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葉蓉。
單就李秀玲。
李富貴對其的感情可想而知。
一路走來,風風雨雨。
原本以為他們即將過上豐衣足食的好日子,可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導緻李秀玲吃了這麼大的虧。
每次想到這裡。
李富貴都悔恨不已。
不過。
萬幸蒼天有眼。
讓他的實力不斷得到提升。
現如今。
他可藐視群雄,將所有阻撓他過安穩日子的人盡數征服。
腦海中這般思慮的同時。
李富貴彎腰,親吻在了李秀玲和葉蓉的額頭上。
小薇看到這一幕,在旁邊輕輕擦著眼淚。
她哽咽著說:「富貴哥,您就別傷心了。」
「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可以給秀玲姐還有葉村長治好病的大夫,你還是儘快帶著他們過去吧。」
李富貴輕輕點頭。
隨之上前輕輕將兩個姑娘抱了起來。
「小薇,最近這段時間幸苦你了。」
小薇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對李富貴直言道:「富貴哥,和我還需要說這個嗎?」
「對了,你這樣抱著秀玲姐還有葉村長,怎麼過去?」
李富貴微笑著說:「沒事的,這個你不用擔心。」
丟下此話之後。
李富貴便帶著李秀玲和葉蓉出門。
院子裡格外寬敞。
來到門外。
李富貴便喚出獨角獸。
回到小溪村時,李富貴獨自一個人,完全用不到獨角獸。
但是返回江南市。
李富貴知道,自己這樣抱著兩個姑娘,肯定有諸多不便。
所以還是獨角獸比較好用。
當李富貴帶著李秀玲和葉蓉上了獨角獸的後背,小薇對於眼前的場景倒是見怪不怪,畢竟,在她們心裡,李富貴已經和神仙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現在,任何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在李富貴身上,也不會讓人感到十分驚訝了。
目送李富貴帶著葉蓉和李秀玲離開後。
小薇心中暗自祈禱,她在祝福李秀玲和葉蓉,希望兩個姑娘,能夠儘快痊癒。
江南市校園之中。
玄冥天師已經帶著門中長老和護法開始幫小溪村這些百姓治療。
伴隨著他們布陣。
遠處。
明姐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她對珍妮還有蘇子太等人低聲問:「你們說,玄冥天師不會耍什麼花招吧?」
珍妮率先開口笑道:「放心好了,若是之前,我想玄冥天師興許還會打小九九,但是現在,富貴已經修會了法天象地之術,這種情況下,玄冥天師應該清楚,他早已經不是李富貴的對手了。」
蘇子太此時也笑著說:「是啊明局長,你多慮了。」
「剛剛您不是已經說了嗎?」
「玄冥天師雖然算是六大宗門的一份子,但他的實力,相比於魁杓宗主還是稍遜一籌的。」
「現如今,魁杓宗主都與你們並肩作戰了。」
「他玄冥天師眼下唯一能走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老老實實聽從我們的號令行事。」
「若不然,富貴降下雷霆之怒,可不是他玄冥山所能承受的。」
明姐聽了蘇子太和珍妮的話,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了些許。
她擡頭順著遠處看去。
便見眼前校園上空出現了一道道紫色的光芒。
在光芒順著樓層照射之際。
明姐的小粉拳緊緊攥到了一起。
時間分秒流逝。
不到二十分鐘。
第一批人已經蘇醒。
隻不過,因為長時間的卧床休息,外加營養不良,精神上的創傷,這些人蘇醒之後,還是無法第一時間下床走動。
玄冥山諸位長老外加護法,看向陣法中間的玄冥天師。
當他們準備治療第二批人員之際。
有人發出聲音,對玄冥天師低聲說:「尊上,倘若按照這種治療方式,等我們將這一萬人全部治癒,我們體內的元氣也將會損耗嚴重。」
玄冥天師睜開眼。
微微皺眉,順著說話的男子看了眼,然後冷冰冰的問:「你是什麼意思?」
此人開口,「尊上,現在李富貴隻是讓我們治療這些人,可他也沒有明確告訴我們,隻要這些人痊癒,他便會饒了我們。」
「萬一我們將這幫人全部治癒,李富貴選擇卸磨殺驢,那我們豈不是要白忙活了嗎?」
玄冥天師心中雜亂。
儘管他知道以玄冥山現在的實力,壓根無法與李富貴進行對抗。
但不得不承認。
自己手下說的,倒也是實話。
萬一他們將這些人治癒之後。
李富貴這廝反倒是將他們玄冥山踏平。
那他們便是到了九泉之下,心裡也憋得慌。
可儘管如此。
玄冥天師又能有什麼選擇?
難道說。
他們還能現在選擇不進行治療?
他們一旦在李富貴面前表現出抗拒心理,到時候玄冥山近萬名弟子,還有活路?
卻不想這時剛才說話的護法低聲說:「尊上,倒不如我們現在派人前去找李富貴,讓他給我們寫下一封保證書來,隻要保證我們能夠將這些人治療痊癒,便徹底不會傷害我們玄冥山任何一人,我們再進行治療那也為時不晚呀。」
一側。
玄長老聽到此話之後,當即皺眉,「你瞎說什麼?李富貴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在我看來,隻要我們能夠完全聽從他的號令,那我們就是安全的。」
「相反,隻要我們表現出一丁點兒抵觸情緒,我保證,到時候肯定會命喪黃泉。」
玄冥天師聞言。
倒是對玄長老的話頗為認同。
他直言道:「我們還是安心給這些人進行治療吧,別的事情,我們便不在想了。」
剛才提議的護法憂心忡忡。
他沉默幾秒後。
起身對玄冥天師說:「尊上,既然玄長老貪生怕死,現在為了我玄冥山的未來,屬下甘願前去找李富貴理論。」
玄冥天師還沒開口。
玄長老急忙說:「你難道想要害死我們嗎?」
說著,玄長老對玄冥天師急忙說:「尊上,切不可讓他前去找李谷主,現在去找李谷主,隻會將我們陷入絕境。」
玄冥天師猶豫不決。
但眼前的護法卻額頭上布滿了黑線,擲地有聲的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且等著,我現在便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