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扇了扇風,她覺得這股熱意不但沒下去,反而更加嚴重,直接一股腦兒沖她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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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傍晚應該是冷的,可是唐詩卻滿臉潮紅,漸漸地她站不住了,貼着牆靠着,不停地深呼吸。
她會子反應過來了,自己剛才那頓晚飯吃的有問題。
可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出事,偏偏她會有這種反應?
!
腦子裡忽然間閃過一個念頭,唐詩明白了,是之前的橙汁!
肯定是徐曉天在橙汁上動了手腳,因為出了自己以外,别的菜都有可能被别人吃到。
唯有橙汁隻是她一個人喝的,而且從頭到尾也是徐曉天很殷勤地在幫自己添。
所以他很有可能趁着幫自己倒橙汁,往裡面加了東西!
唐詩領悟到這個的時候已經太晚,藥效措不及防地在身體裡炸開來,讓她的大腦一陣眩暈,眼前的視線開始天旋地轉。
熱……很熱……
她紅了眼睛,盯着一片虛無的地下停車場,直到眼前有男人驚慌地朝自己奔來,聲音低沉卻帶着擔憂,“唐詩,你怎麼了?
”
是傅暮終……
唐詩一把抓住了傅暮終的手臂,整個人直直跌入他的懷中,她大口大口喘着氣,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一句話說得完整,“徐……徐曉天給我……下了藥……”
傅暮終是個多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徐曉天趁着給唐詩倒橙汁動了手腳,當即直接橫抱起唐詩把她塞入車子後排,唐詩在一片混亂中聽見傅暮終爆了個粗口,他這麼優雅的人竟然也會爆粗口……
随後就聽見傅暮終撥了個号碼過去,大概是叫私人醫生,唐詩靠着他後排的座椅,覺得那些真皮的椅子摩擦過臉帶來令她覺得很舒服的觸感,于是微微眯起眼睛,喊了一聲,“傅暮終……”
傅暮終開車的手都在隐隐發抖,“你冷靜點,我現在帶你先回我家,醫生半個小時後會上門,隻要你堅持住。
”
唐詩燒得眼睛都紅了,身體滾燙滾燙的,腦子裡什麼念頭都有,她顫抖着問道,“是不是……徐曉天幹的?
”
“不出意外就是了。
”正好遇上十字路口,傅暮終按着方向盤一個打轉,“看來徐總到底是太仁慈,把自己縱容成了這個樣子。
”
眼下先慢點找徐曉天算賬,得先把唐詩的這個緊急狀況解決了才行。
傅暮終幾乎是一路飙車回的别墅,抱着唐詩下車的時候,她的手無意識圈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是一種邀請,瘦弱的身體在他懷中顫抖着,明顯是被折磨得厲害。
傅暮終踹開房門把她放在床上,随後先去浴缸裡放洗澡水,将水龍頭開到了最大,清澈的冷水很快放滿了整個浴缸。
唐詩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抽離身體,靈魂正慢慢被火燒一般的煎熬感吞沒,她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思維混亂,口中破碎不堪地喊出一個名字。
“薄夜……”
傅暮終放完水出來聽見唐詩喊這個名字,腳步一頓,随後沒有猶豫來到床邊,對着唐詩道了一聲歉,“得罪了,現在放你去冷水池。
”
說完伸手直接脫去她上身的衣服,肌膚和冰涼的空氣貼合那一瞬間,唐詩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