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錯，何須去認，倒是你身為將軍，居然隻聽信一面之詞，難道你在軍中也是如此？靠著一味的信任而無視公平公正了嗎？」

　　江沅灧的話，讓常遠一噎。

　　他突然發現，今日的自己確實衝動了。

　　他甩袖正欲離開，卻不想梅淩然出現在他身後。

　　梅淩然厲聲道：「常遠將軍，向我的夫人道歉。」

　　常遠：「屬下無錯。」

　　梅淩然：「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屬下？那麼我這個上峰要求你現在好好道歉。」

　　常遠：……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此刻是領教到了。

　　常遠隻能僵著身子道：「少夫人，對不起。」

　　這個道歉自然不是真心的，江沅灧也不期待常遠這樣的人能真心道歉。

　　她道：「不用了，你先去治治你的眼吧。」

　　常遠：……

　　常遠氣急敗壞離開，他走之後，梅淩然道：「夫人，你方才罵的真好，怎麼不多罵他幾句好好出氣？」

　　江沅灧有幾分好笑道，「行了，罵幾句過過嘴癮就可以了，為這樣的人生氣可是半點不值，這個常遠將軍，不出幾日就會後悔了。」

　　果然，如江沅灧所料，常遠一回到將軍府，便碰見藥鋪來退葯的。

　　常遠將他從汝南侯府那裡受到的氣都發洩在對方身上。

　　「你們這些臭商人，要的不就是錢嗎？可知本將軍的姑母是誰，就算不知，難道是打量著本將軍的人好欺負不成？」

　　對方見他這樣，嚇得落荒而逃。

　　常遠這才解了氣。

　　隻是沒想到，從那天之後，基本上每天都會有藥鋪的過來退葯。

　　一次二次也就罷了，有時候一天都能來好幾波。

　　這避子丸當初賣得有多火，現在退得就有多厲害。

　　常遠雖然是相信冷霜娥的，可架不住來退貨的人太多了。

　　他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隻到這日軍中，他聽到底下有人在議論這避子丸的事情。

　　「你們說，咱們將軍難道不知道那避子丸的效果？」

　　「不會是咱們將軍本就是不舉吧？」

　　「放屁，不許背後議論將軍！」

　　「是，屬下遵命。」

　　常遠站在門外，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他回到將軍府之後，思前想後一番，想起了那日藥鋪老闆的話。

　　常遠於是讓下人將那箱葯抱了過來，他自己吃了一顆。

　　這事，他自然沒有跟冷霜娥說了。

　　到了夜裡，他和冷霜娥溫存了一番。

　　他跟平日一般生龍活虎。

　　常遠心道，等他多用一段時間避子丸，霜娥還沒有懷上，到時候，就能證實這避子丸是好的了。

　　隻是常遠沒想到，這葯吃了半個月之後，他的頭便擡不起來了。

　　常遠：……

　　莫非是他最近要得太狠了？

　　這一晚，常遠難得的沒有折騰。

　　冷霜娥卻是被他餵飽了的人，一日不吃便有些難受。

　　她雙手如同蔓藤一般纏上了常遠，「將軍……」

　　她嬌滴滴一聲呼叫，若是放在平日裡，常遠自然懂她的意思。

　　可這一晚，常遠就跟柳下惠一般毫無動靜。

　　常遠看出了冷霜娥的渴望，他有些抱歉。

　　常遠道：「霜娥，過幾日，我一定好好讓你開心開心。」

　　冷霜娥隻能做罷，她笑道：「謝謝將軍，那霜娥就等著了。」

　　常遠也等著身體恢復過來，隻是過了好幾天，他的下半身依然毫無動靜。

　　常遠突然隱約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