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首長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

第222章 孟懷洲把姜紅艷帶回了孟家!

  

  張媽剛剛還聽到了孟懷洲溫柔的聲音。

  好久沒聽到孟懷洲這麼說話了,這些時日,他每次和太太對話,不過三句基本上就會吵起來,脾氣格外暴躁。

  如此溫柔的嗓音,她已經忘了有多久沒聽到了。

  想到這,張媽瞬間就覺得格外驚喜。

  難不成是太太和先生和好了?

  他們倆如今的感情格外平淡,毫無波瀾,一直在硬撐著,終於有好轉了。

  張媽嘴角高高揚起,特別高興,拎著拖把就往院外走,樂呵呵地垂首,畢恭畢敬地打招呼:「你們回來了,先生,太……」

  結果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擡眸就看到了另外一張有些陌生的臉。

  張媽剛想脫口而出的話,瞬間就又被憋了回去,一臉錯愕。

  她看著那陌生女人的臉,蹙眉思索了片刻,在記憶裡不斷搜索著,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

  姜紅艷。

  這個人她有所耳聞,是姜夏初的媽媽,太太曾經提起過的。

  上次小姐差點出車禍,也是這個叫姜紅艷的人突然出現,救下了小姐。

  當時,她的女兒似乎也和小姐在一塊,她卻毫不猶豫地選擇救了小姐。

  張媽一臉驚訝地看著二人,尤其是看到他們倆格外親密的模樣,更是滿心的驚愕。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姜紅艷怎麼和先生又扯上關係了?

  張媽正呆愣著,突然接收到了孟懷洲的一記充滿了警告的眼刀,立刻就會了意,趕忙閉嘴。

  「先生,我先去洗衣服了,有事兒您再叫我。」

  張媽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在這裡多待,找了個借口趕忙先退下了。

  她一個給人家打工的,沒理由管那麼多。

  可一看二人的關係就不簡單,尤其是剛才孟懷洲那般溫柔的模樣,要說他們之間沒什麼,鬼才信。

  想到這,張媽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鬱悶極了。

  太太分明是頂好的一個人,卻遇到了個絲毫不懂得珍惜的先生,如今還光明正大地帶著別的女人進家門。

  張媽攥著拖把的手都忍不住收緊了,心裡特別為蘇解語不值得。

  那麼優秀的一個女人,卻嫁給了孟懷洲這個渣男。

  正出著神,張媽下意識地擡眸看了過去,緊接著就看到了姜紅艷楚楚可憐的表情。

  張媽嚇得身子都一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個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咋還在這裝起來可憐了?

  那表情做作的,連她都看不下去,先生居然還心疼她,真是眼瞎。

  真是太可怕了,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張媽默默地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往一旁走了走。

  院裡有石桌,孟懷洲落座在一邊的椅子上,又招呼著讓姜紅艷坐下,給她倒了杯熱茶,遞到了她的手中。

  「小艷,喝點茶。」

  姜紅艷接過杯子,一口喝完了一杯水,雙眼通紅,深吸了一口氣。

  孟懷洲看她這副樣子,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輕聲問道:「這麼些年,你過得怎麼樣?」

  話音剛落,姜紅艷的身子就開始抖個不停,雙手捂著臉,哭聲悲痛。

  「你知道我這些年咋過的嗎?說出來,我都怕你笑話。」姜紅艷抽泣著,聲音沙啞破碎,「當年夏初他爹走了,我沒了依靠,還帶著個孩子。」

  「為了活下去,我什麼臟活累活都肯幹,去碼頭扛大包,那麻袋都壓得我直不起來腰,肩膀上的皮也被磨破了一層又一層。」

  「工廠我也去過,沒日沒夜的做工,手指不止一次被機器夾流血,可我不敢停,一停就沒錢吃飯……」

  說到這兒,姜紅艷泣不成聲,緩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挽起袖子,露出手臂。

  上面有些淤青,紫一塊青一塊的。

  「後來,我實在撐不下去,經人介紹,嫁了出去,本想著終於能帶著女兒過上安穩日子,卻沒成想,那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姜紅艷眼裡滿是絕望。

  「他很愛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瘋,一直打我,我怎麼求饒都不停,這麼些年,他沒少打我,原本我還反抗,可後來發現,越反抗他打的越狠,我就不敢再反抗了……」

  孟懷洲站在一旁,看著姜紅艷手臂上的傷,聽著她字字泣血的訴苦,心頭一痛,眼眶也瞬間的心疼紅了。

  孟懷洲心疼不已。

  自打和蘇解語結婚之後,他就斷了和姜紅艷的一切來往,也從來沒有去了解過她後來過的日子。

  他原本覺得,她肯定不會過的太差。

  卻沒成想,再次見到的時候,她卻被折磨成了這副可憐的模樣。

  當初那個青澀單純的女孩,卻被人硬生生地給逼成了眼前的樣子。

  他情不自禁地起身,剛想靠近姜紅艷,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身子又僵住了。

  他嘆了口氣,帶著滿滿的愧疚開口道:「小艷,你受苦了,我……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兒。」

