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萱師姐!
”
聽到喝斥聲,衆小道姑不驚反喜,臉上露出無比興奮之色。
下一刻,一道倩影閃掠而至,不是别人,赫然正是當初故意刁難秦朗的小道姑清萱。
在她身後,跟着文勇極其随從。
“清萱師姐!
”
看到清萱前來,衆小道姑連忙恭敬開口道。
“你們在這裡墨迹什麼?
”
清萱臉上帶着愠怒之色,開口盤問道。
“我們原本想要對付佛門等人,沒成想被人阻攔,反被搶走了從傳送陣内得到的寶物。
”
衆小道姑小心翼翼開口道。
“被反搶了?
何人如此嚣張,在格蘭雲天還敢搶我道家弟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
清萱撇了撇小嘴怒道。
“清萱師姐,就是他!
”
衆小道姑紛紛伸手指向秦朗。
清萱順着衆小道姑的手指看去,目光落在秦朗身上,頓時柳眉一皺:
“又是你!
”
“嘿嘿,清萱小師傅,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還挺有緣分。
”
秦朗咧嘴一笑,露出滿嘴歪歪扭扭的黃牙。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随從,你們這麼多人,竟然被他反搶了?
”
清萱白了秦朗一眼,看向衆小道姑。
一群後期之後中的佼佼者,竟然被大世界來的小小随從反搶,如果這事傳出去,道家的臉就被她們丢盡了。
衆小道姑頓時臉一紅,急道:
“師姐,他跟着的元大師在背後給他撐腰,我們才不得不就範。
”
“元大師,可有此事?
”
清萱眼中閃過愠色,看向元大師。
“這……”
元大師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元大師,你已經得罪了道家,還怕多得罪一名小道姑嗎,大丈夫敢作敢當,勇敢承認就是啦。
”
秦朗神識傳音道。
“我不是怕這個小道姑,而是怕她身後的文勇大師,他在陣法一途可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我要是得罪了他,以後在陣法一途怕是不好混啊!
”
元大師苦着一張臉,傳神道。
“在我們通過比他們難的陣道聖路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他了,你現在怕也為時已晚了。
更何況,觀摩了殒神殿牆上的陣法壁畫後,你今後在陣法一途的成就未必會比他差,有
什麼好怕他的!
”
秦朗神識傳音慫恿道。
“咳咳,沒……沒錯!
是元謀讓随從出面搶她們的!
”
心中有了底氣,元大師幹咳兩聲,鄭重點了點頭,承認道。
“元大師你應該知道這裡是我格蘭雲天的地盤,你竟如此膽大包天!
”
清萱美眸中泛出寒光,冷哼道,身上迸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氣。
“你也知道這裡是格蘭雲天啊,不過很可惜你的師妹們可是沒有顧忌,事件的起因便是她們先搶諸位佛門小師傅,所以教訓她們一下,讓她們記心,免得以後吃類似的虧。
”
秦朗笑着開口道。
“意思是你搶了我師妹們,反而是為了她們好?
”
清萱深吸一口氣,俏臉冰寒,冷聲道。
“啧啧,還是清萱小師傅冰雪聰明,深得我心,知道我的一片良苦用心,難得,難得啊!
”
秦朗仿佛沒有看到清萱臉上的冷色,伸出大拇指,連連點頭嬉笑道。
“巧舌如簧,恬不知恥!
趕緊将我師妹們的寶物歸還,否則信不信我當場将你斬成兩段!
”
清萱眼中迸發出兩團怒火,一揚手中的拂塵,開口喝斥道。
修煉多年,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她們的寶物不在我身上啊。
”
秦朗攤了攤雙手,露出一臉無辜的神色。
“你交還是不交?
”
清萱上前一步,渾身靈力湧動,氣勢駭人。
“真不在我身上,要不要我當場脫光了給你看證明我的清白……”
秦朗剛做出脫衣的舉動,身後夢蘭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對秦朗感激道:
“多謝您剛剛仗義相助,這是道家和我佛門兩家的矛盾,您且在一旁稍事休息,接下來交給我們來解決便是。
”
說完夢蘭看向清萱:
“清萱,不要為難這位施主了,他搶到的寶物真不在他身上,而是交給了我們,我們自會将之轉交給聖尊發落,你要是想要的話,就從我們身上搶回去吧。
”
“你佛門竟跟這種恬不知恥混在一起,還搶了我們的寶物不歸還,枉你們還整日吃齋誦經,一心向善!
”
清萱開口冷斥嘲諷道:
“也罷,今天我就親自動手,為我道家搶回公道!
”
“我師姐她們有傷在身,若要動手,小尼自當奉陪!
”
唐心然排衆而出,雙手合十躬身道。
“你?
”
清萱皺了皺眉頭。
她清楚記得唐心然是這次佛家最小的小師妹,按理說修為是最弱的才對,竟是在這個時候出面?
“師姐,不要小看她,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聖境界,剛剛我們二十多人全都慘敗在她手中的!
”
一名小道姑湊到清萱耳旁,低聲提醒道。
“已經是武聖境界了!
難道她在傳送陣内得到了什麼極為逆天的傳承?
”
清萱心中一驚,終于明白唐心然出面時其身旁的衆小尼姑為何沒有阻攔了。
“我乃是武聖一重的修為,今天就好好會會你!
”
清萱音落,玉足在地面狠狠一跺,動如脫兔,爆射向唐心然,眨眼間已經出現在其面前,一掌猛然拍向後者胸口。
“阿彌陀佛!
”
唐心然口中誦出一句佛音,同樣一掌揮出,迎向清萱的手掌。
“砰!
”
雙掌狠狠碰撞在一起,雄渾的能量驟然炸裂,清萱和唐心然向後倒退十來步,兩人同時站穩身形。
“果然是武聖境界了!
”
一招試探出唐心然的真實修為,清萱眼中驟然綻放出一抹亮光。
在她身後的文勇則是瞳孔微微一縮,大手緩緩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麼。
“很好,再來!
”清萱再次一跺地面,向唐心然急沖而去,瞬間來到其身前兩米處,手中的拂塵狠狠一揮,一根根原本軟軟的拂塵瞬間化作一柄柄鋼針一般,發出刺耳的勁風,密密麻麻沖向唐心然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