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直愣愣看着薄夜,自從薄夜現在換了個‘性’子以後,她經常被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一次次刺‘激’到從頭到腳氣血湧。
35xs!
“薄夜你……”唐詩覺得自己是時候真的給薄夜擺點臉‘色’了,看看這個男人都無法無天到了什麼樣子!
豈料薄夜還特别嚣張地眯着眼睛,看誰都是擡着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像是笃定了唐詩拿他沒轍以後,勾‘唇’笑了笑,“兒子都給我生了,你不回來,我家裡的财産怎麼辦,都捐出去嗎?
”
唐詩有些意外,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她沒想過薄夜會說出這種話,或者說……這種,仿佛後路都已經給他們留好了一樣的話。
讓她有種眼前的薄夜随時随地會消失的感覺。
‘女’人隔了好久喃喃地問道,“你是真的要把所有的财産都給唐惟嗎?
”
薄夜靠在沙發,眼皮都沒擡,撐開一條縫來慵懶地看着唐詩,随後以繼續盯着手機,不知道在處理什麼消息。
唐詩印象裡,薄夜這種人處于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可以再分出一顆心來處理工作,他好像一台永遠在不停運轉的嚴密機器,容不得出一絲差錯。
薄夜懶洋洋地回答說,“唐惟本來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法定繼承人,把财産給他,不過分吧。
”
唐詩頓了頓,看向躺在沙發的薄夜,她覺得自己在這一刻似乎有些人不清楚眼前的男人。
35xs
薄夜變了太多了,而這種變化,很多時候讓唐詩都有些崩潰。
那種原本堅固的心理防禦一點點在崩潰。
她害怕重蹈覆轍,所以永遠……都不會給薄夜一個正面回答,她又覺得自己無恥,于是陷入一種循環開始自我内疚的情緒裡面。
薄夜不知道唐詩内心有多負責,他從來不會想這些,因為這個男人向來都是想到什麼做什麼,雷厲風行,從某種方面來說,因為他承擔得起任何沖動的責任,才有這個資本無法無天。
所以其實唐詩是羨慕薄夜的,羨慕他有重頭再來的勇氣,而她卻不行。
薄夜看了眼唐詩,皺起眉頭來,“你臉這是什麼表情啊,怎麼感覺像是對不起我一樣——難道外面有男人在追你?
!
”
唐詩立刻道,“沒有……沒有。
”
薄夜‘逼’問,“韓深不是嗎?
”
唐詩說,“不是……不是吧?
”
薄夜眼睛倏地一眯,過了好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呵呵……反正你是我的,唐惟也是我的,韓深沒有那個膽子,我已經喊叢杉監控他了。
”
“什麼?
”唐詩不可置信看着薄夜,“我記得叢杉和你的關系也不好吧?
”
薄夜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在面對韓深的時候,我們是同一陣線。
”
“……”他這是要造反啊!
過了好久唐詩忽然間想到一件事,“那,那以後如果,如果唐惟真的要繼承你的财産,名字怎麼辦?
”
“嗯?
”薄夜對于這個問題很有興趣,總算認認真真看了眼唐詩,“你是怕唐惟的姓和我的姓沖突嗎?
”
唐詩點點頭。
薄夜咧嘴笑了,“無所謂啊,唐惟跟着你姓好了。
我沒有那種古闆的傳宗接代的念頭,反正家裡也沒有皇位要繼承,唐惟的名字跟着你的姓好聽啊,不用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