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力神君則小心翼翼的說:「我覺得大家還是小心為妙。」
正說著,不想山洞內,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洞口是何人?」
聽到來自老者的問話後,李富貴不由得心頭大喜,他也沒想到,現在這山洞之中,竟然還有人存在。
諸位妖仙此時也面面相覷。
萬花城主感到有些匪夷所思的對李富貴問:「富貴,聽到了沒有,這裡面竟然還有人呢?」
李富貴還沒來得急回答,不想花朵朵開心不已的笑著說:「裡面有人嗎?我們是來學習斬妖之術的。」
洞內老者忽然大笑著說:「哈哈哈,學習斬妖之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此地學習這斬妖之術呀?」
李富貴和宗門還有妖族打了這麼長時間交到,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現在無忘洞內的老者,身份絕對非同一般。
為了保險起見。
他上前一步,同時給了花朵朵一個暫時先閉嘴的眼神,對著山洞內拱手說:「弟子李富貴,乃是百花穀穀主,今日前來無忘洞,實在是迫不得已。」
「妖族橫空出世,現在與人族展開了一場惡戰,弟子聽聞這無忘洞內藏有斬妖之術,便親自前來學習,還望老前輩不要責怪。」
老者雖然不見其身,可彷彿能夠看清楚山洞內的場景。
他問:「既然你是來學習斬妖之術的,為何卻要帶著些許妖仙來我這無忘洞內?」
李富貴回過頭,順著天鷹教主等看了眼,解釋說:「弟子一路走來,倒是勸降了不少的妖仙,他們現在都已經歸順於我,是打算同弟子一起滅掉妖皇,還三界太平。」
老者笑吟吟地說:「看來果然是天選之人呀,好,好,你一人入內便可,其餘妖仙等,全都往洞外去。」
李富貴雖然心中大喜,但他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忙對天鷹教主等說:「你們先出去吧,朵朵,你和明姐也都出去,不要跟進來。」
這時花朵朵低聲問:「富貴,如果裡面這人對你展開攻擊怎麼辦?」
不想裡面老者這時笑道:「你這姑娘,本尊若是想要攻擊他,你們能從這洞內進來嗎?呵呵,放心好了,我隻是想要看看這天選之子的模樣罷了,在此地等候了三百年,看來今日本尊也要功德圓滿了。」
李富貴一頭霧水。
不等他再次開口,明姐卻伸出手,拉著花朵朵:「朵朵,我們先出去吧。」
花朵朵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便聽話的轉身,同明姐朝著外面走去。
當花朵朵和明姐等人外出之後。
李富貴調整好心態,徐步入內。
朝著裡面走了不到百十米,便見前方紫氣普照,山洞中間位置,一個白須老者身穿紫色法袍,正盤膝坐在空中。
不過見李富貴前來後,這老者迅速收了元氣,落地後手持拂塵,來到李富貴跟前,順著李富貴打量了眼後,笑吟吟的說:「果真是天選之人,這模樣,好生俊俏呀。」
李富貴差點吐血。
看到老頭此時盯著自己的眼神,他竟然有點心虛,「咳咳,老前輩,您這……」
老者笑道:「不要誤會,忘記告訴你了,我乃是無忘山第八代尊師忘情,三百年前,原本我是要渡劫升天,結果途中竟然聽到天意,讓我在此地等天選之人來取這天機卷。」
「本以為也就等三五十年,結果沒想到,這一等,便是足足三百年。」
李富貴半張著嘴,忍不住問:「咳咳,老前輩,既然這樣,無忘山出事你為何沒有出手相助呀?難道你不知道洞外都發生了些什麼嗎?」
忘情尊師笑了笑說:「自然知道,不過我雖然未曾渡劫成功,但我已經算是半隻腳步入了仙界,呵呵,這人族的事情,自然也就與我無關了。」
「另外,既然你是天選之人,應該也知道這世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天下萬物,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無忘山氣數將盡,也的確到了消失的時候,我不能因為自己乃是無忘山的第八代宗師,就貿然出手,改變天數。」
「對了,不說我了,呵呵,說說你吧,一路走來,應該危險重重吧?」
李富貴笑了笑說:「算是吧。」
忘情尊師笑著說:「想必也是,這妖族千年未曾出現,既然現在橫空出世,而且你作為天選之人,承載著拯救人族命運的職責,這人生閱歷,自然是豐富多彩了。」
李富貴苦笑。
其實現在想來,他甚至還有點懷念在小溪村當傻子的時光了。
雖然人是傻子,可身邊有李秀玲,有王寡婦,有村裡的這幫小姐姐寵著他。
那時候他的日子單純,美好。
可是現在呢?
呵呵,每天面對無盡的危險也就罷了,甚至還和他這些最愛的女人們聚少離多。
想到這裡,李富貴緩緩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忘情尊師則上前,拍了拍李富貴的肩膀,揮動手中拂塵,微微一笑說:「小子,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現在水還沒到,渠自然成不了了。」
「我也不與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你要的天機卷便在這裡,現在我交給你,就算是任務完成,功德圓滿,你走之後,我也就能找時間,準備再次飛升了。」
說話間。
李富貴清楚看到眼前赫然出現了一本書卷。
書卷若隱若現。
懸浮在半空。
李富貴伸出手,順勢將其抓了過來,不想到了他手中後,這所謂的天機卷,竟然直接變成了一張皮革。
而且還是無比白皙光滑的皮革。
這觸感。
讓李富貴不由得心頭一顫,忙擡頭對眼前老者問:「這……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老者微微一笑說:「呵呵,你摸過不少了,難道自己就摸不出來嗎?」
李富貴半張著嘴,驚訝不已的說:「等等,這難道真的是人皮不成?」
忘情尊師竟然咧嘴笑著說:「聰明,另外不瞞你說,這可是女子身上最柔軟的那塊皮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