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棠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擡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着薄夜,重複了一遍他話裡的重點字,“吃醋?
”
薄夜剛想說對,結果葉驚棠冷笑兩聲,手一揮把桌子所有的東西都統統摔在了地。
!
叮鈴哐啷的巨響在酒店套房裡響起,江淩和薄夜統統皺着眉,“發這麼大火,還說不吃醋。
”
“我沒有。
”
葉驚棠喃喃着,不知道是在試圖說服誰,“我沒有吃醋,我怎麼會為了那種‘女’人吃醋?
”
旁邊的薄夜和江淩來不及勸他,葉驚棠重重垂了一下桌面,“我不可能為了姜戚吃醋!
她?
不過是一條下賤的狗而已!
老子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
我隻不過不想自己的狗給别人領養,她算什麼東西,也配我吃醋?
”
姜戚她值得嗎!
她這麼一個虛僞做作的‘女’人!
她是個天生的‘女’表子!
在她眼裡唐詩都他重要,他白白養她這麼久,她是個狼心狗肺的貨‘色’!
葉驚棠喝多了,腦子昏昏沉沉,所有的意識都是半清醒的狀态,他想通過這種狀态來讓自己入睡好過一些,可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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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感官知覺都被麻痹了,唯有痛意還如此深刻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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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他‘胸’口揮之不去的郁結和煩躁,一次次在他想要沉睡的時候将他重新牽扯到清醒,葉驚棠在深夜裡夜不能寐,一顆心髒苟延殘喘地跳動着。
他頹然地倒退幾步,一下子坐在了原來薄夜坐過的沙發,低着頭不停地深呼吸,像是痛苦至極喘不過氣。
薄夜前拍了拍他的背,葉驚棠仍是覺得太壓抑。
太壓抑了……沒有姜戚在身邊……真的壓抑到讓人瘋掉。
江淩看着葉驚棠難熬的樣子搖了搖頭,在一邊戳了戳薄夜的手臂,小聲道,“看見沒,你當初也是這樣嘴硬。
”
“我?
”薄夜死不承認,“不可能的,我才沒這麼口是心非。
”
江淩用眼神下打量了薄夜一遍,“别不信,你也是這樣的人,和葉驚棠在感情這方面本質沒多大的差别。
”
“不可能的。
”薄夜還是一口咬定自己當初沒有葉驚棠這麼死要面子,“我才沒有……我很直白的好麼,我最喜歡唐詩了,我天下第一喜歡唐詩!
”
“喲喲喲,現在不要臉了倒追人家了,當初還不是人渣樣。
說起來你還葉驚棠更渣一點,畢竟你是婚内出軌,人家葉驚棠好歹單身。
”
“你再說一句‘混’蛋話,老子現在把你‘腿’打斷信不信?
”薄夜用眼神狠狠剜了江淩一眼,“給點顔‘色’開染坊,我喊白越過來收拾你。
”
“喊白越幹嘛?
”江淩剛想阻攔,薄夜撥了個電話,對面接通喊了一聲,“喂?
薄夜?
”
“你宿敵在雅詩閣大酒店303号房。
”薄夜壞笑着喊了一聲,“對了,這邊還有一個失戀買醉的男人,需要你這個神醫過來治治他的心病。
”
白越一聽見宿敵這兩個字,知道肯定是江淩,全天下除了江淩還有誰敢壓他一頭?
立馬嚎了一嗓子,“等着!
我馬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