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舉起一杯酒來,不如主動出擊,于是對着馬強道,“算是我的疏忽,前陣子一直不聯系您,所以我先給您配個不是,下回一定多多找您玩。
”
“哎喲!
唐小姐好酒量!
”
“真是爽氣,看來是個‘性’情人。
”
“厲害厲害,馬爺,您看我們唐小姐,今兒個多大方。
”
周圍一堆阿谀奉承的聲音,馬強還沒下台,跟着他屁股後頭的人簡直不要太多,為了讨好馬強,也跟着把唐詩誇得天‘花’‘亂’墜,唐詩喝了酒安靜坐在那裡,側着半邊臉,明明是在最糜爛的場合,卻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的氣息。
對,人間煙火。
她沒有絲毫煙火氣,這大概是她令男人最着‘迷’的地方。
和那種美則美矣卻缺乏靈魂的‘女’人不同,唐詩永遠都在堅持自己的‘性’格和底線,哪怕被‘逼’到末路,也在拼了命重新站起來。
馬強喜歡看唐詩這種‘性’格清高的‘女’人,尊嚴被人徹底打敗的那一刻,臉的表情有多絕望。
他喜歡欣賞獵物的絕望。
唐詩察覺到馬強打在自己身的眼神尤為可怕,攥緊了手指,馬強随便找了個話題,說的卻是唐詩最痛心的回憶。
“當年還買過你哥哥一幅設計作品呢,如今……”馬強搖搖頭,“唐小姐,節哀啊。
”
節哀?
節哀?
這種場所,這種情節,故意說起她哥哥的事情,還冠冕堂皇說節哀兩個字,這不是在羞辱她,還能是什麼?
!
唐詩氣得渾身哆嗦,卻又不得不笑着,“馬總,我哥哥現在一定很安好,您也别擔心,我們活着的,總歸要照顧好自己。
”
言下之意,請你管好自己的生活好了,少來管我和我哥哥。
沒想到唐詩能拐着彎回擊,馬強眯了眯眼睛,又道,“唐小姐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你看起來很堅強。
”
唐詩低頭,“馬總謬贊。
”
看馬強的樣子,一定是知道唐詩今日為了什麼而來的,他是不主動說,是慢慢吊着,等着唐詩自己忍不住了,開口問。
唐詩咬着牙,旁敲側擊,“馬總,我知道您權勢滔天,所以這才想來找你問問,最近股市是不是……”
“诶!
”馬強伸手抵在了唐詩的‘唇’,這個動作讓唐詩受到了驚吓,‘胸’口又浮起反感的感覺,男人趁這個時候一下子摟住了唐詩的腰身,她顫抖了一下,擡頭的時候對馬強的眼神,心裡猛的一緊。
“唐小姐現在跟我講生意的事情,可不好了吧?
”馬強咧嘴,如同一頭野獸一般笑了笑,随後唐詩餘光看見他那幫下手開始往‘門’口靠,像是要把‘門’鎖住一樣。
“再說了,這可是我們官場機密,雖然我知道你是為了這個而來的,總不能這麼輕易告訴你。
不如這樣,我們互換,我給你機密,你呢,你給我什麼?
”
粗糙的手指勾起唐詩的下巴,‘女’人手指死死攥成拳頭,想試探着去抓自己的手機,卻被馬強看穿了動作,下一秒,一隻大手直接将她藏在‘腿’下面的手機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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