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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3)

紈絝世子妃 西子情 3899 2025-05-22 14:33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早先一切旖旎緊張等情緒全然飛到了九霄雲外,她嗤笑,「你日日抱著我,怎麼懷的?容公子,用不用我給你補充點兒懷孕的常識?」

  「抱著也能懷的。」容景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柔聲道:「隻要你懷孕了,我們大婚就順利一些。」

  雲淺月恍然,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他指的是假懷孕想大婚,她挖了她一眼,果斷地拒絕,「不行,這麼無恥的事情我不做,敗壞本姑娘清譽。」

  「你我同床共枕這麼久,你還有清譽嗎?」容景挑眉。

  雲淺月一氣,怒道:「容景,你可以再無恥些,你的名字怎麼不叫無恥?」

  容景低下頭,似乎認真考慮,「如果你喜歡,我們以後的孩子就叫這個名字。」

  女子一時失語。

  隻見容景思考了片刻,慢悠悠地又道:「明日我就去雲王府下聘,雲爺爺一定會很開心儘快抱重外孫子的。」頓了頓,又對雲淺月勸慰道:「你既然如今懷孕了,就要戒驕戒躁,不要想太多事情憂思了,也不要到處亂跑,安靜些日子,對我們的孩子好。等懷胎十月,孩子生下來,你就……」

  雲淺月看著他,眼睛一點點睜大,最後大如銅鈴,實在忍不住怒吼,「容景,你真是抽風了,被煙火打了腦子了吧?我說了我還是處子?懷個屁孕啊!」

  容景一怔,沒出口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雲淺月又氣又笑地看著他。這個人,想孩子想魔障了?還是被夜天賜刺激了?

  容景沉默了片刻,似乎從想法裡脫線出來,伸手扶住額頭,揉了一下,有些無奈地道:「哦,你還是處子,我忘了。」

  雲淺月騰地從城牆上站起身,忽然暴走,這個被什麼東西附身了的容景,她不要了。

  容景長臂一身,勾住她的身子,好笑道:「是有些魔障了。」

  雲淺月哼了一聲,沒說話。

  容景低頭,唇吻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頸上,柔聲問,「還緊張嗎?」

  雲淺月想著哪裡還會緊張?天大的緊張都被他弄沒了,她縮了縮脖子,瞪了容景一眼。

  「我們回府,好不好?」容景聲音有些啞。

  雲淺月低下頭,「嗯」了一聲,聲音輕若蚊蠅。

  容景將她打橫抱起,足尖輕點,離開了城牆,向榮王府而去。

  雲淺月將頭埋在容景的懷裡,想起剛剛的對話,還是忍不住好笑。這個人……這個人……他也是緊張的吧……

  回到榮王府不過是用了盞茶時間。

  容景飄身落在紫竹院,腳步還沒站穩,便抱著雲淺月向屋裡走去。

  珠簾噼裡啪啦清響,在夜中尤其清晰。

  雲淺月被放在床上,身下沾了暖暖的錦繡被褥,她才睜開眼睛,入眼處的床賬是紅紗,錦繡被褥則是龍鳳呈祥,屋中不知何時也燃上了紅燭,這個房間像是從新布置過,全部煥然一新,入目所及皆是紅色,她有些呆,「這是做什麼?」

  「雲淺月,我等了十年又半年,等了一個冬天,等著捂開了一株桃花。再等不及大婚了。」容景俯下身,覆在雲淺月的身上,如玉的手摸著她的臉,柔聲道:「我們提前洞房吧!好不好?」

  雲淺月眨眨眼睛,這明明就是按照新房的布置,她能說不好?

  「你的桃花開了,也隻能開在我懷裡。」容景低頭吻住雲淺月,聲音暗啞低喃。

  雲淺月心頓時軟了下來,她等了許久,不過是等這一刻,早先的緊張等等情緒全部煙消雲散,她的心剎那柔軟下來,輕啟朱唇,迎合容景,手也伸出,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吻不同於以往,或狂亂,或迷失,或急迫、而是帶著與以往都不同的蝕骨綿柔。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的婚約解除,心底徹底放鬆;也許是因為禁錮得太久,兩顆靈魂放開;也許是今夜太美好,夜靜,霧濃,星火璀璨;也許是胭脂醉酒香馥郁,紅燭高燃,鴛鴦錦被,紅羅軟帳,人兒如畫……

  總之有一切美好的東西來詮釋這種美好。

  吻漸深,意漸濃,情漸起,兩雙眸光如霧。

  容景離開雲淺月的唇瓣,看著她,輕輕去解她的衣扣。她的衣服他不知道解了多少遍,早已經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

