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歲小娃,搬空渣爹庫房跟著外祖一家去流放

  

  胥子澤頓了頓,眼神中現出一片苦楚,繼續說道:「弘郡王原本有兩個子嗣,也就是靈兒嫡親的大哥和二哥,年幼時全部夭折,都是二房害的。」

  景春熙聽到這話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難怪早上她看郡王妃的臉色不對,感覺她眼圈有點黑,如果不是有丫鬟扶著,可能都搖搖欲墜。

  對他們露出的那點笑臉,應該也是強撐著的。

  景春熙感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這二房的心思可真是夠歹毒的,這是想讓大房絕後啊。她不禁為大房的人感到惋惜,同時也對二房的行為感到憤慨。

  胥子澤又繼續說道:「靈兒的三叔,當時二房原是讓人綁出野外,想殺了再埋,可是三叔機靈得以僥倖逃脫,最後他們又找了殺手去追殺。」

  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三叔福大命大,景大將軍救了他。」

  胥子澤這話讓景春熙一下回不了神,怎麼還轉到自己家去?

  「啊!大舅舅救的?三叔就是師父嗎?真的是師父!」景春熙後知後覺,但終於悟出了事實的真相。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彷彿突然間明白了好多事情。難怪她看到殷王第一眼就覺得那麼熟悉,甚至覺得他像自己身邊的某個人。難怪她會跟靈兒一見如故,應該靈兒身上也有跟師父血脈相連的氣息。還有王妃那雙極其相像的眼睛,還真是縮小版的師父的眼睛。

  「啊!啊!啊!我怎麼那麼笨?」

  景春熙抓起了自己的頭髮,氣呼呼地問:「孝康哥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這次才特意來找殷王對不對?」

  她回想起那天吃飯的時候,也就是胥子澤第一次見師父的時候那奇怪的表情,還有那些明顯有針對性的談話。現在想來,那些細節都顯得那麼明顯。

  看到胥子澤對自己肯定的點點頭,表示他早就猜出了師父的身份,早就知道師父是殷王的三兒子,景春熙真的覺得自己有點腦殘,真的太後知後覺了。

  「二房怎麼那麼歹毒?就是為了繼承爵位嗎?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把大房和三房的子嗣都殺了?就不怕東窗事發?」景春熙不解地問道,她實在想不通二房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殘忍,手足相殘的事情。

  胥子澤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才說道:「二房自然是為了爵位和財產,但這幾天孝康哥哥和靖王、弘郡王,還有他們的同僚認真分析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覺得這事絕沒有那麼簡單,光憑二房沒有這樣的膽,背後肯定還有人在操縱,肯定是有人給二房許諾了什麼。」

  景春熙無以反駁,一說這話她就想到了上頭那位。她心裡暗暗感嘆,看來這皇親國戚也不太好當,連養兒子孫子的權利都沒有。她不禁為靖王府感到悲哀,同時也對二房的行為感到憤慨。

  「是不是殷王和那狗皇帝不對付?」景春熙這話果然又得到了胥子澤再一次讚賞的目光。她看到胥子澤的目光,心裡有些得意,但又有些不安。她知道自己這句話有些大膽,但又忍不住想問個清楚。

  胥子澤點了點頭,說道:「當初靖王爺爺不肯出面宣讀他繼位的口諭,王爺爺當時就沒給他面子,說不是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事實,他絕不能幹。」

  景春熙佩服靖王爺的正直,但同時也很憤慨。憤憤然沖胥子澤說:「他這皇位就是搶來的,燕王怎麼不奪回去?」

  說完,她又有點心虛地看向胥子澤,強詞奪理地嘀咕了一句:「本就應該是燕王繼位。」

  胥子澤卻沒生氣,隻是壓低聲音說:「哪來那麼多的應該,應該是需要證據的,不然如何服眾?難道又要做一次名不正言不順?在宮裡的那幾年,孝康哥哥該找的角落都找了,皇祖母也幫著找。」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疲憊,彷彿在訴說著那段艱難的歲月。

  胥子澤最後沖景春熙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找到。他說道:「熙兒以後不要再說了,小心禍從口出。」他的眼神裡帶著警告的意味,希望景春熙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景春熙無奈地點了點頭,但她心裡卻始終為燕王不甘。她覺得這世道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有些人可以不擇手段地奪取權力,而有些人卻隻能默默承受不公平的命運。

  她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為那些受冤屈的人討回公道,哪怕自己力量微薄,也要盡自己的一份力。

  「那二房怎麼處置?」

  景春熙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胥子澤,眼神中滿是好奇。這件事太嚴重性了,她想知道靖王會如何處理這個棘手的問題。

  照胥子澤和靈兒所言,如果把二房處理了,靖王就隻有靈兒這一個大房孫女,再沒有其他子嗣了。這不僅是一個家族的興衰問題,更是一個關乎血脈延續的大事,靖王會有取捨嗎?

  「靈兒的二嬸知道東窗事發,承認了所有罪行都是自己做的,然後直接吞金保二叔和四個兒子。」

  胥子澤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卻有憤憤不平的意味在:「二叔不肯認罪,在大理寺說整件事情他都不知情,把自己和四個兒子撇了個一乾二淨。」他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

  這話讓景春熙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感到一陣憤怒和震驚,心裡不停地想著:這都行?這怎麼可能?事情不會就這麼了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以後惡人都找人頂罪算了。她感到一陣無力,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和她作對,有武器在手的話,她都想甩上幾鞭。

  胥子澤看到景春熙的表情,輕輕地摸了摸她柔軟又淩亂的頭頂,安慰道:「熙兒總是心那麼急!」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想要努力撫平青春期心理的憤滿。接著他繼續說道:「靖王眼裡揉不進沙子,自然是不肯罷休的,他也知道這樣的子孫容不得。他已經進宮兩次,找了皇上也找了宗人府,一定要將二房除族斷親,而且要將他們貶為庶人。」

  他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

  然後他沉默了半晌,景春熙馬上警醒過來,衝口而出:「狗皇帝不同意?」她眼裡的憤怒的火苗呼之欲出。

  胥子澤又是對她讚許的一笑,然後用鼻子哼了一聲,似要表達不滿:「他明著是為靖王著想,想為靖王府留下子嗣。」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諷刺,彷彿在嘲笑皇上的虛偽。

  景春熙也發出一聲悶哼:「狗皇帝!他以為弘郡王和師父生不齣兒子了嗎?」狗皇帝想把事情做絕,簡直是在侮辱靖王的智商,也在侮辱整個靖王府的家族榮譽。

  胥子澤非常堅定地說:「他不會得逞的,靖王這一次不會向他低頭,處理二房隻是時間問題。」依靖王的性子一定會堅持到底,不會讓狗皇帝的陰謀得逞。

  說完,胥子澤突然奇怪地看著景春熙,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說道:「熙兒,你以後就是景大將軍府的孫女,即使你娘改嫁,你也別改姓。」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十分嚴肅,似乎在強調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話把景春熙弄得莫名其妙,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臉上露出一絲羞憤。她生氣地沖著胥子澤大喊大叫:「娘親才不改嫁,從平陽侯府出來那一天她就說好了,就跟我們姐弟過一輩子。」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被胥子澤的話深深傷害了。

  說完,景春熙猛地站起身,飯都沒吃飽,就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她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委屈,覺得胥子澤的話太傷人了,完全不像以前的他,不像平時理解她的人,也不了解她的家。

  她一面跑一面憤憤不平:孝康哥哥太氣人了,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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