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薄夜的話,幾個人當做沒聽見一樣,祁墨翹着二郎‘腿’,洛凡扮演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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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又扭頭看七宗罪裡唯一一個有正常人氣息的叢杉,他也是唯一一個從正‘門’進來的,薄夜問他,“你又是怎麼進‘門’?
我記得我把‘門’鎖了。
”
叢杉說,“我會撬鎖。
”
“……”收回剛才說他是正常人的話。
大家各自在房間裡找地方坐下,Asuka還跳‘床’跟唐詩窩在了一起,薄夜幾次想把Asuka拽下來,可是想想又在心裡安慰自己,沒關系,這人長得帥但是‘性’别‘女’,小問題小問題,不會吃唐詩的豆腐。
下一秒看見Asuka摟着唐詩自拍。
薄夜拍桌而起,‘性’别‘女’也不能忍!
!
再半個小時後,薄夜喊廚師特意做的夜宵都被送了來,一群人才開始一邊吃東西一邊聊正事。
祁墨說,“老早可以喊我們下來碰頭了,薄夜非得視頻會議,一看是想趕我們走,制造和唐詩獨處的機會。
”
“是,真不要臉。
”
以往會跟着他們一起附和吐槽薄夜的白越,這次居然破天荒地很沉默。
唐詩過去,以一種知心姐姐的态度戳了戳白越的手臂。
反正她們聊的東西唐詩‘插’不了嘴,幹脆和白越談談心也好,畢竟白越一直都沒有加入薄夜他們的會議。
她壓低了聲音,“你怎麼啦?
”
白越擡頭看了唐詩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唐詩剛想說話,耳邊響起薄夜他們‘激’烈讨論榮南事情的聲音,幹脆拉着白越道,“你們統統都出去,我和白越也想聊會天。
”
薄夜傻眼了,“你和他有什麼好聊?
”
“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聊我們的。
”唐詩指了指外面,“外面有個客廳,你們重要的事情出去說吧,正好我安靜會。
”
幾個人也沒多堅持,走出去後剩下唐詩和白越坐在一起,唐詩泡了兩杯紅茶,遞給了白越一杯。
白越輕聲道,謝謝。
唐詩很少見他這樣一幅深受打擊的樣子。
畢竟在唐詩的印象裡,白越是一個相當自負的人,少年意氣絕世無匹說的大概是白越這種人,可是如今在白越臉見到這樣的神‘色’,唐詩覺得有些意外。
白越曾經幾次三番幫過唐詩,現在唐詩也想開導開導她,在感情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是個過來人,經曆也足夠了,起碼能幫白越指點一下他想不通的地方。
于是琢磨了一下措辭,唐詩問道,“能和我說說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
白越沉默好久,看了眼一臉耐心和溫柔的唐詩,才低聲道,“不知道,感覺自己病了。
”
病了?
這種詞,從白越一個醫術卓越的人嘴裡說出來?
唐詩有些意外,“哪方面的病了?
你——”
“唐詩。
”白越像是這幾天壓抑地是在太厲害了,他拼命想找一個人發洩,握住了唐詩的手,“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對一個同‘性’别的人有了感覺,你心裡會有負罪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