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長嫂要改嫁,瘋批小叔失控了

第240章 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的予歡姐姐!

  

  予歡想過很多種與裴梓雋再次相見的畫面。

  可是卻從未想過會是如此的別開生面!

  予歡望進他的烏眸,裡面瀰漫著莫測的暗潮,暗潮深處是澎湃的情滔。

  情滔裡裹著密密麻麻的情素。

  她動彈不得,卻又被她和他身上的穿戴以及這滿室的紅刺了雙眼,「梓雋你太任性了,你怎能……」

  「這三年裡可有想過我?」裴梓雋聲音暗啞,不想聽她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語。

  予歡眼睫微顫,張了張嘴,想順著他的話說點什麼。

  可還不待她開口,他的手指卻撫在了她紅腫麻痛的唇瓣上。

  她唇瓣太過柔嫩,也許是自己太過粗暴,有些破了,他按了按。

  大約是痛了,她眉尖兒蹙了下。

  裴梓雋一下紅了眼眶,眼裡有些濕潤,似有淚光閃爍,「可是這三年裡,我每天都在想你呢予歡姐姐!」

  「梓雋你聽我解釋……」

  「你哄騙我時可猶豫過?」

  「梓雋你先聽我說……」

  「你可悔過棄了我?」

  予歡心頭有著絲絲縷縷的隱痛。

  若說沒有一點動心,那是自欺欺人,也是她太過高看自己了。

  可她深深地知道人的貪慾是無休止的,一旦放任,也許就是萬劫不復!

  所以她不得不死抵著那條刻滿了禁忌符咒的門,不敢生出打開之念。

  她怕一旦打開,那門外很可能就是她無法承受的風雨。

  裴梓雋冷笑了聲,「呵,看似溫柔如你,實則最是涼薄,我又怎敢奢望你會施捨給我半點情愛?」

  予歡輕聲道:「梓雋你別這樣,你先放開我,我們說說話……」

  他的眼裡洩出了侵略的氣息,予歡看破了他的意圖,心頭一慌,剛要躲避,他的唇已然壓了下來。

  「唔,唔……」

  他的吻洶湧而霸道,予歡那原本紅腫的唇瓣再次遭到了蹂躪,有些痛。

  予歡劇烈地掙紮起來,也讓她生出了些恐慌……恐慌那即將會衝破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他的懷抱化為了銅牆鐵壁,她無法撼動分毫,他以壓迫的姿勢緊緊地禁錮著她。

  予歡的心腔裡有什麼瘋狂跳動起來,像是即將衝破禁忌的悸動,亦或是她也無法控制的沉淪。

  就在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胸口的剎那,予歡倏地清醒過來,她發了狠地咬了他一口。

  已然情動的裴梓雋被這倏然的疼痛驚醒,他停了下來。

  「裴梓雋,你混賬!」予歡怒聲一句,同時揚起手要打他。

  然而,她的手卻停滯在了中途。

  他握住她的手腕,烏眸幽深地望著她。

  空氣裡隻餘兩個人急促地喘息。

  須臾,予歡故作鎮定的道:「梓雋放手吧……」

  「放手讓你與別的男人雙宿雙棲?還是放手看你對著別的男人甜美的笑?」

  他說的不無嘲諷。

  予歡聽著他這如刺蝟的話語,眉尖兒微蹙,「你陰陽怪氣什麼?我和誰雙宿雙棲?我對哪個男人甜……」

  予歡的聲音停頓了下,「什麼叫甜美的笑?我沒想過嫁人,於我來說,男女之情不過是一己私慾,看似洶湧熱烈讓人慾罷不能,可冷卻散盡的也快。

  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哪裡有我們之間這情分來得重要?」

  裴梓雋忽地輕笑了聲,「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什麼?」

  「小的時候我就看著你這般蠱惑人心的,不管面對什麼樣的頑固,不管對方如何瞧不上我,你都能說得感人肺腑,令得對方心甘情願應下來……」

  「可是,不想,如今你又來蠱惑我?」

  予歡:「……」她說的是肺腑之言啊。

  哄騙什麼的,真的隻能一次。

  他已然警覺了,她說出花來,怕是他也不會相信了。

  予歡不在這上面和他糾纏,轉移視線的道:「臨風他們是不是在你那裡?你別動臨風,他……」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空氣陡地一寒。

  她竟敢關心別的男人?

  裴梓雋怒極卻邪肆的一笑,伸手一指映紅的窗子,「看見外頭的紅光了嗎?我將他做成了燈籠!予歡姐姐覺得,外頭那紅光美嗎?」

  予歡心口驟縮了下,「你敢!」

  「一個背主的東西,死有餘辜!」裴梓雋眼尾染著幾分瘋,「我又有何不敢?」

  「他們不過是聽命行事,你我之間,何必遷怒別人?」予歡不敢賭。

  以他的脾氣,予歡知道他定是不饒他們的。

  可她卻不能讓他們被連累。

  「予歡姐姐,別想著蠱惑我,我再不是三年前那個能被你哄騙的傻子。

  別再對我枉費心機,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良宵苦短……」

  嗤啦一聲……

  說著,裴梓雋猝不及防地撕裂了嫁衣……

  紅燭爆開一朵燭花,眼前忽然一亮。

  起伏的山巒,似雪的肌膚,流暢的溝壑。

  忽的,心中似有星火燎原而起。

  如此秀麗美景毫無徵兆的曝露在眼中,裴梓雋腦中轟鳴一聲。

  他不知嫁衣裡面竟未著寸縷……

  「啊……」

  予歡驚呼一聲,她不料梓雋會有這般舉動。

  幾乎是一瞬間,他快速地給她攏上了衣襟兒。

  裴梓雋的雙眼無處安放,呼吸急促起來,

  他心腔裡的火從未熄滅過,反而隨著與她分離而拉長的時光,盡數都化為濃烈化不開的思念。

  他僅憑著對她的思念支撐著他,熬過了每個空洞難熬的午夜。

  他告訴自己,隻要他再忍忍,隻要他蕩平一切危險因素,她便是他的獎勵。

  所以,在得知她安好地在這無人可知的地方時,他忍住了立即飛奔過來的衝動。

  他也在等,等她能夠良心發現,或是對他施捨一點憐憫之心也好,亦或是給他一個隻言片語也行。

  可終究是他奢望了,她對任何人都可以憐惜或同情或憐憫甚至可以有更多的情分,卻唯獨對他吝嗇而無情沒有半點慈悲。

  他恨,恨她鐵石心腸,恨她不給他半點希望,恨她走的頭也不回……

  所有的負面情緒席捲而來,令他紅了眼,落了淚。

  鹹苦的淚水低落在予歡的臉上,掉進了她的嘴裡,正要起身的予歡一下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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