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捐功勛!敗家產!掀翻假死夫君棺材闆

第106章 錦王殿下的腿不是已經廢了?

  

  「可是……」竹雨咬著唇,糾結再三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姑娘,君心難測,華陽***那日明明都當眾表了態,陛下卻仍答應了將軍的請求。」

  宋言汐捏針的手微緊,問:「你們可有誰記得,當時華陽***是怎麼說的。」

  竹枝道:「***殿下說,姑娘的心意她已知曉。」

  竹雨:「當時那麼多位夫人小姐都聽見了,殿下總不會食言吧?」

  「她都不曾答應我,何談食言?」宋言汐嘆了一聲。

  她早該料到的,以林庭風的無恥程度,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唯一可以束縛她與言宋兩家的身份。

  隻要她一日還是將軍之妻,郡主府的榮辱乃至她自身便與將軍府綁在一起。

  一旦林庭風犯了什麼殺頭的罪名,他一個掉腦袋,她這個原配就會是第二個。

  即便皇上不遷怒言宋兩家,以她對外祖父和母親等人的了解,便是拼個家財盡散他們也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掉腦袋。

  用卑鄙無恥這四個字來形容林庭風,宋言汐都覺得是對辭彙的侮辱。

  竹雨反應過來,氣得眼眶微紅,「這些個身居高位的貴人,隻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一點也看不到民生疾苦!」

  宋言汐擡眸看她,糾正道:「我們如今能坐在這裡,吃飽穿暖,已經比那些居無定所連頓飽飯都吃不上之人好上太多,這種話以後切莫再說。」

  「姑娘身份尊貴,怎可同乞兒相比?」

  「何為尊貴?」宋言汐皺眉。

  見竹雨不敢說話,她無奈解釋道:「我不過是比他人會投胎一些,托生在了母親的腹中,這才有了一出生便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要還能稱得上苦,你讓那些每日為了生計奔走之人如何活?」

  竹雨一臉慚愧道:「姑娘教訓的是。」

  知道她本性純善並非故意,隻是這些年一直被保護的太好,宋言汐開口道:「待此次凱旋,往後我外出義診時你們跟我一起。」

  當初師父能容她們四個在神醫谷陪她,一方面是架不住二舅舅的軟磨硬泡,另一方面也是覺得她們手腳麻利可以幫著照看藥草灑掃庭院之類的。

  但也僅限於此。

  師徒倆數次下山,都是二人輕裝簡行,決不允許谷中任何一人跟隨。

  前世宋言汐雖然醫術精湛,卻年紀輕輕,隻知道埋頭救人不曾注意過其他。

  出師之日,師父送她出門時曾叮囑,讓她善用自己的眼睛,多去看看世間百態。

  隻可惜她辜負了師父的期望,中了林庭風的圈套,還來不及領悟他老人家這句話的含義,便因定下婚事需要在家備嫁不曾再外出義診。

  若非死過一次,她恐怕還要再多一些經歷,才能看到從前不曾注意過的一面。

  沒等竹雨高興起來,竹果匆匆進來,「姑娘,宮中來人了,是那位在禦前伺候的德公公。」

  宋言汐點頭,吩咐道:「這個時辰德公公應該還未用晚飯,讓人跑一趟聚味齋,讓他們半個時辰後備一桌上好的酒菜候著。」

  「姑娘,可需要讓人送來?」

  「不必了,飯菜送過來會冷不說,德公公應該也不願意留在郡主府用膳。」

  *

  「郡主有心了,那老奴便先謝過郡主了。」德海確實是腹中空空前來,對宋言汐的安排十分滿意。

  他又喝了口茶,多了一句嘴,「今日天色已晚,郡主還是早些休息的好,明日一早大軍開拔可不能遲了。」

  宋言汐感激一笑,「多謝公公提點。」

  德公公笑著搖了搖頭,道:「提點談不上,郡主若是這般說,便是折煞雜家了。」

  他話鋒一轉,問:「雜家有一事不明,不知郡主可否願意為雜家解惑?」

  「樂意之至。」

  聞言,德公公擡了擡手,一眾宮人趕忙退下。

  四根竹也識相離開,偌大的花廳一瞬驚了下來。

  恰巧此刻一陣清風穿堂而過,燭影輕晃,襯得德公公那張本就白的異於常人的臉越發麵無血色。

  宋言汐面色如常,放在膝上的手卻因為緊張微微收緊。

  擔心被宮中眼線察覺,這幾日錦王府都未有書信送來,她其實並不知道昨天自己出宮之後墨錦川是否入宮,又同宣德帝說了什麼。

  隻是沒有消息,往往是最好的消息。

  德海看著宋言汐,忽地笑了,「郡主無需緊張,雜家今日想問之事隻為私情,與陛下無關,也斷不會傳到他的耳中。」

  宋言汐驀地鬆了一口氣,道:「公公想問什麼便問吧,言汐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錦王殿下的腿,郡主當真沒有辦法?」德海斂了笑,聲音也低了不少。

  事關墨錦川,便是他,輕易也不敢當著人前提及。

  宋言汐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脫口道:「錦王殿下的腿不是已經廢了?」

  「郡主慎言。」德海臉色微冷,不悅道:「殿下的腿不過是傷了經脈,並沒有傷及根基,休養一段時日定然是能站起來的。」

  這話說出來,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荒謬。

  德海看著欲言又止的宋言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郡主有所不知,錦王殿下的腿疾一直是陛下心頭的一根刺,這兩年來張貼了數張皇榜遍尋名醫,為的就是殿下有朝一日能重新站起來。

  殿下年少從軍,打退了對大安虎視眈眈的諸國,是我大安百姓的英雄,後半生卻隻能借著那木椅行走。」

  說到傷心處,他擦了擦眼角,苦笑道:「讓郡主見笑了,這人上了年紀就容易傷感,說話也絮叨。」

  不等宋言汐開口,他又道:「陛下雖未另外吩咐什麼,但依雜家猜測,郡主能隨軍之事應與錦王殿下有關?」

  宋言汐蹙眉,「公公何出此言?」

  德海不答反問:「郡主覺得陛下為何會突然改了主意?」

  「陛下聖意怎敢妄加揣測?」

  見她果真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德海意味深長道:「郡主也別怪老奴多嘴,陛下午時召了太醫院眾人,想挑選兩個隨軍出征照顧錦王殿下,可您猜怎麼著?」

  與他試探的眸子對上,宋言汐直接道:「公公不妨直說,言汐愚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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