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驚!丫鬟揣娃回家,走出康莊大道

第一卷:默認 第256章 不打先

  家裡有了仆從自然是不同的,徐氏開始嘗試指揮六個仆從幹活。

  自打搬來柳宅,她們一直在接受着新的突破。

  老管家似乎真的成了柳宅裡的老管家,不留餘力的教授柳家的婦孺三代。

  柳樹林和柳月初中午沒回來,說是柳家村的柳裡正熱情的挽留他們在家吃的飯。

  他倆本來也可以去月紅的大伯娘和三嬸家中吃飯。

  這不是柳雲貴和柳月忠都在鋪子裡幹活麼?

  柳裡正聽說是要幫他家大閨女寫領取婚書的證明,二話不說就幫寫好,還特意叮囑柳樹林。

  “這證明可得拿好了,婚書可是大事兒,有了這東西,去官府辦起來才順暢,可别弄丢咯!”

  柳樹林忙不疊點頭稱是,對柳裡正的熱心感激不已。

  這就應了那句話,别把村長不當幹部。

  柳樹林他們家的戶籍還在柳家村,以後若是要落戶到城裡,也少不得請柳裡正幫他們出具證明。

  本着求人辦事不空手的人情世故。

  這次柳樹林父子倆給柳裡正家帶來了一袋精米和一包蠟燭。

  柳裡正受之有愧,硬是留他們在家吃了一頓便飯。

  下午,柳樹林和柳月初回到柳宅,一進院門就看到家裡多了六個仆從。

  他倆知道了個大概也就沒再多問。

  柳樹林每日要在鋪子裡收銀管賬,家裡的事他不怎麼顧得上。

  多些仆從不僅能給家裡幫忙做事。

  院子裡多些人,也能幫着看家不是,像昨晚發生的事,可不敢再來一次。

  柳月初更是不在意。

  隻是聽說他和師父的衣服以後都不用他洗了,還有些小遺憾。

  幫師父洗衣服,給師父倒茶倒水,這些都是他孝敬師父的一種方式。

  突然就有人代勞了,竟讓他有些患得患失。

  好在他還是和師父同住一個院子裡,他們的院子裡還多了個平安哥。

  聽說平安哥一人能對戰十人,且能将他們都咔咔幹掉。

  柳月初就去了門房找平安,央求平安去訓練室陪他練武。

  平安叮囑了常勝一句,就打算跟着柳月初走。

  常勝一把拉住了他。

  “平安,你可悠着點,别真刀真槍的打,月初要是被你傷着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平安拍開常勝的手。

  “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哪能真傷着月初。”

  說着便快步跟上柳月初。

  兩人來到訓練室,柳月初興奮地拔出大刀,擺開架勢。

  “平安哥,還請賜教。”

  哪知平安一看這刀,雙眼就是一亮。

  “月初,不打先,讓我看看你這把刀。”

  說着就取下自己的佩劍放到一旁,開始用柳月初的大刀練習刀法。

  隻見平安腳步輕點,身形如電,瞬間在訓練室内穿梭。

  手中大刀挽出一個個淩厲的刀花,每一次揮舞都帶起呼呼風聲。

  他的動作剛勁有力又不失靈動,大開大合之間盡顯豪邁。

  那大刀在他手中,宛如活物一般,刀光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讓人難以近身。

  平安神情專注,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深厚的功底和精湛的技藝。

  仿佛與手中的大刀融為一體。

  柳月初在一旁看得目不接暇。

  原本以為自己這大刀耍得也算有了起色,此刻與平安相比,才知道什麼叫天壤之别。

  他不禁連連喝彩。

  “平安哥,你這刀法也太厲害了!

  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刀使得這般出神入化!

  對了,你不是擅長使劍的嗎?怎麼同時也會刀法?”