  雲淺月喘息著看著他,須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衣服是她做的,自然熟悉每個環節。

  兩人胸前的紐扣被解開,露出溫滑的肌理。

  雲淺月伸手扣住容景腰間的佩戴,容景如玉的手勾住她腰間的絲帶,兩人不約而同地輕輕一扯。腰間的佩戴被扯落,腰間的絲帶扯開,同時鬆開,錦緞如畫一般打開。

  容景俯下身,緊緊貼在雲淺月溫香軟玉的肌膚上,那種美好,令他輕輕一嘆。

  雲淺月感覺容景的肌膚貼著她的,太過溫滑,還過灼熱,太過銷魂蝕骨,她亦是一嘆。

  唇落下,輕輕細吻,如春雨,細細密密地滋潤屬於他的領地,又如一個淩駕於王者之上的王者,掌控著他手下這一片春土,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迹,如梅花,如桃花。

  輕啃慢咬,將燃起的絲絲火苗點燃成潑天大火,燒遍每一個角落。

  雲淺月承受不住這樣的細密和風流,承受不住這樣的密網柔情,承受不住這樣的銷魂透骨的滋味,不由得輕吟出聲,是從來沒有過的嬌媚酥軟。

  容景聽到這樣的聲音,身子細微地一震,本來的細密綿柔的吻狂亂起來,瞬間如疾風驟雨,似乎要將身下的嬌人兒吞噬。

  所剩無幾的衣衫扯落,順著帷幔滑到了床下。

  雲淺月大腦已經昏沉,不能自己,腦中想極力地保持清醒,但不知道是酒意上來,還是情意上腦,總之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連意識也不再受她掌控。覺得自己如一尾魚,依照身上的人自己的喜好做成美食,來飽口腹。

  不知過了多久,雲淺月聽得容景極其暗啞的輕喚,「雲淺月,你就是我的毒……」

  雲淺月意識回籠了些,忍不住還嘴,「容景,你才是我的毒……」

  容景輕輕一笑,忽然摟緊她的腰肢,拉向他。雲淺月意識到什麼,忽然醒了一分,容景伸手蓋住她的眼睛,低低呢喃,「上窮碧落下黃泉,不止今生,生生世世,你隻能是我的。」

  「霸道!」雲淺月剛罵出口,身子頓時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忍不住輕呼一聲。

  容景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將她的呼聲揉碎在了自己的吻裡。

  即便做了萬分充足的準備,雲淺月還是疼出了淚,她小臉皺成一團,伸手去捶容景。

  容景一動不敢動,任雲淺月捶他。

  雲淺月的拳頭落下,沒有什麼力道,她撤回來,伸手拿來他捂著她眼睛的手,惱道:「怎麼這麼疼……」

  容景看著她,額頭有細微的汗滴下,將他如詩似畫、如玉無雙的容顏映照得有幾分瑰艷,啞聲道:「緣叔叔去南梁前告訴我,說……嗯,第一次,似乎疼一些,以後就好了……」

  雲淺月顫了一下,「我爹告訴你?」

  容景點頭,「嗯!」

  雲淺月無語,他爹到底有多為老不尊啊!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告訴容景的?容景怎麼聽的?他們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容景低頭吻掉雲淺月的淚痕,聲音啞而魅惑,「乖,你忍著一些……我想要我們的刻骨銘心……」話落,他緊緊貼著她,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分毫,他卻……了起來。

  雲淺月有些難捱,想推他,卻被他壓制推不動,她想說話,卻被他吻住,最後她無奈,隻能忍受著這樣的刻骨銘心。

  的確是刻骨銘心!

  已經刻到了骨頭裡了!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

  這是雲淺月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再昏死過去再醒來之後得出的結論!

  一夜紅燭燃燼,天已大亮,容景依然不知疲憊,不知饜足,將雲淺月扒開了揉碎了,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容景……你還是不是人……」雲淺月氣息虛弱,手臂酸軟得擡不起來,聲音也如蚊子一般,從紅腫的唇瓣擠出,更像是低吟。

  容景「唔」了一聲,闆正她的臉,上面的淚痕被他吻幹,又溢出,一張小臉艷若桃李,清麗中瑰艷地盛開著,無論看幾次,每一次都能灼燒他的眼,讓他不受控制,身下的嬌柔錦緞,即便抱了數月,但今日卻更讓他癡迷控制不住。像是他捂開的那株桃花,徐徐在他身下盛開,美艷不可方物。他知道她一旦盛開,就是極美的,世間所有的花,都不及她,但盛開之後,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本來是個克制的人,卻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容景……會死人的……」雲淺月噓噓弱弱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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