  若是當年……

  孟懷洲又坐了下來,想起了這些年和蘇解語的過往。

  這些年,他們倆總是爭吵不斷。

  她不願意聽他的話,多在家裡帶帶孩子,非要出去拋頭露面。

  兩人一言不合就吵的面紅耳赤,久而久之,他也厭煩了,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聚少離多,即使偶爾回來,也懶得搭理蘇解語。

  這麼久以來,他和蘇解語之間的夫妻情分幾乎被消磨得所剩無幾。

  看著眼前柔弱悲慘的姜紅艷,孟懷洲搖了搖頭。

  算了,不想她了。

  一旁的張媽一遍揉搓著衣服,一邊直翻白眼,在心裡不停地吐槽:「你心疼人家,咋不記得心疼心疼太太呢?人家這麼多年來,跟著你受了多少委屈?偷偷為了你掉了多少眼淚,你關心過嗎?現在開始心疼外面的女人了,可笑。」

  聽著孟懷洲的話,姜紅艷更覺得委屈了,緩緩擡起滿是淚水的臉,模糊不清地開口道:「謝謝你……」

  她臉上涕淚橫流,因為一直在哭,控制不住表情,臉點剖有些扭曲了,皺紋也更明顯了幾分,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醜。

  孟懷洲見此,下意識地微微皺眉,眼裡有幾分嫌棄,可不知為何,心裡卻又泛起一絲別樣的情愫。

  不知道為什麼,姜紅艷這副可憐又低眉順眼、完全聽他話的樣子,讓他找到了一種久違的被依賴感。

  這些年來,他在蘇解語面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蘇解語在文工團混的風生水起,也是全國有名的藝術家,備受矚目,她很有主見,所以無論在感情還是生活中,都比較強勢。

  所以她從未用過這種姿態和他講話,他特別討厭蘇解語那副強勢的語氣。

  二人在院裡敘舊了許久,姜紅艷哭訴著這些年的委屈和辛苦,孟懷洲便在一旁安慰著她。

  院子裡的燈亮著,也起了風。

  張媽曬完了衣服,又去抱了一筐菜過來,坐在院子的角落,摘著菜。

  她遠遠地聽著二人聊天,心裡一個勁地犯嘀咕,時不時地擡眼瞟過去。

  看著孟懷洲和姜紅艷的身影,她眉頭緊緊地皺成了「川」字,恨不得能夾死一隻蚊子,眼裡滿是嫌棄。

  她在心裡暗道:「先生到底咋回事,吃錯藥了嗎?放著太太那麼漂亮優秀的人不要,對著這個姜紅艷又是心疼又是關懷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哪個好。」

  張媽想著,撇了撇嘴。

  她嘆了口氣,小聲嘟囔著:「這姜紅艷,哪點比得上太太?裝模作樣,看得我就來氣。」

  在她心裡,蘇解語端莊大方,長得還特別漂亮,把家裡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持家有道,對她這個傭人還特別好。

  她從前也去過別的人家做工,從未遇到過像蘇解語這般善解人意又特別溫柔的主家。

  「先生怕不是失明了,真不知道他咋想的,趕緊去看看眼科吧!」

  張媽暗自腹誹著,手上摘菜的動作愈發用力,把對這事兒的不滿都發洩在了菜葉上。

  聊了很久之後,姜紅艷從懷裡抽出了一張帕子,慌亂地把臉上的眼淚都擦掉。

  她看了眼天色,眼裡有些擔憂。

  她已經離開家好久了,按照何大垣的性子,再過一會兒她還不回家的話,那人怕不是就要大張旗鼓地跑來找她了。

  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對誰也不好。

  想到這,姜紅艷抿了抿唇,一臉依依不捨地擡眸看向孟懷洲,輕聲道:「太晚了,我得先回家了。」

  「不然,他知道我跑來這裡,肯定要打我一頓的。」

  姜紅艷的語氣楚楚可憐的,聽得孟懷洲又是一陣心疼,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那你趕緊回去吧,有事求助的話,可以來找我,不要和我客氣。」

  姜紅艷「嗯」了一聲,站起身來,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依依不捨四個大字。

  要是當初,嫁給孟懷洲的人是她就好了,這樣的話,她也不用過的這麼辛苦了。

  她看著孟懷洲,心情複雜。

  其實她現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孟懷洲,告訴他,他引以為傲的女兒,其實是她的孩子。

