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季家的人嗎?
畢竟之前也有過節。
她想得有些頭疼,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顧寒州走了過來,道:“怎麼了?
面色這麼難看,不舒服?
”
“傅西城來了,說要殺一個人,和我有關,但我不知道是誰。
”
顧寒州聽到這話狠狠蹙眉,看來他小瞧了傅西城,這裡裡外外都是顧家的眼線,他卻能來去自如。
“我懷疑是季家的人,畢竟之前鬧得有些不愉快。
”
“你就算知道了,你能怎麼辦,提防一個殺手嗎?
季家的人都不簡單,會有人保護,就算你再不安也沒辦法。
而且傅西城想要動他們,隻怕付出的代價不小。
他會三思而後行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
“這樣的場合是不是不習慣?
我帶你去樓上休息一會。
”
“嗯,我也想睡一會。
”
被傅西城這麼一鬧,她也沒心思去應付那些人了,索性逃開。
她睡了一會,等她醒來的時候,沒想到顧寒州在身旁,正在看書。
她記得他明明下樓了。
“你怎麼在這兒?
不用下去應酬嗎?
”
“不用,想留在這兒多陪陪你。
而且你不在我身邊,那些女人快要把我吃了。
”
“她們都知道你名草有主,為什麼還這樣?
”
“因為我們沒結婚,她們認為還有機會,所以女王大人趕緊快快長大,早點把我領養回家吧。
”
顧寒州溫聲說道,嘴角輕揚勾起,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這張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無可挑剔,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寵兒一般。
百看不厭。
許意暖映在他眸中清輝的光波下,仿佛喝了酒,都有幾分醉意了。
她面頰微紅,笑道:“我可以給你也蓋個章嗎?
”
“不怕别人以為我們做了羞羞的事?
”
“那樣不更好,她們就不會惦記了。
”
“那你來吧。
”
顧寒州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很暧昧,也很親昵,她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身上,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體每一處的變化。
體溫上升、呼吸急促,那裡也……
她面頰更是绯紅一片。
“那……那裡……”
“正常,我若一點變化都沒有,你真的要擔心我是不是有毛病了。
”顧寒州無奈地說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若不想種草莓,可以留個口紅印,也好杜絕那些莺莺燕燕。
”
“我想吻你。
”
“什麼?
”顧寒州猛不丁的聽到這話,心頭微微一顫。
許意暖沒有回答,直接給了行動。
這個吻一開始是她占據主導,可不知為何顧寒州反客為主,一不留神竟然把她壓在了身下,汲取索要。
她也沒有掙紮,整個人就像是大海溺水求生的人,挂在他的身上,尋求一點生機。
最後氣喘籲籲,情動心動……
“不可以繼續了。
”
顧寒州理智回歸,分開了她的身子。
“這……這場合的确不好。
”
她把小臉埋在了被窩裡,很尴尬的說到。
“我去洗澡,冷靜一下,你休息一會兒。
我給你準備了吃的,餓的話吃一點。
”
“那你自己解決一下,别憋着……”
話一出口,許意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什麼鬼!
她在胡說八道什麼。
顧寒州也是一愣,随即狠狠蹙眉。
“你都在想什麼?
”
他無奈地說道。
“那個,我可以理解……”
“理解個屁。
”顧寒州爆了粗口,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腦袋:“這種事,以後你想躲也躲不掉。
現在,你給我安安分分的,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小小年紀,都開始說不着四六的話了,要是傳出去,會說我這個家長沒有教育好你。
”
“咳咳,顧寒州,你一本正經的教育我合适嗎?
我……我又不是對别人耍流氓,我也沒有開黃腔,你……你至于嗎?
竟然這樣教育我!
”
許意暖嘟着嘴,很不開森的說道。
你能體會那種絕望嗎?
她倒是準備好時時刻刻給他,可顧寒州卻總能及時制止,抽身而退,甚至還一本正經的教育自己,搞得她好像很厚顔無恥一般。
她做錯什麼了?
她們都親昵到這地步了,她關心他的私事不可以嗎?
“因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吃幹抹淨。
”顧寒州扶額,道:“另外,我堅持到你二十歲,是因為女性到二十歲,身體各方面發育才相對完整。
另外,女性懷孕應該二十五歲後,這樣盆腔受損才會小。
”
“男人欲望來的時候,比女人直觀刺激的多,而且也很難以忍受。
我不是不想要你,我也想一晌貪歡。
可我更看中你的身體,我和你的日子還很長,不急于這一時,我還要等你慢慢長大。
”
“你或許覺得現在和半年後沒有區别,但以後的話,你會覺得自己十九歲就做了壞事。
可等到你二十歲,合法結婚的時候,你會覺得二十歲結婚的那一刻,給我你最寶貴的第一次才是最好的時候。
”
“我怕你将來會有遺憾,明白嗎?
”
許意暖聽到這長長的一串很驚訝,顧寒州哪來時間去研究這些的?
“顧寒州……你怎麼能把事情考慮的這麼透徹?
分析的如此到位。
”
“我這輩子對兩樣事情感興趣。
”
“哪兩樣?
”
“賺錢,和愛你。
”
“既然感興趣,我就會盡力做到最好,明白嗎?
”
他摸了摸許意暖的腦袋,笑着說道。
我這輩子對兩樣事情感興趣。
賺錢和愛你。
這情話……撩得不要不要的。
“那我這輩子也有兩件感興趣的。
”
“哪兩件。
”
“吃,和愛你,比心心哦,快去洗澡吧!
”
“那你現在有的吃有的愛,應該是人生赢家了。
”
他指了指一旁的吃的,道:“都是你愛的,要是沒記錯的話。
”
許意暖看了眼旁邊桌子上的蛋糕,的确是自己喜歡的慕斯蛋糕和抹茶口味。
還有很多黑巧克力。
她想,這輩子最了解自己的一定是顧寒州。
她用力點頭,催促他趕緊去洗澡。
而她敲着蔥白的腳丫子,悠閑自在的吃巧克力,玩手機。
白歡歡買票回家了,她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所以許意暖也沒強求。
這個時候,她已經平安到家了。
等顧寒州洗完澡,收拾下也帶着她離開了,畢竟這樣的宴會很枯燥,接下來有老爺子主持大局就可以了。
而此刻,榮州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