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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相處(3)

紈絝世子妃 西子情 3943 2025-05-22 14:33

  

  這個男人,是用生命來燃燒她的感情的,她清楚地知道,這一生,都不可能不愛他。

  容景睡意濃郁,證實了青裳的話,已經多日沒睡覺。雲淺月看著他,卻沒有困意,從下午,到晚上,直到入夜,再到深夜,他沒醒來,她腦中似乎想了很多,又什麼也沒想。天明十分,方才困意襲上眼簾,睡了去。

  第二日午時,雲淺月才醒來,容景已經不在身邊。

  她伸了個懶腰,抱著被子舒心地在床上打了個滾,才對外面喊,「青裳!」

  青裳立即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進來,見雲淺月醒來,眉眼都是盈盈的笑意,「淺月小姐,您比世子還能睡。世子今日醒來都誤了早朝,說了一句什麼『春宵苦短』的話,便神采奕奕地走了,還吩咐奴婢不準打擾您,告訴你醒來後在房間裡休息。」

  雲淺月笑看著她,面上也是盈滿笑意,問道:「昨日你家世子沒去議事殿,有人來找嗎?」

  「攝政王派人來喊,被奴婢給推了,後來再沒來人。」青裳搖搖頭。

  雲淺月想著夜天逸如今安靜了,是否放開了?或者是已經明白無論他做什麼也沒有用了?所以就不強求了?亦或者是朝中的事情太多,他身為攝政王分不出心再來理會她?不管是什麼,對她來說總是好的,她笑笑,不再去想,問道:「說說外面的事兒。」

  青裳立即道:「南梁王昭告天下退位,與南梁太上皇一起出家九台山,從此吃齋念佛,再不過問南梁之事。詔書立睿太子登基為南梁王,半個月後舉行登基大典。南梁王除了昭告天下外,還給各國都發了退位文書。」

  雲淺月點點頭。

  「西延傳來消息,護國神女病重,似乎大限要到了。」青裳又道。

  雲淺月想著西延玥才回西延與父母團聚不久,怕是很快就要天人永隔,她嘆了口氣,推開被子坐起身,披衣下床,對青裳道:「一會兒我給西延玥去一封書信。」

  青裳點點頭,見雲淺月不再問,便下去端飯了。

  飯後,雲淺月坐在桌前給西延玥寫信,雖然護國神女的病再無救治的可能,她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她去一封信,至少讓他心裡減輕一些難受總是好的。

  給西延玥寫完信,又給南淩睿去了一封信。之後問青裳,「你家世子與子書可有書信來往?」

  青裳點點頭,「有的!前幾日世子還收到了玉太子的書信。」

  雲淺月有些不滿,這兩個男人將她排除在外,真是有點兒過分。她於是提起筆又給玉子書寫信,信中的大緻內容就是極盡能事地數落他的不是,自然種種不滿他將她扔在一邊,並且言辭各種威脅讓他給她來信,寫了滿滿三頁紙,手酸了,才作罷,將三封信折起來,一起遞給青裳,對她道:「用你家世子的信使分別送出去。」

  青裳點點頭,拿著信出去了。

  雲淺月從椅子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胳膊腿,之後站在窗前欣賞院中的那株桃樹。午時容景沒回府,雲淺月拉著青裳一起用了飯,飯後,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這一日,沒有任何事情地平穩而過。

  晚上,直到天黑了,容景才從回到府中。雲淺月照樣迎了出去,看著他有些疲憊的神情蹙眉,不滿地道:「你不也就是一個丞相嗎?怎麼看起來比皇上還累?」

  容景笑看著她,將她抱在懷裡,面容溫溫暖暖,「攝政王監國,丞相統領文武百官,這個位置不輕鬆。」

  「我看秦丞相坐這個位置的時候很輕鬆,是你坐這個位置才開始不輕鬆的吧?」雲淺月不難想象夜天逸監國,定然是推給他一大堆朝務。

  「此一時彼一時。」容景笑了笑,似乎不欲多說朝中之事讓她不開心,便轉移的話題道:「今日氣色不錯。」

  雲淺月笑著摸摸臉,挑了挑眉,愛情傷人,也能養人。

  容景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寵溺地吻了吻她的臉,拉著她回了房。

  飯後,天徹底黑了下來,房間掌上了燈,容景將雲淺月照樣抱在懷裡,坐在軟榻上聊天,二人似乎都不願意談及正事,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直到天晚了,容景便抱著她上了床,兩人偎依著睡去。

