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則迅速來到佐伊跟前,將佐伊扶起來,對其滿是關切的說:「佐伊小姐,您還是先跟我來房間吧。」
佐伊也沒有推辭,起身便跟著三清進門。
金清和水清等人則站在門外,獃獃地看著自家宗主將佐伊帶到房間,等房門關起來後,金清說:「師弟,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我看花眼了嗎?」
水清皺眉說:「什麼你看花眼了?」
金清瞥了眼水清,說:「還能是什麼?難道你不覺得今天遇到的這位姑娘,和當年咱們師父他老人家的夢中情人一模一樣嗎?」
聞言。
水清苦笑著說:「唉……紅顏禍水呀,看來咱們師父第二春來嘍!」
金清皺眉說:「這……我們此番來島國可不是找女人的,而是專門對付李富貴這廝的,現在出現這種情況,會不會影響到咱們師父的發揮呀?」
水清自信滿滿的笑著說:「開玩笑,咱們宗主是什麼人?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是這樣的女人給宗主他老人家送來十個八個,照樣能讓這些女人哭爹喊娘。」
「好了,別管了,我們也出去轉轉吧。」
金清捋著鬍鬚,對水清笑道:「轉什麼?咱們宗主現在這半年輕,出門轉一圈,可能還會有所收穫,但是我們……」
水清拍了拍自己的腰包說:「知道我口袋裡現在裝著什麼嗎?李谷主讓花副局長給咱們三大宗門每位長老給了五百萬的卡,你該不會打算將這筆錢帶回去吧?」
金清恍然大悟,但他始終有些不好意思,「師弟,這……可以嗎?」
水清笑道:「這有何不可?我等之前長期在山上,接觸不到,現在下山來,而且還是來到了島國,難道還要繼續憋著嗎?」
「你是不知道,方寸山樵夫還有葡滔等人,早就出門去玩了。」
聽到這話。
金清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洋洋灑灑的同水清離開。
房間內。
三清滿是關切的招呼佐伊坐下,然後親自竟然為佐伊開始沏茶倒水,並對其微笑著說:「佐伊小姐,您不要擔心,我不是壞人。」
佐伊連忙點頭,對三清認真說:「先生,我雖然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經過剛才的事情我已經足以肯定,您肯定是好人。」
「對了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叫什麼?」
三清笑眯眯的將茶杯放在佐伊面前,說:「佐伊小姐,你可以喊我一聲三清。」
佐伊眼中噙著淚水,說:「原來是三清先生,今天真是太感謝您了,我現在就給您寫借條,您給他的兩百萬,我以後肯定會還給您的。」
說著,佐伊便在房間中開始尋找紙和筆。
三清則擺手說:「不必如此,兩百萬,並不多。」
「我隻是好奇,你一個姑娘,為何會借別人這麼多錢呢?」
佐伊眼中噙著淚水,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低頭,看似一臉悲傷的說:「三清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我……這些錢都是我之前為了給我父親治病,所以才找他們借來的。」
「隻可惜,我的父親前段時間去世了……」
三清忙上前安慰說:「佐伊小姐,實在是抱歉了,我不知道這些。」
佐伊搖頭,「沒事的三清先生,您放心吧,這筆錢,我肯定會還給您的。」
三清這時看似有些無奈的說:「我不是都已經給你說了嗎?區區兩百萬而已,在我面前,不值一提的。」
「我今天之所以幫你,是因為你和我一個已故的朋友十分相似。」
說到這裡,三清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悲傷的表情。
佐伊見狀,止住了眼淚,對三清低聲問:「三清先生,看您現在的表情,您說的這位朋友,對您肯定很重要吧?」
三清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他嘆了口氣說:「唉……怎麼說呢,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或許我們的孩子,都和你一般大了。」
佐伊看似驚訝的說:「啊?不可能吧,我看三清先生現在也就四十歲左右,您就算是有孩子,孩子現在也應該才十幾歲吧?可是我現在都已經二十三歲了。」
三清起身,來到窗戶旁邊,看著窗外,目光深邃。
沉默幾秒後。
他對佐伊說:「佐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不能替我保守?」
佐伊忙點頭說:「當然可以了先生,您是我的恩人,而且您願意將秘密告訴我,那就證明您相信我,所以您放心說吧,我肯定會幫您保守這一秘密的。」
得到佐伊的回答後。
三清徐步走向卧室。
對著鏡子,將自己的假面具揭下來,以真實容貌出門。
佐伊儘管心裡早就知道自己這次要面對的是一個老頭,但讓她感到差異的是,等她看到眼前這位老頭的真容後,她一度覺得自己看花了眼。
因為眼前的三清,實在是和她之前在電視上看過的那些華夏老神仙太像了。
眼前的老頭,除過頭髮和鬍鬚是白色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兒褶皺。
除此之外,老頭紅光滿面,容光煥發。
此情此景。
讓佐伊頗為震驚。
就在她感到匪夷所思之際,三清開口,對佐伊語重心長的說:「你現在看到了吧?呵呵,我今年已經近百歲了。」
佐伊更是心中感到震撼。
她瞋目結舌的看著三清,過了數十秒,這才忍不住問:「老先生,您說什麼?您今年多大歲數了?近百歲?這怎麼可能呢?我也曾見過不少近百歲的老人,但是他們大部分連正常走路都是問題,可是您……您看上去除過頭髮和鬍鬚像是百歲老人的,臉上的容顏,完全和幾十歲的小夥子沒什麼區別呀。」
三清在佐伊面前,完全放下了自己身為宗主的架子。
他微笑著坐在佐伊對面後,對其認真問:「佐伊,你知道華夏的古武者嗎?」
佐伊點頭,認真回答說:「恩,我聽說過,好像和我們島國的忍者是一樣的。」
三清卻搖頭說:「呵呵,你們島國的忍者,又怎麼可能與我們華夏的古武者相提並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