷!」
說著,光頭轉身看向旁邊經理,大聲罵道:「王八蛋,現在馬上特麼給老子開房,今天我師弟要是死在這裡,我……我讓你們這幫人全都死!」
經理紋絲不動。
從剛才李富貴與光頭二人交手,經理就已經斷定,眼前這名光頭,壓根就不是李富貴的對手。
所以現在,他自然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李富貴見狀。
對眼前光頭認真問:「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隻要你說了,我便可以幫你給他療傷。」
光頭有些懷疑的看向李富貴,「就你?你小子懂醫術嗎?」
李富貴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眼,直勾勾盯著吐血的長發男。
長發男氣息微弱,顯然受了重傷。
而且,身體還有中毒的現象。
光頭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說完之後,便運轉體內元氣,想要試圖阻擋長發男體內的毒素蔓延。
李富貴笑了笑說:「你這樣做,非但不能讓他儘快痊癒,反倒是會讓他體內的毒素,加快進入五臟六腑,到那時,就算是我能讓他恢復健康,到時候他的功力也會因此而大損!」
聽到這番話後。
光頭男明顯慌了。
他擡頭,癡癡地看著李富貴,嘴唇微微顫抖著說:「你……你果真可以讓他好起來嗎?」
李富貴沒有回答,而是從身上拿出一瓶黑靈母液,上前,遞給光頭,「這乃是療傷聖品黑靈母液,你現在給他服用,可讓他多活好幾個時辰。」
此話落地。
光頭男子明顯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富貴遞給自己的小瓷瓶。
幾秒後。
他迅速將瓷瓶打開,等他深吸一口,確定瓶中的物體乃是黑靈母液後,光頭瞬間淚目。
他慌忙將黑靈母液一點點喂入長發男子口中。
隻是兩滴,長發男子的面色便開始紅潤起來。
李富貴則站在光頭面前,對其繼續說:「那麼現在,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
光頭直到此時方才知道,自己這次遇到了大佬。
慌忙起身,跪在了李富貴面前後,哽咽著說:「這位先生,剛才恕我有眼無珠了。」
「小人名叫羊禹,這位乃是小人的師弟馬淩書。」
「我們兩人,全都是來參加這次擂台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