  平安收住招式,輕輕擦拭着刀身,微笑道。

  “使劍是因為我隻有劍啊!這刀确實是把好刀,趁手得很,所以才能發揮出這刀法的精髓。”

  說罷,他将刀遞給柳月初。

  “月初,你若有興趣,我可以教你這套刀法。”

  柳月初興奮地接過刀,用力點頭。

  “好啊平安哥,求之不得!”

  自此,柳月初又多了個教授他武功的人..

  月紅和暗香等到下午才将王伯和陸沉盼回來。

  倆姑娘頻頻來前院大門處觀望,老太太和徐氏都以為月紅這就上心姑爺了。

  實則她倆是在等王伯回來,将心裡的懷疑方向告知王伯。

  月紅和暗香商議後,猜測這次歹人來到柳宅,十之八九是謝書禮的妻女在幕後作祟。

  可真等到他們回來了,怕是沒有機會,像以前那般去她們的四号院子裡,坐在待客廳裡商談。

  皆因陸沉在啊!

  王伯趕着馬車從側門進到院子,等他和陸沉都下了馬車,大壯就過來幫他接過馬缰繩。

  “這是?”

  王伯愣怔的看着大壯一言不發的将馬車牽走。

  “爹,他是大壯,咱們家新買的仆從,不止大壯,還有二壯,另外還有春夏秋冬四個嫂子...”

  暗香快言快語的回答。

  陸沉沒理會這些,走到月紅身邊笑着看她。

  “月紅,你怎麼等在這裡,嶽父和月初去柳家村回來了嗎?”

  “回來了。”

  月紅輕聲答道。

  陸沉關心的是阿爹有沒有拿回柳裡正出具的證明吧?

  果不其然,幾人回到正堂,陸沉就和他的嶽父嶽母商議起了辦理婚書事宜。

  他們愉快的交流着,月紅陪坐了一會就起身回後院,聽之任之。

  婚書束縛的又不止自己一個,陸沉不是把他自己也扯了進來。

  他一個有身份背景的都不愁,自己一個平民百姓又有啥可顧慮的。

  直到用過晚飯,回到各自院子了,仍是沒有尋到合适的機會,和王伯、暗香一起商議。

  月紅在待客廳裡坐着,陸沉主動與她說起了今日所見所聞。

  “我們今日先是去了縣衙,縣衙那邊來了不少認領屍首的家屬。

  羅縣令讓他們報上姓名住址領回屍體。

  大緻能知道這些人都是在北城區、沒有正業的閑雜人等。

  王伯排除甯虎那邊的可能性,随後我們就去了蕭鶴所住的那幾條街。

  不過在茶樓裡聽人閑聊中得知,蕭鶴他們這幾日不在清水縣。

  倒是那位名叫仇萬鱗的事有反常,據說原本今晚要舉辦的搏擊賽臨時取消了....”

  月紅聽他說完,給他茶盞裡加了一些熱茶。

  思索後說道。

  “如此說來,那便是仇萬鱗的人了,不知老爹與你說了多少。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得罪了一個人,那人名叫謝書禮。

  他對我們懷恨在心,找來清水縣伺機報複。

  隻是他幹不過我們,已經被常護院殺死,沒料到他還有妻女留在這清水縣。

  這次的事情我猜測是她倆從中慫恿仇萬鱗做的。”

  陸沉微微點頭,神色并不意外。

  “月紅,你說的這個謝書禮他原本隻是個奴籍,名叫長青。

  他是鎮國公府裡的一名逃奴,也是暗香的生父。

  因他為了外面一個女人抛妻棄女,還盜走了府裡的珍寶,故而,暗香的娘便說他死了。”

  月紅....

  确實死了,死于暗香之口,常勝之手。

  當時她還說,常護院幹掉姓謝的狗賊,是妹妹下的令。

  這話能否收回?

  還是把這事别告訴暗香了吧!

  月紅靠近陸沉一些,試探着問。

  “夫君,那你可知道這長青為何會咬着我們父女三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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