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抽他!爛桃花上門,趙二爺的褻褲!
一場秋雨過後,迎來了一場清霜。
清南的花草樹木也因此染了紅黃,給這個臨冬的蕭索惆悵添了幾許生氣。
位於清南城東的一處高門大戶的門前,跪著主僕倆。
女子穿著打扮很是財大氣粗,滿頭的金飾。
可此時二人都是滿面哀戚,哭得好不委屈。
「求奶奶給我家姑娘做主啊,我家一好好的姑娘,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清白。
這讓她以後如何嫁人,讓她如何活下去啊……」
可是,二人哭了半天了,左鄰右舍的人聽到她們的動靜,出來瞧熱鬧了。
唯獨這家大門卻依舊門戶緊閉,裡面安靜非常。
「啪——」
花廳裡傳來茶盞亂顫的聲音。
坐在主座上,正抱著一名孩童的予歡,聽完了臨風的稟報後,氣得一巴掌拍在旁邊的茶幾上。
「趙玄人呢?這混蛋現在一天不惹事都難受是不是。」
孩童兩三歲的模樣,頭頂綁了一個小揪揪,長得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
尤其是一雙瑞鳳眼,黑亮黑亮的滿是靈氣,穿著一身粉嫩嫩的小裙子,可愛又軟萌。
可他卻學著予歡的口吻,奶聲奶氣地道:「趙玄人呢?他怎麼又惹禍了?真是不省心,總惹娘親生氣!」
文脂和門口的臨風都忍俊不禁。
可主子正生氣呢,誰敢笑,都憋得辛苦。
文脂忙道:「趙二爺吃過早膳就出門了,今兒是我哥打發人送紅利過來的日子,要不要現在將他找回來?」
為了避免被人找到,予歡等人幾乎很少出門。
一些故交舊友都斷了聯繫,唯一聯繫的隻有文福,但為了謹慎起見,隻有書信往來,但也是通過別人的手。
認真說起來,這幾年來,也多虧了趙玄。
有他在,外頭的事兒,幾乎是他給包下了。
可予歡現在想起當初讓他跟著就後悔得不得了,「當初我真應該將他給強行送回去。」
文脂忍著笑,忙安撫道:「主子,您又說氣話了,每每怡大奶奶拎著鞭子要抽趙二爺的時候,哪次不是您攔著?
您啊就是嘴硬心軟,您這話趙二爺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這次我絕對不攔,我支持怡翠打死他!」予歡氣得直咬牙。
孩童認真地附和,道:「抽他!」
予歡面色一黑,「臨風,你陪著淳哥去後院喂喂狗崽子吧,它們也該吃飯了。」
「誒呀小白!」淳哥匆匆對予歡胡亂地抱手一禮,邁著小短腿兒就往外跑去。
「哥兒慢點!」臨風頓時緊張地跟著去了。
三年前的年前,予歡順利產下一子。
予歡一直以為會是個女兒。
可是沒想到生下來,竟是兒子。
這孩子自生下來就比一般孩子皮實,從沒鬧過什麼毛病,但是太過頑皮好動。
一個看不住,淳哥不是鼓動著趙玄,就是威逼利誘著臨風帶他出去了。
若隻單純地出去玩也沒什麼,可每次他都能惹出點麻煩回來。
總之,自從這小子會走路起,就沒有一刻安生的時候。
予歡這些年修鍊出來的耐心都快被兒子和趙玄給耗盡了。
予歡聽著外頭一聲高過一聲的動靜,忍不住道:「你看看,這已經是第幾個女人找上門來了?
你說他去吃嘴就吃嘴好了,難道就不能吃完擦乾淨點嗎?」
文脂忍不住笑道:「主子您彆氣,趙二爺長的俊俏,上門提親的也不在少數,見您和怡大奶奶不應承,有心人自然要想法子。
況且,事實證明,那些找上門來的,都是想要賴嫁他,這吃沒吃的,咱們也不知……」
這倒是事實,予歡嘆了口氣,「他那個身份,我們哪裡敢應?
沒的害了他也害了人家姑娘。」予歡揉了揉眉心,「怡翠從道觀回來可能得下午了。
現在趙玄人又不在,可也不能將人給帶進來。」
予歡說著站起身,「走吧,出去看看。」
三年前,予歡讓臨風和如影盯著樓濡年後,隻在清北住了一晚。
虛晃一槍又回到了清南。
包括裴梓雋追過來,她都知道,也是預料之中的。
她們一行人,悄悄在清南客棧裡住了幾天,讓臨風先去租賃了一處宅子。
之後趁夜低調地住了進去。
直到半年後,予歡才讓人又買下這座宅子,這一住也三年了。
終於聽到了腳步聲,主僕倆精神一震,更加賣力地哭了起來。
「奶奶,你們家的二爺毀了我家姑娘的清白,求您給做主啊……」
大門打開的瞬間,予歡發現周圍圍了一圈兒看熱鬧的。
目光低垂,視線落在面前兩個人時,一下愣住了!
那僕婦沒什麼,重點是那姑娘醜得足以驚天動地。
鬥雞眼,大嘴巴大齙牙,鼻尖兒還有一個長毛的黑痣,一張五官都想喧賓奪主稱王稱霸,最後就變得驚天動地。
反正予歡和跟出來的文脂和臨風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還是予歡很快反應過來,平心靜氣地道:「你們是什麼人?在我門前鬧,是不是鬧錯了人?」
「這家不是姓木嗎?」
「的確姓木……」
「我家小姐姓方,你們家木二爺昨兒醉酒與我家姑娘成就了好事,早起就跑了。」
予歡微愣了下,趙玄的確一夜未歸,大清早回來的。
「你們說是我家弟弟毀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你說清楚,是如何毀的?」
母女兩個人看著予歡的剎那,先矮了半截,「這位奶奶,這種事怎好當眾說?一看您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出身的,可不能欺負我們姑娘啊……」
予歡神色平淡,「不管是誰,都是要講道理的。你說我弟弟毀了你家姑娘的清白,那不知可有什麼證據?」
那僕婦聞言立即推了一把她那雙眼發直的姑娘,「姑娘,快,快將證據給這位奶奶拿出來?」
「哦哦……」方姑娘頓時如夢方醒地從懷裡拿出了一團東西,「哦哦……
隨即擺在地上一一展示,「這是爺的汗巾,這是爺的靴襪,這是爺的褻褲……」
眾人看得先是錯愕不已,後是一陣鬨笑。
予歡給文脂使了個眼色。
文脂頓時上前去查看,幾乎是習慣性的,她們的穿戴都是有獨特的標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