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牽橋搭線,讓我和日京川绫子見一面,你畢竟隻是小羅羅,沒辦法代表日京川绫子的想法,我不要跟你談!
”
“你……”福原由衣沒想到自己入不了許意暖的眼,氣的牙癢癢。
品
可她賴在這兒不走,她怕自己暴露,也怕她錯過了什麼重要信息,要是日京川绫子知道會責怪自己。
她隻好打電話給川绫子,用日語詢問了幾句,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機的遞給了許意暖。
“大小姐同意和你說電話了。
”
她拿過手機,心髒都快緊張的跳出來了,卻依然面不改色,佯裝淡定。
“日京小姐,你好啊。
”
“你想幹什麼?
要全部的解藥,還要加錢,我才給你五千萬這麼快花完了?
”
“日京大小姐先别動怒,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之所以靠近顧寒州,也是為了榮華富貴。
他把我錯當成亡妻許意暖,對我疼愛有加。
現在因為我,弄得衆叛親離,已經被趕出家門了。
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可以位成為總裁夫人,沒成想他竟然變得一窮二白。
”
“我拿了錢,也是為了讓他度過難過,讓他以為我是真心對他,畢竟做戲要做得像點。
現在顧寒州什麼人都不相信,隻相信我。
那藥才吃幾天啊,開始疑神疑鬼的了,真是厲害。
”
“你給我解藥,我也不想自己的命在别人手裡捏着。
他都這個樣子了,我也沒辦法臨陣倒戈,出賣你們,他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人,出賣你們我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隻想好好活着,替你辦事之餘,再撈一筆。
”
“安妮.海曼,據我所知,你并不是貪錢的人,怎麼這次突然愛錢了?
”
“我不愛錢,但是我看不慣一個人,說起來我們還算是有共同敵人的。
”
這次沒有測謊儀,她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主動出擊是好,主動權全都在自己手裡。
“哦?
是誰?
”
她瞬間來了興趣,問道。
“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沒什麼愛好,喜歡做個廚子,年紀輕輕已經是米其林三星廚師,一直崇拜戈登大師,可我并不是他最傑出的弟子,我和許意暖素未蒙面,但是她卻是我的心頭刺。
”
“師父最疼愛的徒弟不是我,而是那已經去世的許意暖。
我那麼努力那麼優秀,可到頭來竟然還沒有一個死人重要,我能不氣嗎?
”
“許意暖有什麼?
沒有營養證,沒有高級廚師證,她要是有這些虛名,我還可以一,把她壓下去,可她竟然什麼都沒有,還在圈子裡混的風生水起,我不甘心!
”
她捏緊拳頭,語氣也狠厲了很多。
日京川绫子聽完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也沒想到許意暖的敵人處處都是。
“繼續說,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
”
“因為我身形與她相仿,但是我的臉……卻差了很多。
我心有不甘,可沒想到顧寒州一看到我誤會了,甚至沉迷其難以自拔。
這倒是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報複她。
”
“我要睡了她的男人,搶了她的顧太太位置,多好?
”
她笑着說道,努力的做一個壞人。
“那你做到了嗎?
”
“男人睡過了,但是我對顧太太并不感興趣,畢竟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也犯不着和他一起過苦日子,到頭來還要賺錢養他。
”
“你和他……睡過了?
”
日京川绫子聽到這話,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以前費盡心思的打扮,為了讓顧寒州多看她一眼,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了這麼醜的人,她心态有些崩了。
“顧寒州的眼光怎麼這麼差,睡了你!
你這個賤人!
”
許意暖被罵的一頭霧水,因為實在是太突然了,她們不是再聊很嚴肅的事情嗎?
她有些尴尬,想到了什麼。
畢竟日京川绫子想了很久,求而不得,沒想到現在顧寒州卻了别人,心态不平衡而已。
她立刻說道“可他在床叫的名字,依然是許意暖,你說氣不氣人?
你要顧寒州身敗名裂,我要許意暖死的不得安甯,各取所需罷了。
”
“現在要看看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合作,要一個互幫互利的朋友,還是對你陽奉陰違不甘心的狼崽子?
”
“你怕是還不了解我,我最讨厭别人的威脅!
”
“對你早有耳聞,同樣,我也很讨厭别人的威脅,尤其是生命威脅,讓我很不舒服。
福原由衣是你的人,隻能在醫院蹦跶,但我不一樣,我能在他身邊伺候,我可以給你最新的消息。
我并沒有威脅你,隻是希望日京小姐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而已。
”
“你嘴巴很厲害,那個賤人好多了,說話也很好聽。
一周後,我要看到顧寒州發病,我會給你解藥。
”
“好,我會自己過來拿的,讓你的小手下恭候我。
”
“由衣會配合你的,有什麼事情盡管差遣。
”
說罷,兩人挂斷電話,許意暖得意的看着福原由衣。
她的臉色難看至極,感覺像是吃了蒼蠅般,很惡心卻又不敢說出來的樣子。
這怎麼形容來着?
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如果不是她bǎngjià自己,她和顧寒州至于陷入危機嗎?
“你有錢嗎?
我想打車回去。
”
福原由衣恨恨咬牙,掏出一百塊給她。
“不行,太少了。
”
“一百塊都不夠,你是要從城東打到城西嗎?
”福原由衣氣憤的說道。
“我想打一輛公交車,包車的那一種,讓他環城一圈,看看風景,不行嗎?
”
“你……”
福原由衣聽到這話,氣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許意暖可不管她,伸了伸小手,要錢的意思很明顯。
她打開錢包看了看,正想再掏出一百塊,可是許意暖很不客氣,直接拿了過來,将裡面好幾張百元大鈔拿走了。
“你太過分了!
”
“小蝦米注意自己的措辭,現在我和你老大是一個級别的,你别跟我橫。
我能拿到顧寒州的一手資料,你能嗎?
我知道他吃喝拉撒,你知道嗎?
你算跟日京川绫子告狀也沒用,她難道還能放着我不用,用你嗎?
”
許意暖說話不好聽,但卻一語的。
她很了解日京川绫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既然自己如此契合,她肯定會利用的。
福原由衣更是知道這一點,隻能敢怒不敢言,氣憤的看着許意暖,看她潇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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