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把衣服穿好,看出了薄夜現在的虛弱,畢竟一次‘性’吸入太多‘藥’物,後來又行房事掏空體力,薄夜估計得調理好久,他本來身體還沒徹底恢複好。
“我喊白越來給你看看。
”唐詩低聲道,“沒關系,你說當做沒發生過,那當做沒發生過。
”
不,不是的。
他不是那個意思,唐詩一定是認為薄夜不想負責任了。
看着唐詩走,薄夜愣住了,回過神來男人狠狠拍了一下身下的‘床’單。
該死的!
關鍵時刻總是掉鍊子!
唐詩都不抗拒他的觸碰了,他還玻璃心什麼啊!
又把人家趕走了!
!
薄夜真的很想咆哮幾聲,他是豬腦子嗎!
他為什麼一碰唐詩跟個傻子似的!
‘精’緻俊美的男人在房間裡茫然地倒在大‘床’望着天‘花’闆,他發了好久的呆,閉眼睛都還能想起唐詩肌膚的觸感,薄夜覺得自己這樣太禽獸了,簡直禽獸不如。
唐詩現在會不會恨他?
他有沒有……有沒有‘弄’疼她?
還在想别的呢,酒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一頭白發的美男子走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的薄夜,勾‘唇’笑道,“喲,我聽說某人……今兒開葷了?
”
後面半句故意話音拖得老長。
35xs
聽到聲音,薄夜把臉轉過來,看見是白越的時候,男人立刻把臉一拉,“怎麼是你?
你怎麼能進來的?
”
白越一臉賤兮兮的笑,“唐詩把房卡給我,讓我來看看你。
”
薄夜一聽見唐詩兩個字,眼睛發光,“她拜托你來的嗎!
”
是不是唐詩在關心他?
“哎喲哎喲!
這表情!
”白越翻了個白眼,“戀愛的酸臭味!
真是膈應人!
你倆一個一個傲嬌,幹脆急死我們一幫圍觀群衆算了。
”
薄夜又是一下子拉長了冷臉,“幹嘛?
”
“唐詩沒跟我說和你發生了什麼。
”白越湊近了,将手醫‘藥’箱打開,開始幫薄夜量體溫,“不過我一看她眼神和她脖子知道了。
”
薄夜話音一噎,随後惡狠狠說道,“你偷看唐詩脖子?
”
“你臭不要臉地在人家脖子種草莓,還怪我偷看?
!
明明是太顯眼了好麼!
”
白越忍不住了,想趁着薄夜現在虛弱,一把掐死這個得道升天的禽獸,看看他現在嚣張的樣子,真是氣死人了。
可憐唐詩一朵‘花’兒被薄夜這條狗給拱了!
薄夜幹巴巴道,“我……我忘了……我給她種草莓了。
”
白越‘抽’出一把手術刀,“再敢說一句禽獸話,老子一刀捅死你信不信?
”
薄夜咧嘴笑了,“咦,你這是嫉妒我。
”
“我嫉妒你什麼?
嫉妒你能和唐詩好嗎?
切,除了唐詩眼瞎,誰看得你!
人家唐詩這是為民除害,你這樣的,換别家小姑娘,早在最開始被你氣跑了!
也唐詩心軟一次一次為了你出面,告訴你,以後好好對待她知道嗎?
要是敢背叛她和别的‘女’人發生點什麼——”白越揮舞了一下手術刀,“我閹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