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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這個家已經不需要我了,我要離家出走

爹爹開門,系窩呀! 垂耳兔 3180 2025-05-22 14:37

  

  秦晚晚倒騰著小短腿兒跑來跑去的,把每一樣東西都給容止看還介紹起來了。

  「爹爹這個是鷹老大和雪花掉的羽毛做的風鈴,晚晚做的哦,好看叭。」

  「這裡面是花粉,超級香的。」

  「這個是小黑蛻的皮,超大一張。」

  容止看著那大蛇皮沉默了。

  大的確是挺大的,但……為什麼會帶蛇皮來。

  「這個是用狼小風它們掉的毛做的毛氈玩偶,這個是狼小風,這個是狼小花,這個是狼小雪……」

  「這個是秦小鵝掉的羽毛做成的羽扇,我上了顏色的,超級漂亮的呀。」

  秦小鵝羽毛全身雪白,且被養得很好,那羽毛在陽光下都泛著一層暖光了。

  上了顏色後,這羽毛越發好看了。

  和翠鳥那種布靈布靈的羽毛有得一拼。

  當然隻有秦小鵝的羽毛才有這種效果,其他大鵝的羽毛上了顏色後一點都不靈動。

  秦晚晚幾乎把養在邊關的動物們都給介紹了一遍。

  雖然它們沒有跟來,但容止估摸著自己就算去邊關,也能認出它們來了。

  然後秦晚晚才送了好些乾花,那邊特有的吃食等等。

  「這個,這個是酒。」

  酒罈子有點大,秦晚晚抱不動,還是容止自己去打開的。

  葡萄酒還沒好,所以這次帶來上京的是一罈子高粱酒。

  罈子一打開就能聞到濃郁酒香味,是烈酒。

  玉無憂饞了。

  在容止驚訝的眼神中,秦晚晚昂首挺胸:「是晚晚釀噠。」

  雖然她隻是指揮,釀酒的工作其實都是其他人在幹。

  「好酒。」

  玉無憂:「喝一點喝一點,該早點拿出來的。」

  吃飯那會兒可以喝點酒啊,那麼一大桌子好菜呢。

  容止勾唇,拿出一個專門裝酒的玉壺。

  「現在也不晚,夜色正好,不如對酌幾杯?」

  他看著玉無憂。

  玉無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啊好啊。」

  秦晚晚:「我呢我呢?那我呢?」

  她跟在兩個爹爹腳邊,小奶音吵吵著喊,爹爹們可不要把崽忘了呀。

  小小一隻的麒麟崽兒酒是喝不了了,但可以喝奶啊。

  於是兩大一小坐在院子內的玉蘭花樹下,大人拿著小小的酒杯,秦晚晚捧著一碗牛奶坐在兩個爹爹中間。

  她翹起小短腿兒搖晃。

  「爹爹乾杯~」

  玉無憂舉起酒杯和小傢夥碰了下。

  「乾杯乾杯。」

  然後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好酒好酒。」

  秦晚晚也跟搖頭晃腦的道:「好奶好奶。」

  容止在一旁搖頭笑笑,看著秦晚晚的眼神滿是寵溺。

  暗處丞相府的暗衛們也饞。

  暗衛一:「晚晚小姐回來了,丞相看著挺高興的。」

  暗衛二:「也沒那麼高興,晚晚小姐又帶了個新爹回來。」

  暗衛三:「咱們家大人算是第幾個爹啊?」

  暗衛四:「晚晚小姐帶了好多東西回來,那酒聞著好香啊。」

  暗衛五:「你說咱們休假的時候找晚晚小姐要點酒,她給嗎?」

  幾個安慰小聲蛐蛐的話正在喝酒的人自然聽不見。

  秦晚晚釀的酒後勁兒有點大。

  才喝了兩杯兩個大人就有醉態了。

  兩人玉白的臉上,以及耳朵都帶著淺淺的薄紅,宛若胭脂,讓他們更添幾分風采。

  第三杯的時候已經徹底醉了。

  好在兩人酒品都挺好,沒有大吵大鬧。

  玉無憂皺眉盯著晚晚,看得超級認真。

  「怎麼……怎麼多了兩個崽兒?」

  秦晚晚眨巴眼睛著,豎起一根手指頭:「爹爹這是幾?」

  玉無憂斬釘截鐵地回答:「三!」

  「錯啦,是一哦,玉爹爹你喝醉了。」

  玉無憂才不肯承認:「沒醉,我還能再喝……好多。」

  醉酒的人是堅決不肯承認自己醉了的。

  容止看著像是沒醉酒一般,整個人很沉靜。

  但過了會兒,他忽然逮著玉無憂要下棋,還讓人把棋盤都擺好了。

  「下棋。」

  玉無憂不滿嘟囔:「下什麼啊,我要喝酒。」

  「下棋。」

  「你別動手動腳啊,我還手了。」

  「你執白子,我執黑子。」

  「我都說了我不下棋!」

  秦晚晚慌得小手扒拉玉無憂:「玉爹爹你冷靜,千萬別放蟲子和毒啊,自己人,自己人。」

  勸完玉無憂又勸容止:「容爹爹不下棋了,玉爹爹他不會的呀。」

  玉無憂點頭,像極了隻委屈的漂亮大狗狗。

  「就是啊,我又不會下棋。」

  容止看了他半晌:「蠢貨,那你憑什麼當晚晚爹。」

  玉無憂醉醺醺的:「你說什麼?蠢貨是什麼?」

  「你要蛇?給你晚晚吧,但不能送給你。」

  他從身上扒拉出一條色彩鮮艷的小蛇來。

  秦晚晚眼疾手快,一下掐著那小蛇腦袋扯過來。

  「這個不能給人玩的呀。」

  這蛇的毒性有多強她可是知道的。

  暗中的暗衛在那小蛇出現的瞬間差點就跳出來了。

  乖乖,這人怎麼還隨身帶著毒物啊!

  小小的秦晚晚夾在兩個爹爹中間快崩潰了。

  「快點,快點把人拉開呀。」

  她主要去哄玉無憂,因為玉爹爹身上帶著好多毒物,不敢讓其他人碰一點,就怕突然被咬一口人就嘎了。

  容止看她奶聲奶氣的哄玉無憂去睡覺,長身玉立的站在院子裡垂著眼眸不說話,月光落到他身上,顯得他整個人都冷清孤寂極了。

  甚至莫名還透著點委屈。

  管事趕緊勸說:「大人夜晚外面冷,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去收拾我的東西。」

  管事一臉茫然:「啊?大人都這時候了收拾啥?」

  容止聲音清冷:「這個家已經不需要我了,我要離家出走。」

  所有人:…………

  秦晚晚也:…………

  總感覺爹爹在說這話的時候,針對的是她呢。

  嗑嗑站在樹上嘎嘎樂,笑得都快從樹上栽下來了。

  「哈哈哈哈……笑死鳥了,怎麼就沒有攝像機呢,把這段錄下來絕對是你容止的黑歷史,離家出走哈哈哈……」

  秦晚晚叉腰小怒:「嗑嗑,不可以笑話爹爹!」

  嗑嗑翅膀壓著鳥嘴憋笑。

  實在是忍不住啊。

  秦晚晚又跑回來哄容止。

  哎喲,可累死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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