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在走廊裡的薄夜和石婳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吓到,唐詩一臉殺氣地走出來,細長筆直的‘腿’下一雙高跟鞋踩得人心惶惶,一身旗袍如同‘女’王君臨天下,随後一步步走到摔在地的肖赫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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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赫天還沒反應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麼,感覺一秒還壓在唐詩身,下一秒直接……被踹飛到‘門’連着‘門’一起摔了出去……
唐詩微微彎腰,一把抓住了肖赫天的衣領,那表情頗有些冷笑的意味,節骨分明的手指根根收緊,“我說過數三下最好放開我……”
她這話明明是笑着說出來的,可臉的表情卻如同千軍萬馬呼嘯而來,讓肖赫天的瞳孔狠狠縮了縮——他,居然在害怕這個‘女’人……
唐詩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一把松開肖赫天的衣領,肖赫天又不留神差點摔回去,用手掌撐住了地,“唐詩你……”
唐詩高傲的站起來,眼裡的冷光如同在看一條狗,纖細的眉梢尾端帶着一種冷嘲。
她拉了拉‘唇’角,淩‘亂’的發型襯托下愈發有一種不羁的美感,“肖赫天,我不介意你跟我魚死破。
這種事情我不會容忍第二次,所以做好準備……”
唐詩頓了頓,一字一句,你,等,死,吧。
随後‘女’人當着他們幾個人的面,甚至不顧還半靠在牆的肖赫天,撣了撣身的灰塵,将禮服重新理好,仿佛肖赫天的觸碰有多肮髒下賤一般。
随後她擡頭,眼神冰冷,看都不看肖赫天一眼,直接從休息室‘門’口離開。
那幹脆利落的作風連着薄夜都一驚,似乎眼前的‘女’人的确和他曾經印象的不同了……
她再也不是那個被唐惟和他保護在背後,無知而又無辜活着的‘女’人了。
她的肩膀已經可以足夠撐起半邊天,在這種處于弱勢的時候輕輕松松扭轉,然後足夠震懾住對方。
肖赫天立刻前抓住唐詩的手,“你這‘女’人是不是瘋子?
不‘摸’你幾下——”
話音未落,唐詩反手一個耳光直直打在肖赫天臉!
石婳發出一聲尖叫,薄夜去抓了一下,“等下你們——”
肖赫天偏着半邊臉,完全沒想到被唐詩會這麼直接地一耳光打在臉!
再後來肖赫天回神的時候,所有的情緒被憤怒撕碎,想要前給唐詩一個教訓,結果肩膀被薄夜死死抓住!
回頭,他才發現薄夜眼裡的寒意竟然和唐詩一模一樣!
石婳瑟瑟發抖,想趁着現在逃走,但是薄夜一個眼神,她被吓得不敢動。
石婳的尖叫聲引來了好多人,一時之間無數人跑過來圍觀,肖赫天臉‘色’巨變,事情要是鬧大了,到時候大家臉都難看!
他咬牙切齒,“唐詩,你别給臉……”
“诶。
”唐詩吹了吹自己的手,模樣頗為輕佻,像是沒把肖赫天放在眼裡,“你都不要臉了,我還給你什麼臉?
說吧,想怎麼解決,給我個五百萬封口費,還是現在當着大家的面道歉?
”
肖赫天沒想過唐詩的态度能這麼嚣張,一股氣血直充腦‘門’,巴不得沖去把這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當場掐死,可是薄夜現在按着他,他竟然動彈不得!
薄夜笑了,“唐詩,你什麼時候這麼流氓?
”
唐詩也學着薄夜的笑,“肖赫天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我自然也得跟緊他的腳步,這不,大家都來看了,怎麼樣大明星,被注視圍觀的感覺如何?
”
耳邊開始響起一陣陣竊竊‘私’語,圍繞着肖赫天和石婳兩個人肆意響起,唐詩站在那裡,等人多了,忽然間又變了表情,楚楚可憐,守‘門’的工作人員和福臻進來的時候,唐詩還在抹眼淚。
福臻一看,我擦嘞,誰他媽把唐詩‘弄’哭的?
!
站出來打死!
立刻問了一聲,“怎麼回事?
!
”
唐詩‘揉’着眼睛,聲音哽咽,“我沒想到肖肖……肖肖會這樣……”
肖赫天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剛剛還嚣張得二五八萬的‘女’人現在怎麼換了一張受委屈的臉?
打人的時候怎麼不這樣?
可是唐詩委屈得煞有其事,“我隻是一個人在後台休息……然後肖肖進來,還把‘門’關了,我想出去,不知道為什麼‘門’打不開,外面石小姐站着,她不讓我出去,然後……然後……”
雖然說的每個字都很無辜,可是組合起來這意思,事情可大了啊!
福臻分分鐘變了臉‘色’,看向自己吓得六神無主的表妹,“你有沒有腦子?
”
肖赫天‘精’蟲腦,石婳居然還幫襯着肖赫天?
!
石婳哆哆嗦嗦,“不是個表哥,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
“當時是石小姐對我說的。
”唐詩頓了頓,看樣是無心,說出來的話卻把石婳打入地獄,“她,她要我身敗名裂……”
薄夜把臉扭過去有點想笑,可是不行,現在唐詩正在發揮影後一般的演技,他不能‘露’餡。
隻是想想唐詩也有這麼八面玲珑的樣子,讓他還覺得有些小驚喜。
起碼這個‘女’人不會再受委屈了,懂得省時奪度保護自己了。
福臻看了一眼肖赫天,他臉還有巴掌印,這可是要出場的重磅明星的臉,實在是棘手,剛想說什麼,唐詩又一下子把責任搶了過去,“是我打的肖肖,是我太害怕了,沒有控制住……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了,真的,你臉還疼嗎?
”
她還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肖赫天氣得哆嗦,一個字都講不出來,那眼神狠狠盯着唐詩,恨不得把她撕碎。
福臻站在那裡,深呼吸一口氣,果然石婳這個‘女’人到哪兒都能惹事,現在連肖赫天都被牽連了,他道,“肖肖,唐詩說的是真的嗎?
”
肖赫天臉‘色’一僵,唐詩先聲奪人占盡了弱勢的一方,導緻沒人關注他身的傷,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女’人,隻是再能鬧,也不過是個‘女’人,星光傳媒總不至于為了個‘女’人和自己撕破臉吧?
于是他道,“福總,這事情……沒必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