  這也是她和他之間唯一的聯繫了。

  可現在時機不對,她必須忍著,不能在這個時候把真相說出去。

  安瑤現在剛進了文工團,還沒有徹底地站穩腳跟,這個時候她的身份被揭開後,肯定會影響她的心態。

  那是她的親生女兒,她不能為了一己私慾,影響到她的工作和事業。

  她要等以後安瑤有出息了,再把這一切的真相告訴她,讓她知道,這麼多年一直都認錯了母親。

  姜紅艷攥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姜夏初居然會考到文工團,甚至連排名都比孟安瑤要高,以第一的名次進去。

  她這麼一鬧,很多原本屬於安瑤的東西都被奪走了。

  而且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暗地裡偷偷關注著孟安瑤的一切,她知道,孟安瑤是個自尊心和好勝心都很強的人。

  這麼被姜夏初處處都壓一頭,她心裡肯定特別難受,想到這,姜紅艷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意,牙都咬緊了。

  那個賤女人的孩子,憑什麼比她的孩子優秀?

  她腦海裡逐漸浮現出姜夏初的模樣,眉頭無端蹙緊。

  真希望姜夏初能突然地消失在這個世界,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攔住安瑤的路,讓她也能少很多煩惱。

  到時候,隻剩蘇解語孤身一人。

  想到她無助的模樣,姜紅艷就覺得爽。

  和孟懷洲說完話後,姜紅艷怕被人抓住把柄,也不敢讓他送,直接獨自離開了。

  她借了孟家的水洗了把臉,把臉上狼狽的淚痕都給洗掉後,才出了門。

  走到巷子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姜紅艷總覺得特別的心虛,跟剛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她咽了咽口水,緊張地攥著自己的衣角,探頭舉目四顧,見四下無人,並沒有人瞧見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趕忙大步地往家的方向走。

  卻沒成想,剛走了沒兩步,身後就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姜紅艷心裡藏著事,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隻自顧自地往前走著。

  結果,下一秒,肩膀上一沉。

  「啊——」

  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頭,姜紅艷人都嚇得打了個顫慄,踉蹌了一下,猛地轉過頭看了過來。

  「哎呀媽,你鬼叫什麼!?嚇死我了!」何依然剛剛從不遠處看到姜紅艷,正疑惑著,剛拍了她一下準備問一句,結果下一秒就被她這一聲尖叫給嚇了一大跳。

  她捂著狂跳的心口,一臉幽怨地瞪著姜紅艷,煩悶得不行。

  姜紅艷一轉頭就看到了何依然的臉,眼神下意識地就瞟向了孟家的大門,格外的心虛。

  不會讓何依然看到了吧?

  想到這,姜紅艷的心跳都加速了。

  這小丫頭片子忙特別沒良心,無論知道啥事兒都要跟她爹告狀,一點都不念及她的好。

  姜紅艷更慌了。

  她深吸了幾口氣,強裝鎮定地往前走,扭頭看了她一眼,蹙眉道:「還沒說你呢,走路一點聲都沒有,給我也嚇了一大跳。」

  何依然一臉埋怨的神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走路有聲音,是你不知道做了什麼虧心事,連我在你身後都沒有注意到!」

  何依然說話從來不避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不過隨口抱怨了幾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結果她的話剛說完,姜紅艷的臉都變了,神情格外不自然。

  她咳嗽了兩聲,隨便搪塞了兩句,「哪有,就是你走路沒動靜。」

  何依然揣著兜在一邊走著,很快就注意到了姜紅艷不自然的神色,凝眉邊走邊打量了她一番。

  片刻後,她歪頭突然攔在了姜紅艷的身前,蹙眉問道:「真讓我說準了啊?你這麼心虛幹嘛?你剛剛去幹啥了?」

  說完,她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衚衕,格外疑惑。

  接連著的三個問題一出,姜紅艷的心都跟著顫了一顫。

  她強裝鎮定,轉頭斜了一眼何依然,伸手將她扒開,直接從她的身邊繞了過去,大步地往前走著。

  「我還能幹啥?想去買葯,沒帶錢,回家了。」姜紅艷隨意地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腳下的步子也隨之加快。

  她這番解釋,何依然卻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她勾唇冷笑了一聲,抱著胳膊走在她的身邊,咂舌道:「真的假的?那你走這麼快乾嘛?」

  姜紅艷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沒有過多解釋,隨便敷衍了一下,「天冷,回家做飯。」

  孟安瑤一臉的懷疑。

  她總覺得這幾天的姜紅艷特別不對勁,時不時地就發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問她就說沒事。

