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紈絝們各有心思
司馬斐看著客嬤嬤和兩個黑衣人在商量著什麼。不由皺緊了眉頭。
客氏好像是容嬤嬤的表姐吧?母親怎麼想的?讓她做了主事嬤嬤,就不怕她因為容嬤嬤的事心中有怨?
他知道自己的話母親和妹妹都是聽不進去的,所以隻能去找父親。
駙馬司馬勤被禁足駙馬府,每天的消息來源就是兒子司馬斐。
公主府庫房被盜,被人栽贓到了他的頭上,公主一怒之下,讓人徹查駙馬府。
不但剝奪了他的所有財產,還發現了他給外室子女傍身的千畝良田。
司馬斐說了這兩天家裡發生的一切,「爹。你現在被禁足,公主府裡仍然不斷有失竊的事情發生。這就說明爹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可是母親她就是不鬆口。」
匹馬勤苦笑一聲道:「你母親不是傻子,你都能想到的事,她會想不到?」
司馬斐不解:「那母親還……」
司馬勤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覺。「你母親做了什麼?」
司馬斐無奈道:「為了府裡的安定,她把最近失竊的事情都壓下來了,即使如此,府裡也是流言四起。
於是娘就一口咬定,這事就是爹做的,還逼著司馬家出一百萬兩。
爹,母親她如此逼迫司馬家,一點也不顧及你我的臉面。我如今都沒臉去見爺爺了。」
司馬勤苦笑,「你我的臉面算什麼?」
他的心中隻有那個兒子,別說司馬家,就是其他的兒女,也都是她的工具罷了
這女人別看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她心大著呢!
炎煙湖溫泉開放三天,就掙了百金,百金就是一千兩白銀。
百金對普通人家來說可能就是日進鬥金了,但大長公主仍然不滿意。
客嬤嬤道:「殿下,要不挪用一下那筆錢吧?好歹度過這段時間。」
大長公主擺手,「不,那筆錢不能動。」
客嬤嬤皺眉道:「可如今府裡的吃穿用度都是賒賬,這些還好說,大皇子加冠和大婚的禮物我們得從新準備,這一再賒賬,怕是不行的。」
大長公主眼神陰冷,「哼!那裝神弄鬼的東西不抓到,買再多東西也保不住。司公道長可有消息傳來?」
客嬤嬤搖頭,「今天還沒有,不過昨天派人來報,說是有了發現。」
「嗯,有發現就好,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敢在我公主府作祟!」
客嬤嬤看著大長公主陰冷的眼神,欲言又止。
大長公主皺眉,「你還有何事?」
客嬤嬤連忙道:「還是因為錢的事,府裡已經倆月沒發月錢了,下人還好說,小主子們話裡話外都有意見了。」
大長公主皺眉,康寧知道家裡的情況,再說了她出門從來不帶錢,想要什麼,報上公主府的名號就是,啥時候指望過月錢?
裴兒更是如此,而且他還有司馬府做依仗,
那還有誰?
想到了什麼,大長公主臉色更冷了,「你是說那兩個賤種?哼!一個外室子女也配稱主子?
本宮能讓他們活著已經是仁慈了,她們還想要妄想月錢?」
她冷哼一聲道:「你告訴他們,要想活命,就給本宮做條狗好好趴著,要是礙了本宮的眼,本宮讓他們死無全屍。」
「是。」客嬤嬤答應一聲出去了。
看著客嬤嬤的背影,大長公主心情煩躁。
要是容嬤嬤在,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用請示,自己就能解決好。
不像這個客嬤嬤,交給她的事情也能做好,可就是你說一句她動一動,隻能執行命令,不能替主子分憂。
容嬤嬤,可惜了……
客嬤嬤出了房門,看著灰濛濛的天,忍不住摸了摸濕潤的眼角。
表妹,你我一同入宮,從宮女到大長公主的心腹。
我們一起走過這麼多年,你忠心耿耿,一心為主,每次我們說話,你嘴裡說的最多的就是公主如何如何信任你,你要鞠躬盡瘁雲雲,
可到頭來一個栽贓陷害,公主就要了你的命,主子的信任是多麼廉價,你的忠心,值得嗎?
我也是奴,我的一家人都是公主的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我不能為你報仇,可讓那人心裡添堵還是能做到的。
炎煙湖溫泉裡。尋寶鼠君君為了躲避司公道長的追捕,躲進了湖底。
它知道,自己之所以被那臭道士鎖定,就是因為自己身上蹭上了追蹤香。
這種香很淡,無論怎麼洗,沒個十天半月很難消散。
而能追蹤到這種香的尋香峰怕水,它想著反正最近也不能出去,不如躲在這溫泉裡享受。
而且這兩天還來了不少泡溫泉的美女,
它本來想躲在水底大飽眼福,結果發現這裡的女人竟然穿著衣服泡溫泉。
嘁,沒趣。
無所事事,小傢夥就這麼躺在水底,飄飄悠悠地順水流動著,半個時辰出來換口氣,然後再次入水。
流著流著,當它再次出水面換氣,卻發現自己被水流衝進了一個山洞之中。
山洞裡有蛇蟲鼠蟻,它一邊玩還和人家聊著天。
殊不知危險正在逼近。
尋寶鼠玩的樂不思蜀暫且不提。
幾個紈絝卻各有心思。
蔭王世子:「都安排好了嗎?」
「王世子放心,我們的人已經成功進入炎煙湖溫泉莊子,保證這次讓世子抱得美人歸。」
餘丁皺眉道:「世子,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京城裡當紈絝,這康樂郡主可是朝廷命官,不是哪家的閨閣小姐。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要是惹皇上不喜,趕我們回封地,可就得不償失了。」
蔭王世子看著他,「放心,我隻是情急之下救人而已。」
平陽侯府,
陳一平看著手中的簪子,吃驚地問道:「爹,你知道送女孩子簪子是啥意思不?」
平陽侯:「廢話,當然是定情信物了?你想辦法送給康樂郡主,隻要簪子送出去了,這媳婦不就算是定下來了嗎?」
想當年,他就是這樣把夫人追到手的。
陳一平眼睛瞪得老大,更加吃驚地問:「爹,你讓我們私相授受?」
「啥叫私相授受?說得這麼難聽,」平陽侯踢了兒子一腳。
「爹本來想直接上門給你提親的,隻不過康樂郡主年齡還小,我怕她拒絕,所以才要你自己努努力,別讓別人搶跑了呀!」
先定下來,等流言過去,他再上門提親,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哎!為了這個家,他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