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孟夫人撕開孟安瑤偽裝,不看她裝了
蘇解語目光直視著孟安瑤,緩緩說道:「安瑤,媽媽知道你在團裡也付出了不少努力,但你要明白,大家都在為了這次演出全力以赴,你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別人身上,而應該專註以提高自己的舞蹈水平。」
「隻有憑藉自己的勢力,才能真正地站穩腳跟,獲得大家的認可。」蘇解語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委婉些,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女兒的自尊心。
她很了解自己的女兒,自尊心特彆強,這也可能是因為被她寵壞了的緣故。
可她語氣雖然平和,但話中的那份堅定卻不容置疑。
「在這裡,大家看重的是實力。」
孟安瑤聽著這番話,一臉的錯愕,一下子就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
這是說她在嫉妒姜夏初。
所以,媽媽也覺得她不如姜夏初嗎?
想到這,孟安瑤心中頓時怒火中燒,氣得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她怎麼也沒想到,媽媽竟然會因為一個外人,這麼嚴肅地跟她講話。
孟安瑤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
不過隻一剎那,她突然對上了蘇解語有些錯愕的視線,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怒火。
在媽媽的眼裡,她是個乖巧可愛的性格,決不能讓媽媽對她失望,到時候,她就會更喜歡姜夏初,拋棄她這個女兒了。
「媽,我知道錯了。」孟安瑤低下頭,聲音微微顫抖,委屈得眼眶裡都泛起了淚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隻是一時糊塗,看到她被這麼多人誇讚,才想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後我一定不會這樣了,您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她低垂著眼眸,語氣格外委屈。
低著頭,蘇解語看不到她的表情。
孟安瑤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唇角,臉上滿是諷刺,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姜夏初為此付出代價。
要不是因為姜夏初,在媽媽的眼裡,她還是最乖巧單純的好女兒。
蘇解語看著女兒,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點頭道:「你知道錯了就好,媽媽不希望你變成那樣陌生的樣子。」
女兒能有這種扭曲的想法,跟她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孟安瑤從小被她捧在手心裡,寵溺習慣了,讓她突然來到一個全新的環境,這裡沒有人捧著她誇著她,她很容易心裡不平衡。
不過,幸好她發現的還算及時,孟安瑤沒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現在改還來得及。
「不會的,媽媽,我以後不這樣了。」孟安瑤乖巧聽話地應了聲,可心裡卻仍舊滿是嫉妒和恨意。
她依偎在媽媽的懷裡,眼皮卻擡了起來,看向姜夏初的身影,緊緊咬著牙,死死地瞪著她,心裡恨不得要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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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深。
晚上有些降溫了,還起了風,晚訓結束後,大家都趕忙往宿舍趕,不想在外面多待了。
葉婉彤卻不緊不慢的,在解散後,仍舊站在原地。
她擡眸,看著孟安瑤攏了攏外套,正往操練場大門處走去,許清清跟在她的身後,嘴裡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看著孟安瑤的臉色,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葉婉彤勾唇笑了笑,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今天蘇解語在跟姜夏初和秦寧淺說話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孟安瑤的表情,那眼神和她一樣陰狠,就差把嫉妒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太明顯了,她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孟安瑤絕對看姜夏初不爽。
想了想,葉婉彤直接邁著大步走到了孟安瑤的身前,攔在了她的身前。
孟安瑤被擋住了去路,面上有幾分不悅,環起胳膊皺著眉看她,「你幹嘛?讓開。」
她原本今天的心情就不好,這會讓也懶得再裝,去維持自己的人設了。
葉婉彤也不急,轉頭看向了許清清一眼,開口道:「我跟她有話說,你就別聽了。」
許清清一臉的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嘲諷地冷哼了一聲,冷笑道:「我?我和安瑤可是最好的朋友,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葉婉彤斜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直接看向了孟安瑤,「這事兒很重要,你確定要她聽嗎?」
孟安瑤一聽這話,表情立刻就嚴肅了不少,糾結了片刻後,轉頭看向許清清,使了個眼色,道:「你去一旁等我一會兒。」
「我……」許清清剛放了狠話,結果就被孟安瑤給打發走了,氣的不行,但她怕惹孟安瑤不高興,隻能憋屈著應下,鬱悶地開口:「知道了。」
話音落下後,她直接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樹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粗壯的樹榦,恨不得豎起來耳朵,裝作沒事人一樣,仔細地聽著她們聊天的內容。
可惜今天晚上起風了,風一吹,聲音就散了,雖然離得不遠,可她卻聽不出她們在聊什麼。
見此,許清清悶哼了一聲,使勁地踹了一下樹,放棄了。
算了,聽不見就不聽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借著月光,孟安瑤擡眸看向葉婉彤,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問道,「要是沒事我就走了,沒時間在這跟你鬧。」
葉婉彤笑了笑,擡手把玩著自己的指尖,問道:「姜夏初衣服上的釘子,是你放上去的吧?」
孟安瑤一聽到提起釘子二字,立刻緊張了起來,嚇了一大跳,連聲否認:「你不要血口噴人,這釘子和我無關!別冤枉我!」
葉婉彤看她不承認,便繼續道:「除了你,還能有誰?而且那天我親耳聽到你說,想讓姜夏初毀容,你敢說,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孟安瑤連連搖頭,一臉驚恐,嚇壞了,「我沒有!」
她當時不過隨口吐槽了一句,旁邊分明沒有人的,怎麼還能讓葉婉彤給聽見了?
可她也就是這麼說了一句,什麼也沒敢做。
她沒那麼大的膽子,幹什麼都是嘴上不饒人,要是真讓她去害人,她心理壓力太大了,屬實不敢。
「你還不承認?那你說,除了你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