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打我幹什麼?
池晚被霍司寒給拽出了飯莊,霍司寒步伐跨的很大,池晚隻能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身後。
池晚擰眉,「霍司寒,你放開我!」
霍司寒打開了豪車車門,將她給塞進了副駕駛座裡,然後他返身回到了駕駛座上。
勞斯萊斯幻影豪車疾馳在了路上,池晚擰眉,「霍總,你這麼快就吃過晚飯了?難道那個紅裙美人翩躚一舞沒能留住你嗎?」
霍司寒突然進了酒吧這是池晚沒想到的,因為上一秒她還看到他在看美人跳舞的。
霍司寒戴著名貴腕錶的大手按在方向盤上,城市的霓虹燈鍍在他清貴的俊臉上,昳麗又英俊,「你看到我了?」
池晚點頭,「對啊,我看到霍總的桃花開了一茬又一茬,又有人將芳心遺落到霍總身上了。」
霍司寒勾了一下薄唇,「你為什麼就說我?你不是也去男模酒吧玩了嗎,那裡好玩嗎?如果我晚去一步,你是不是又要刷著我的卡消費幾個男模了?」
池晚,「……」這個毒舌。
池晚不放心葉歡兒,她拿出手機撥出了葉歡兒的電話號碼。
可是那邊悠揚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竟然沒人接聽。
歡兒在幹什麼?
霍司寒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葉歡兒是跟那個陳勁在一起嗎?」
池晚點頭,「應該是的。」
霍司寒沒什麼情緒波瀾,隻是淡淡說了一句,「讓葉歡兒跟陳勁保持距離。」
池晚看著霍司寒,「莫欺少年窮,霍總,你是用上流有錢人的思維在看陳勁嗎?陳勁很有潛力的,他身上有故事。」
霍司寒扯了一下薄唇,「我沒有用有色眼光來看陳勁,陳勁跟我們,跟葉歡兒,都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們很難有結果,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就不要投入感情,不要去做。」
霍司寒進行了最理智的分析,其實池晚是贊同他的,陳勁如同一頭野馬,也如同疾風勁草,早晚有一天會飛向自己的領域。
池晚垂下了羽捷,「話雖這麼說,但是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清。」
一開始她也明知道她和霍司寒沒結果,她還是嫁給了他。
霍司寒沒再說什麼,半個小時後勞斯萊斯幻影豪車停在了帝星公寓。
外面下暴雨了,車上沒雨傘,霍司寒和池晚冒著雨跑回了公寓。
池晚輸入了指紋密碼,「霍總,謝謝你送我回家,我先進去了。」
池晚進了家門想關門。
但是霍司寒高大挺拔的身軀堵在了門口,淩厲的膝蓋突然曲起,頂開了她即將合上的門闆。
池晚詫異,「霍總,你幹什麼?」
霍司寒,「我忘帶鑰匙了,鑰匙秘書待會兒送過來,我先進你這裡坐坐吧。」
池晚當即拒絕,「不可以……哎,霍司寒!」
反抗無效,她的門闆已經被頂開了,霍司寒徑直闖入了她的公寓。
池晚無語了,「霍總,你這算是私闖名宅了。」
霍司寒走進公寓看了一圈,她的公寓和他的公寓都是360度環海立體的,視野特別開闊,隻不過他的裝潢是黑白清冷色系的,她的裝潢有很多暖色,頭頂香檳金的水晶吊燈很有家的氛圍感。
霍司寒看了一圈,「這裡的裝潢應該也花了不少錢吧?」
池晚,「所以呢?」
「錢都是蕭逸出的?」
「對,都是我男朋友出的,豪車是他買的,豪宅也是他買的,我拎包入住就行了。」
霍司寒抿了一下薄唇,這時他突然在茶幾上看到了一樣東西。
「這是什麼?」霍司寒走向茶幾。
池晚擡眸看去,澄澈的翦眸倏然一縮,因為茶幾上放著一根驗孕棒。
池晚伸手就要去拿。
但是霍司寒更快了一步,他已經拿起了那根驗孕棒。
他看了看驗孕棒,然後看向她,「你買驗孕棒幹什麼?」
池晚看了一下,好在這個驗孕棒是新的,上面並沒有兩道紅杠,要不然她懷孕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既然他不喜歡孩子,沒有當爸爸的打算,那她就不打算告訴他了。
其實池晚不確定他的態度,如果他知道她懷了孕,他會讓她留下這個孩子嗎?
如果他不想要她生下他的孩子,他會不會逼她去流產?
她不敢賭。
「池晚,你為什麼不說話,我問你你這裡怎麼會有驗孕棒。」
霍司寒犀利淩厲的目光落在了池晚的身上。
池晚,「驗孕棒當然是驗孕的啊。」
霍司寒拔開長腿,欺近了池晚。
他強勢的陰影籠罩過來,逼的池晚往後退了兩步,「你幹什麼?」
很快後膝蓋碰到了沙發,池晚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這時霍司寒堵了過來,單手撐在沙發上,將她困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驗孕,難道你是想驗我的孩子?」
池晚羽捷一顫。
霍司寒突然又加了一句,「還是你想驗蕭逸的孩子?」
池晚一頓,立刻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她擡手抵上他精碩的胸膛用力將他往外推,「關你什麼事!」
這時她小巧的下頜被他給捏住了,霍司寒擡起她的小臉,迫她和他對視。
霍司寒看著她,「你生氣了?」
池晚,「沒有!」
「你為什麼生氣,難道你跟蕭逸還沒有上過床?」
這話落下,池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就是他剛才無賴闖進她公寓的理由吧,他就是想來看看她和蕭逸發展到哪一步的。
既然他想知道,池晚挑起了軟媚的柳葉眉,煙視媚行的笑道,「那霍總可就猜錯了,我們已經上過床了。」
「是嗎?」霍司寒摩挲著她下頜的嬌肌,語氣玩味又惡劣,「我和蕭逸,哪個強?」
池晚黑白分明的瞳仁一縮。
「或者說,我和蕭逸,你更喜歡哪個?」
一股怒火直竄大腦,池晚擡手,狠狠的往霍司寒的俊臉上扇去。
但是沒打到,霍司寒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打我幹什麼?」
沒人比他更惡劣,池晚張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角。
很快她就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將他給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