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首長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

第104章 孟婉月偷走了安安的身世

  

  房間裡,木桶裡的水還在冒著熱氣。

  林青黎將門關上,隨後手伸進了木桶裡試了試水溫:「夏初,水可能稍微有點熱。」

  姜夏初點了點頭,牽著安安的手,帶她走到了木桶前,溫聲道:「安安啊,姐姐給你洗個澡,一會兒咱們換身衣服,好嗎?」

  安安沒有說話,低著頭攥著自己的手。

  姜夏初猜到她這是有些緊張,也不急,耐心地安撫著:「安安乖,隻有姐姐們給你洗,別怕。」

  安安低著頭,眸子卻是擡起來看著她的,眼裡藏著些猶豫和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姐姐洗……」

  「安安真乖。」

  姜夏初這才敢小心翼翼地脫去安安身上的衣服。

  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一堆滿是灰塵的破布,布料很粗糙,單單是摸著都是又硬又糙的。

  姜夏初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安安還有些發抖,似乎格外抗拒別人脫自己衣服,總是將手攔在自己的身前,做出保護自己的姿態。

  她眼裡滿是警惕和排斥,嘴裡嘟囔著「不要」。

  「安安別怕,姐姐會很輕很輕的。」

  林青黎站在一旁,眉頭緊皺,眼神裡滿是憐惜,咬著下唇輕聲道:「唉,這到底是遭了什麼罪啊……」

  過了好一會兒,安安的情緒才漸漸平穩。

  這會兒,水溫也降下來了,是姜夏初特意準備的靈泉水,想著對她身上的傷口也會有好處。

  牽著她到木桶前時,安安還有些抵觸,腳像被釘子釘到了地上似的不肯挪動。

  姜夏初拿起一旁的毛巾,放在木桶裡打濕了一下,輕輕地給安安擦了擦胳膊。

  靈泉水打在身上,安安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緊繃的身體也緩緩地放鬆了下來。

  姜夏初見此,輕輕笑了笑。

  看來,靈泉水的效果,是沒有人能抗拒得了的。

  她扶著安安坐入了木桶裡,拿起一旁的水瓢,舀著靈泉水,一點一點地澆在安安的身上。

  一整桶的水都是靈泉水,安安剛坐進去,就忍不住舒服地閉上了眼,格外享受。

  姜夏初和林青黎一人手裡拿了條毛巾,仔細地替她擦拭著身子。

  身上髒兮兮的污垢被洗乾淨,安安的那張臉就完整地露出來了。

  鵝蛋臉,輪廓流暢,眉眼彎彎,溫婉漂亮,瞧起來格外大氣,是個美人。

  隻是她長期在外流浪,幾乎沒吃過什麼飽飯,整個人都瘦得厲害,臉上也因為營養不良,臉色很差,皮膚乾燥粗糙。

  姜夏初每每摸到她硌人的骨頭時,心裡都特別難受。

  很快,那一木桶裡的水就有些涼了,姜夏初便起身打算再去倒點熱水過來,結果剛轉身,安安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

  安安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格外緊張。

  姜夏初拍了拍安安的手,輕聲道:「安安放心,姐姐不走,姐姐就去給你添點熱水,不然安安會著涼的。」

  安安這才鬆了手,但視線也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生怕她人丟了。

  給安安洗完澡換上衣服後,二人便帶著她回了房間,林青黎給她擦著頭髮,姜夏初便從抽屜裡取出了小剪刀。

  「安安,把手給我,我給你剪指甲。」

  姜夏初話音一落,安安就乖巧地將手伸了出來,搭在了姜夏初的掌心上。

  姜夏初小心地替她剪指甲,視線落在了她手腕處的那顆桃花痣上。

  這會兒洗乾淨了,仔細看著那桃花痣,更清晰了幾分,姜夏初手上的動作頓住,緊盯著那胎記。

  這胎記太熟悉了,今兒帶著安安回來的路上,她就突然想起來了。

  和孟婉月手腕上的那胎記簡直一模一樣,形狀、顏色和大小,都幾乎沒什麼出入。

  姜夏初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

  想著,她腦海裡浮出孟婉月的身影,眉頭緊鎖,暗自思忖著,心裡有了個猜想。

  孟婉月的身份,怕是有問題。

  但若是想知道這事兒的真相,恐怕要去聯繫孟婉月的父母,還要多問問程念華。

  給安安從頭到尾都收拾了一番後,姜夏初才帶著她從房間裡出來,這會兒安安已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林青黎正巧從廚房裡出來,手裡還端著一個大碗。

  方才姜夏初讓她出來給安安煮個面塊吃,正巧是她擅長的,一會兒就做好了。

  方才在鍋裡煮著,她聞到香氣都有些饞的不行,總覺得自己的廚藝進步了,比往常做的面塊聞著還香。

  熱乎乎的面塊被端上桌來,安安聞到了香氣,當即就沒忍住吸了吸鼻子。

  姜夏初將筷子遞給安安,笑著道:「安安快吃,餓壞了吧?」

  這面塊是用靈泉水煮的,聞著就很香,吃了對安安的身體也有好處。

  安安眼睛發亮地盯著眼前的大碗,攥緊筷子,卻始終沒有下筷。

  姜夏初知道她這是緊張害怕,便又安撫了她幾句,安安這才夾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咽地吃飯。

  「安安別吃這麼急,容易燙著噎著,不會有人跟你搶的,慢慢吃。」

  「安安小心些。」

  「慢點,這有水。」

  姜夏初不放心地囑咐了安安好幾句。

  她看著安安一臉滿足地吃飯,心裡也好受了不少,轉頭看向林青黎,壓低聲音道:「你也看到她的胎記了吧?」

  林青黎點了點頭:「看到了,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姜夏初眸光一沉:「和孟婉月手腕上的胎記一樣,甚至都在同一個位置,我懷疑孟婉月的身份有問題。」

  林青黎一臉錯愕,瞬間瞪大了眸子:「啥?」

  「安安咋能和孟婉月扯上關係?」

  姜夏初搖了搖頭:「具體的我還不清楚,但要說這一切都是巧合,我不信。」

  林青黎皺起眉頭:「那你打算咋整?」

  姜夏初應道:「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反正安安很依賴咱們,也隻會待在家裡,不會亂跑。」

  「等咱們以後想辦法聯繫一下孟家的父母,等做了親子鑒定以後再說。」

  「好……」

  商量完計劃後,林青黎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安安手腕上的胎記。

  二人想了很多,放輕聲音,小聲地討論。

  這印記絕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甚至連位置都相同。

  絕對有一人是偽造的。

  安安這個情況,無家可歸,四處流浪,受人欺負,一看就是受害者。

  而造成這一切,唯一有嫌疑的,就隻有孟婉月了。

  姜夏初聽著林青黎的話,思緒卻有些飄散了。

  上一世,她嫁到陸家幾年,雖然說和陸懷宴的夫妻生活不太和睦,但是也了解了不少陸家的事情。

  曾經她也聽說過和孟婉月相關的言論。

  她的父母似乎因為什麼事情被牽連,下鄉改造去了,那個時候,他們的女兒還不到一歲。

  夫妻倆不捨得把孩子帶去鄉下受苦,便讓她跟著鎮上的奶奶一起生活,等到他們改造完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去世了。

  孩子這些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過來的,肯定是吃了不少苦。

  當時夫妻倆都特別愧疚,一直說,應該把女兒帶在身邊的,至少會有人好好照顧著。

  但他們想後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回到鎮上後,隻能想方設法地補償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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