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韓輕煙都這麼說了,莫在錫别的挽留的話也是一句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看着韓輕煙走路有些一瘸一拐地走了,莫在錫回去看了一眼坐在裡面發呆又失魂落魄的尉辛,狠狠啧了一聲,“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
“怎麼辦啊。
”
尉辛喃喃着,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了,他從沒想過自己和韓輕煙之間會出現這樣無路可走的情況,他們是絕配才對,怎麼就到了現在這樣相望無言的田地了?
“你……真的趕緊做點什麼吧,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我不知道啊。
”莫在錫一邊搖頭,一邊跟着坐下來對着尉辛說,“這事兒呢,确實是你沖動錯了,你現在都意識到了,說給輕煙聽了,她心裡就是過不去這道坎兒,哪有人一哄就好的呢?
”
是,老話不都這麼說——一哄就好的人,活該受盡委屈。
“剛出門前我聽她說要搬家呢,你倆不是住同一個地方麼……”
莫在錫拍拍尉辛的肩膀,“回去先把她穩住,讓她别搬家,這一搬走,就真的什麼都沒了,慢慢哄着,總會哄好的,韓輕煙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得加倍補償人家啊。
”
尉辛沒說話,聽到韓輕煙要搬走的消息,把臉轉過去,“她非得把關系搞這麼死幹什麼!
”
“現在是輪到你來主動掌握這段關系嗎?
”
莫在錫真想敲開尉辛的腦袋看看他裡面裝的什麼,都這個時候還跟韓輕煙較勁,“受委屈的明顯是韓輕煙,你還犟嘴,行啊,回頭韓輕煙真走了,你可别找我哭!
”
“我閑着沒事才找你哭!
”
尉辛也氣呼呼地站起來走了,都不管自己是衣衫不整,看着這兩個人情緒一個比一個不正常,莫在錫對着尉辛的背影喊了幾聲,“有本事下次别半夜打電話給我!
”
拉倒!
他不管了!
尉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去公司的,這一天的班上的渾渾噩噩,開會總結了什麼都忘了,還經常說到一半記不清楚自己原本要做什麼,把敬佩自己的助理看得一愣一愣,還以為是他壓力太大精神狀态出現了問題,差點就要打電話給他送到精神病院裡檢查檢查。
尉辛扒拉着桌子,“我不去!
”
助理急得滿額頭都是汗,“尉少,您今天對着我喊了不下三次韓小姐的名字,我真的不能坐視不理啊,您萬一腦子出問題了……”
“你罵誰呢腦子出問題!
”
尉辛一聽更來氣了,“我腦子好得很,沒問題!
”
“腦子正常怎麼會喊錯我的名字。
”助理一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悲壯表情,“今天就是您生氣把我炒鱿魚了,我也要拉您去做個檢查!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
尉辛差點被助理氣出腦淤血,“我不是腦子有問題,是我想她了!
”
助理也粗着嗓子問,“想誰啊!
”
“韓輕煙啊!
”
說完這句話,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
助理吓得一松手,後退兩步,“等一下,尉少,不是……你的意思是,是你太想念韓小姐了,心裡想着嘴巴上就說出來了?
”
怎麼還帶前情回顧啊!
尉辛腦門上青筋一跳一跳,“是啊聽明白了嗎!
你把門口等着的那個什麼醫生,給給給老子趕走!
快!
”
助理登時變了表情,“太好了,尉少,您終于鐵樹開花了,這幾年我還以為您喜歡男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