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喝着紅茶差點一口氣噴出來,摸着喉嚨在那裡咳嗽,“江淩你平時都跟你哥罵我呢?
”
江淩樂了,“怎麼,還指望我誇你?
”
白越翻了個白眼,“得了,你這張嘴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
白越是個長相妖娆的男子,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一雙桃花眼波光潋滟,讓人覺得像是一隻妖精,跟薄夜站在一起,正好一邪一魅。
江家的小女仆們都紅着臉打量客廳的他們四人,暗地裡偷偷議論他們為什麼能長得這麼好看。
後來江淩笑着問薄夜今晚要不要出去喝酒,以前薄夜紙醉金迷,聽見這種事情肯定欣然前往,這一次居然罕見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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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淩問,“為什麼?
”
薄夜說,“我想先去找唐詩。
剛剛在飛機上看她跟蘇祁聊了一路天,下飛機還一起走了。
我有點不放心。
”
衆人:“……”媽的這他媽肯定是孽緣,失憶了都還不忘追前妻!
與此同時的城市另一邊,安谧被人推着輪椅來到一間vip病房的門口,女人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聽說自己派出去的黑人被人攔路解決了以後,表情就更加陰郁。
該死的,唐詩真是命大,她原本以為唐詩在國外落單沒人會幫忙,沒想到這一次偏偏還有人幫了她一把,簡直就是突然間打亂了安谧所有的計劃!
不行,唐詩必死無疑!
現在薄夜下落不明,她唯有把薄家的權利全都奪過來,才能安心!
想到那個當初處處看不起自己的薄老夫人已經死了,安谧心裡就是一陣得意的笑。
你個老八婆當初不把我放眼裡,現在死的那麼早,活該!
“到了。
”安谧示意推着自己的人停下,然後身後那個施糖就跟着停住了,輕聲道,“小姐,您去吧。
”
安谧回頭看了一眼施糖,這幾年她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太多,但是每次隻有這個小姑娘選擇忠心耿耿地陪在自己身邊。
施糖原來不長這樣,也不叫施糖,但是安谧急需要一個和唐詩無比相似的女人,當時的施糖是她的屬下,就被送去了整容醫院,硬是被整成了一張和唐詩無比相似的臉,到了後來,幹脆連名字都改成了唐詩的倒過來念法——施糖。
安谧輕聲對施糖說,“你為什麼從來沒有懷疑過我?
”
施糖笑了笑,“因為您是我的主人。
”
安谧握緊了拳頭,最衷心的狗,咬起人來,也是最疼的。
施糖這樣無條件擁護她,反而讓她有點起疑心,于是多看了這個女人幾眼,安谧才說,“你去電梯口等我吧。
”
“好。
”施糖垂下頭,“您好了随時叫我。
”
“嗯。
”
看着施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安谧這才站起來,伸手推開了vip病房的門。
病房裡,躺着一個和她面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帶着氧氣罩,連着呼吸機,旁邊的機械發出滴滴的運轉聲,女人正陷入一片冗長又黑暗的沉睡。
那是一年前陷入昏迷的,她的親妹妹——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