  第二日天明十分,容景醒來,雲淺月也跟著睜開眼睛。

  容景偏頭看著她微笑,輕聲詢問,「今日想跟我去議事殿?」

  雲淺月不舍地看著他,「想去,但又不想在外面等著你,枯燥燥的,看不見你還不如跟青裳在府中說話。」

  容景笑了笑,將手遞給她,溫聲道:「我可以帶你進去,你就跟在我身邊,如何?」

  雲淺月眼睛一亮,「真的?」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眨眨眼睛,看著他伸出的手,問道:「議事殿從來就不是女人進的地方吧?你將我帶進去的話,會不會遭罵名?或者朝中那些大臣都上本彈劾你?」

  「也許會彈劾!」容景尋思了一下,挑眉看著她,「但是我會怕嗎?」

  雲淺月笑容綻開,不多時,便扯出個大大的笑臉,將手放在他手裡,肯定地道:「你不怕我就去!誰敢彈劾你,你就找機會罷了他的官。再不行的話,我就偷著找彈劾你的人揍一頓。揍得他再不敢彈劾你為止,若是揍也不管用的話,我就半夜扮鬼去嚇唬他老婆孩子去。」

  容景悶笑,搖搖頭,眉眼都是笑意地道:「其餘的可行,這半夜扮鬼就不必了。你去扮鬼,我一個人睡冷床闆睡不著。」

  雲淺月覺得他說得有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二人收拾妥當,雲淺月捧了手爐,出了房門。剛出了紫竹林,便見到涼亭裡坐了一個人捧書而讀,正是沈昭。

  沈昭見容景和雲淺月攜手出來,愣了愣,須臾,起身站起來,對容景一禮,尊崇且尊敬,「景世子!」

  容景微微一笑,「沈公子不必多禮,還有一個月年關科考。今年染小王爺主事,與往常不同,他雖然看似性情灑脫,但對時政卻把握透徹,喜兵謀。」

  沈昭微微一怔,頓時洞徹,「多謝景世子提點。」

  容景的話點到即止,便不再多說,拉著雲淺月向前走去。

  雲淺月見沈昭除了剛剛她和容景出來之後看她那一眼外,看也不看她一眼,她想著她這個身份看來在沈昭心裡沒留下什麼好印象,她撓撓容景的手心,想著都怪他。

  容景知道她心中所想,偏頭對她溫柔一笑。

  雲淺月被電了一下,擡眼望天,半響後才吐出一句話,「容公子,您能不能別總是對我放電。小女子道行淺,受不住。」

  「嗯?修鍊了多少年的小狐狸?就這麼點兒道行?」容景接過話。

  「十年而已,還差得遠呢!」雲淺月道。

  容景輕笑,慢悠悠,笑意深深地道:「是有些淺,那慢慢修吧!我幫助你提升。」

  雲淺月無語地看著他,「雙修?」

  容景忽然咳了一聲,臉有些紅,一時間沒了話。

  雲淺月想大笑,努力地憋住,憋得臉有些紅。其實武功一說的確是有雙修的,就是男女雙方利用某種天然的條件,共同提升功力,但這種雙修極為少見,一般不會被人用。

  半響後,容景極低地吐出一句話,「也無不可。」

  這回輪到雲淺月猛地咳了起來,一張臉已經紅如火燒。

  容景輕輕給她拍背,雲淺月嗔怪地打開他,他又將手放下,她再打開,二人就這樣一路出了後院。

  沈昭一直看著二人離開,一張臉有些迷茫,還有些不解。

  容昔正好走過來,看到沈昭,過來小大人一般地拍拍他的肩膀,「沈公子,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沈昭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容昔,定了定神,疑惑地問,「景世子和淺月小姐……他們在一起時……一直都是這樣?」

  「哪樣?」容昔不明白地看著沈昭。

  「景世子竟然在笑。」沈昭道。

  容昔頓時樂了,連忙問:「是不是世子哥哥笑得很不一樣?就跟……嗯,跟雪蓮盛開一般?」

  「我沒見過雪蓮。」沈昭道。

  容昔「哦」了一聲,連忙改了話,「那就是跟花開了一般,就是極溫柔,極艷華,極美……反正就是不一樣,隻要看到他那樣笑,就覺得陽光都要落下來了。」

  沈昭想了一下,點點頭。

  「那就對了!隻有和雲姐姐在一起,他才會那樣笑。平時的時候才不會那樣。」容昔有些傷感地拍拍沈昭的肩膀,寬慰道:「習慣就好了!雲姐姐可是個寶貝,是世子哥哥的掌心寶,你可別得罪她,告訴你,這天聖上下都沒有人敢得罪她。榮王府以前的人都覺得她配不上世子哥哥,現在的人都盼著她來,隻要他在榮王府,榮王府的人就跟過年似的,誰犯個小錯也沒事兒,否則的話,小錯也是大錯。她如今就是榮王府請來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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