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隻是紅着眼睛咬着下嘴‘唇’,卻沒有一次哭得像現在這麼絕望過。
!
溫禮止呼吸跟着加速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和溫明珠說話,隻是見她哭,他在那一瞬間猛地恢複到了清醒。
理智讓他清晰地意識到,他把她‘弄’哭了。
把這個所謂的妹妹。
溫禮止重重啧了一聲,起身從客廳茶幾‘抽’出幾張餐巾紙,随後皺着眉頭将餐巾紙丢在溫明珠的臉,如同羞辱她一般,用着嘲諷的語氣說道,“多大點事兒哭啊,溫明珠,你對路澤西的愛可真膚淺,原來連這點程度都忍受不了嗎?
”
溫明珠沒說話,一隻手攥住了自己兩邊咧開的領口,随後另一隻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企圖給自己留下一點尊嚴。
越是這樣的動作,越是讓溫禮止愉悅。
“我以為你有多深愛他呢。
”溫禮止扯了扯自己的皮帶,随後笑着湊近了溫明珠的臉,“既然做不到,幹脆别替路澤西把責任攔下來,做不出來的事情少誇大其詞,懂嗎?
”
溫明珠沒說話,瑟瑟發着抖。
溫禮止冷笑一聲,拔高了聲調,重複了一遍,“懂,了,嗎!
”
溫明珠猛地一抖,被吓得條件反‘射’點頭。
見她這副毫無尊嚴的樣子,溫禮止拍了拍她的臉,如同在拍一隻寵物小狗,眼裡毫無憐愛之意。
這樣一個‘女’人的眼淚,根本信不得。
“覺得委屈嗎?
”
溫禮止好整以暇,雙手抱在‘胸’前眯眼打量溫明珠的模樣,“把手拿開。
”
溫明珠放下了蓋在臉的手,一雙眼睛哭的紅腫,若是讓旁人看見,該誇一句“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是這樣的溫明珠,在溫禮止眼裡,卻是惡心到了極點的‘女’人。
“給誰看呢。
”
溫禮止笑着說道,“路澤西要是知道剛剛你做出來的事情,估計會找我拼命把?
”
溫明珠用一雙無神的眼神盯着溫禮止,像是被掏空了靈魂,眼裡空的可怕。
再也沒有一絲光亮。
溫禮止被她這樣麻木的眼神所刺痛,他拼盡一切在諷刺溫明珠,可是當這些諷刺紮在溫明珠身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時候,這樣的落差感會讓他覺得自己對溫明珠來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他前,溫明珠縮在沙發往角落靠。
看,她果然還是怕他。
溫禮止道,“下次再敢和路澤西在半夜的‘花’園裡碰面,我打斷你的‘腿’。
”
溫明珠用一種帶着哭腔的聲音道,“可是……我沒有做什麼事情。
”
“我不想聽的你解釋,對我來說,你這種‘女’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實在是太低。
”
溫禮止轉身走樓梯,用一種冷漠到了近乎無情的眼神最後看了溫明珠一眼,“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太難看了。
”
難看?
她難看成這樣,是誰造成的?
溫明珠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痛到碎掉了,疼痛讓她不顧一切朝着溫禮止說道,“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活該?
是不是覺得我該贖罪?
是,我是讓你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可是我沒有的一切,也都拜你所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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