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葉驚棠約了薄夜來家裡一起炸金花,旁邊坐着蘇祁,傅暮終,以及這海城圈子裡排的上名号的富二代。
吞吐煙霧中,各人心思不明,葉驚棠先開口問了一句,“聽說你給唐詩他們投錢了?
”
薄夜看了眼牌面,丢了一個一千的籌碼上去,“跟。
”
随後才回答葉驚棠的話,“是啊。
”
“錢這麼多?
”葉驚棠眯眼笑了一聲,也看了一眼牌面,随後将牌一丢,“我先跑了,手氣不佳。
”
“葉總今兒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呀。
”
旁邊蘇祁叼着煙笑了一聲,對葉驚棠拱拱手,“謝過。
”
“得意的你,風水輪流轉。
”江歇敲敲桌面,“快,到蕭裡了。
”
蕭裡沒看牌面,仍是繼續悶上,丢了一個五百的籌碼,“蒙。
”
“有勁。
35xs”輪到蘇祁,他跟着薄夜往上加,丢了兩個一千的,“跟上跟上。
”
“越玩越大!
”江歇罵了一句,“媽的,老子有點虛,蕭裡給我一根煙緩緩。
”
“我勸你打點k冷靜冷靜。
”蕭裡眯眼笑了,丢過去一根他自己卷的煙,人模狗樣相貌堂堂。
這一圈子都是海城出了名的富二代,撇開家世不說,眉目皆風流且放肆,他把手裡籌碼敲得啪啪響,“台面上沒錢了我借你。
”
“滾蛋。
”
江歇咬牙,“跟,兩千!
”
薄夜唏噓道,“都這麼大?
那我先撤了。
”說完把牌一丢,一對三。
“不要臉!
媽的虛張聲勢!
”江歇和蘇祁被薄夜氣得咳嗽了,一邊笑一邊罵,“我以為你多胸有成竹,敢情隻是來一把嘴炮。
”
現在最中間堆起來的籌碼已經有一兩萬了,好幾圈下來中途逃了不少人,都覺得自己的牌撐不到那麼久,完全就是貢獻了好幾波錢給别人。
蘇祁眉眼精緻,那勢在必得的光芒簡直能把江歇眼閃瞎,旁邊已經撤了的葉驚棠對江歇說道,“蘇祁那孫子估計是金花。
35xs”
“誰還不是個金花了?
”江歇看了眼手裡的牌,小聲說道,“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
“你這都跟誰學的一套一套。
”葉驚棠笑得抽煙都咳嗽了,不斷地咳出煙霧來。
旁邊江歇說,“自然是嘴強王者薄夜。
”
薄夜被點名,指了指自己,“我?
我沒有你這種狗兒子。
”
“去死吧!
”江歇罵了一聲,“蕭裡還在蒙?
快看牌面了!
耍什麼花腔!
”
蕭裡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得得得,哥今兒依你,看吧。
”
看完蕭裡眉梢一挑,“不好意思,跟兩千。
”
“要死了!
”江歇罵了一句,“我兩千跳開蘇祁!
”
蘇祁被點名懵逼了,“你開我?
你确定?
”
江歇一拍桌面,“牌拿來給我看看!
”
蘇祁把牌湊過去給江歇一眼,江歇俊美的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丢了錢江歇下台和葉驚棠抱在一起哭,“被強女幹了,被弓雖奸了,我就比他小了一點。
”
葉驚棠說,“别哭,還剩下蕭裡呢。
”
江歇擡頭對蕭裡說,“蕭公子替我報仇雪恨!
”
蕭裡揮揮手,“再見了您呐。
”
剩下兩個人,蕭裡沖蘇祁笑,“怎麼說?
還是要繼續上錢,還是直接開了?
”
“小爺打到現在沒興趣和你繼續玩神秘那一套,直接開吧。
”蘇祁爽快丢過去兩個一千的籌碼,“q金花。
”
蕭裡不懷好意笑了兩聲,把牌攤開來,“不好意思,蒙開的k金花……”
“靠!
”
蘇祁直接要掀桌子了,“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
“技不如人就說人出老千。
”蕭裡将那重重一堆籌碼統統挪到了自己面前,“算一算,一兩萬吧,感謝兄弟給我出嫖資。
”
“要死了。
”蘇祁跳下台和江歇頓一塊,“半個小時,我一個人就給他出了九千嫖資。
”
“夠他嫖死為止。
”
江歇樂了,抱着葉驚棠對蘇祁道,“你别以為你最厲害了!
沒想到吧,厮殺到最後還有一個黑馬!
”
蘇祁愣住了,薄夜也愣住了。
江歇這話雖然是一句無心的開玩笑,可是這話聽在他們的耳朵裡,就有了不同的味道。
兩個男人幾乎是心靈感應似的猛地擡頭看向對方——果然,一模一樣的眼神。
厮殺到最後,還有一匹黑馬。
黑馬,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