  肯定心裡藏著什麼事兒呢。

  不過看姜紅艷越走越快,她也沒有多問。

  她假裝相信了她的話,點了點頭,裝模作樣地回答道:「那好吧,沒事就行,今兒我想喝南瓜粥,你回去給我做。」

  姜紅艷正心虛著,聽到她終於不再追問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應聲道:「行,知道了。」

  她面上雖然一副毫無波瀾淡定的表情,可心跳卻在不停地加速,特別慌亂。

  她無法確定方才何依然有沒有看到她從孟家走出來。

  何依然也是個機靈的,等著套她的話,什麼也不說,她也不敢直接問。

  萬一何依然沒看到,她主動疑問,無疑是自己給自己推出去了。

  這事兒她沒辦法解釋,越解釋越亂,反而還會引起她的懷疑。

  索性她就什麼都不說了,全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等他們主動問起時,再想辦法解釋好了。

  她現在必須要穩住,哪怕是為了孟安瑤的未來,也要忍辱負重,絕對不能讓大家覺察到什麼不對勁的。

  孟安瑤自小被孟懷洲悉心教導,還有蘇解語這樣的藝術家親自教跳舞,以後肯定會大有出息。

  蘇解語肯定也為孟安瑤鋪好了未來的路,她現在隻等女兒越來越輝煌,踩在姜夏初的頭上後,再和她相認。

  想到這,姜紅艷突然多了點底氣,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

  為了女兒,吃這些苦,值了。

  何依然跟在她的身後觀察著她,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等她回去就要跟爸爸說,讓他跟自己一起分析,要是姜紅艷不老實,她就要讓爸爸好好教訓她一頓。

  -

  文工團的後台一片忙碌。

  暖黃的燈光在頭頂搖曳著,彷彿也摻帶著幾分緊張的氛圍。

  化妝台上擺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還有些文藝兵們自己從家裡帶來的化妝品。

  鏡子舊了,稍微有些斑駁,照出的人影都帶著幾分朦朧。

  姜夏初站在角落裡,手中緊緊地握著一個軍用水壺,裡面裝著她剛從空間裡取出來的靈泉水。

  不知道為什麼,越是臨近演出上台,她這心跳就越發的快,特別緊張,之前考核的時候,她都沒這麼緊張的。

  姜夏初仰頭灌了好幾口靈泉水,強行壓下心頭的緊張,可指尖還是無法控制地收緊。

  「夏初,還緊張嗎?」身旁的林青黎輕輕拍了拍姜夏初的肩膀,感覺到她狀態不太對,輕聲安慰道:「別怕,你肯定能行的。」

  其他小姑娘聽到林青黎的話,也紛紛湊了過來,連聲鼓勵道:「是呀夏初,你肯定能行的,不要太緊張!」

  「你可是我心裡咱們團裡的台柱子,你是最棒的!」

  「夏初,加油!」

  「……」

  文藝兵們都特別喜歡姜夏初。

  她很大方,什麼東西都不藏著掖著,分享的那些什麼「面膜」、「養生茶」,都是些從沒見過的稀罕物件,用了後效果都特別好。

  那面膜,她們用了幾天後,皮膚都肉眼可見的光滑細嫩了不少,那養生茶喝完,身子也舒服了不少。

  而且在舞蹈上,姜夏初也毫不吝嗇,她們請教她一些問題,隻要是姜夏初懂的,都會直接教給她們。

  平時受了她的很多幫助,她們現在都覺得姜夏初是個頂好的人。

  秦寧淺也點點頭,附和道:「別緊張,在我們心裡,你是最棒的。」

  姜夏初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她們,輕聲道:「我知道了,大家也加油,不要辜負這些天的努力。」

  「嗯嗯!」

  「……」

  演出很快就要開始了,眾人都在繼續化著妝。

  姜夏初走到了沒人注意的角落,取出了一套化妝品後,才又走回了房間裡。

  文工團的好多姑娘都是沒怎麼接觸過化妝品的,也不太會化妝,自己倒騰的亂七八糟的,看著還不如不化妝漂亮。

  姜夏初看到大家這模樣,都被逗笑了。

  她將自己的化妝品收拾了出來,擺到了桌上,隨後看向了身邊的幾個姑娘,輕聲道:「我來給你們化妝吧,我之前特地練習過,應該能化個差不多。」

  她剛剛看了下大家給自己化的妝,簡直眼前一黑。

  所有人都是頂著張白臉,打了個特別紅的腮紅,又塗了個很紅的口紅,遠處一看,像個小鬼臉。

  她們演出的舞蹈講的是革命精神,各個帶著這個妝容上台,怎麼看都覺得不合適。

  眾人一聽到她這話,立馬都迎了上去,一臉的驚喜,「真的嗎!?夏初,你居然還會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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