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長嫂要改嫁,瘋批小叔失控了

第75章 他不好色,卻對她垂涎三尺

  

  很快,裴懷鈺便與如影在外頭交起手來。

  文脂撲到門口看到兩個人纏鬥在一起,看的她眼花繚亂又驚心動魄的,依舊看不懂誰更技高一籌。

  文脂隻看到如影幾次差點被大爺給傷,她緊張的捉著門框,心中焦急卻也不敢出聲,令如影分神。

  「住手!」

  突來的一聲清喝,裴懷鈺心頭一震,幾乎瞬間便找回了理智,轉頭看向門口。

  似乎是分神了,肩頭竟挨了如影一掌。

  他往後退了幾步才站穩,手捂著肩頭,「予歡。」

  沈予歡目光沉靜的從文脂和如影身上掃過,沒看到兩個人有什麼不妥,視線落在院落裡的碎碗還有未來得及拾起的托盤上。

  予歡由如雲和木丹扶著走進院落,聲音冷淡,「大爺這是做什麼?」

  裴懷鈺見予歡對自己沒半點關心,一下就想起她在***府,當眾對自己和婉嫆百般譏諷又拆台等等,讓他可謂丟盡了顏面。

  頓時放下捂著肩頭的手,裴懷鈺的眼眸裡布滿陰霾,「你說,一個下午你去了哪裡,做什麼去了?

  還有,你明知我說過等你的,你為何要從***府後門走?

  你知不知道,我放下所有公務,在***府外從午時等你到天黑,你現在見了我,沒有半句關心……」

  沈予歡看著裴懷鈺,忽然扯了下嘴角,「我等大爺十年,也沒將大爺如何,反而大爺回來還那麼理直氣壯。

  怎麼,大爺不過才等了區區一個下午,就怨氣衝天的來找我興師問罪嗎?

  還有,我何時讓大爺等了?我又何時答應過大爺?

  另外,現在不知我的丫頭做了什麼,讓大爺如此不顧風度的竟與她動手?」

  「我……」裴懷鈺一時語塞,他從回來那天就已經領教過予歡言語犀利,此時卻讓他更氣悶,「你為何……」

  這時,如影言語簡潔的道:「主子,大爺要殺文脂姑姑。」

  予歡的面色倏然一變,轉臉看向文脂。

  裴懷鈺聞言目光陰鷙地看向如影,沉聲道:「你知道什麼!」

  突然,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濃濃的厭惡和殺意。

  予歡身邊都是些沒有規矩的東西,都留不得!

  文脂捕捉到裴懷鈺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心驚了下。

  她遲疑了瞬,「是奴婢氣著大爺了,主子,我沒事。」

  不是她懦弱了,害怕了,而是這個時候,她不能讓主子與大爺對上。

  大爺這個人心胸狹隘,萬一真將裴懷鈺給逼急了,他真若無所顧忌了,那他有的是法子令主子陷入絕境。

  甚至大爺死拖著主子不放,她們也無計可施。

  更何況主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一旦露出什麼破綻,或許她們也隻有投鼠忌器的份了。

  她又怎麼能爭一時得失再給主子添亂。

  可予歡卻已然走向裴懷鈺,眸裡含霜,「文脂不止是服侍我的人,她是我的親人,不知她做了什麼讓大爺起了殺心!」

  兩盞燈籠在夜風中搖曳,予歡依舊穿著早上出門時的衣裳,她的身後是無邊的夜幕,那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像是踏著夜色向他走來。

  夜風裹著她的衣裙,越發顯得胸前飽滿玲瓏。

  她的髮髻有些鬆散,不顯淩亂,反而在那衣裙的襯托下,反而將她的容色襯得有種別開生面的慵懶嫵媚。

  裴懷鈺竟不合時宜的心中起了漣漪,他對女子有自己的見解和欣賞標準。

  他一向覺得最盪人心魂的女子,不是穠艷無雙的舞姬,也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歌姬。

  更不是清純無害的少女,而是予歡這種在少女介於小婦人之間的女子。

  他近乎是看著予歡長大的。

  隻有他自己清楚,予歡那眉眼五官容色,以及她此時的理智倔強和不失氣節與風骨,幾乎都在他的心坎上,讓他對她心狠些都做不到。

  否則,夏泊淮也不會到如今都不成親,以至於對她仍舊垂涎三尺。

  裴懷鈺一時看癡了去,他自詡心高氣傲不是隨便的男子,也不是貪花好色之徒。

  否則這十年來也不會隻有婉嫆一個女人了。

  可予歡是他的妻,他有任何念頭都是理所當然的。

  「予歡……」

  沈予歡的手緊緊地攥著如雲的手腕,她對裴懷鈺眼裡那熾熱還有鋪天蓋地的侵略目光隻覺毛骨悚然,她聲音冷冽:「請大爺給文脂道歉!」

  裴懷鈺腦中一清,「你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怎麼,大爺敢做不敢當嗎?若不然,大爺就說說文脂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來了我的院子裡逞威風?」

  予歡這話一下就刺痛了裴懷鈺的耳,一下想到了予歡對自己的諸多忤逆。

  裴懷鈺面色陰沉,「予歡,我是太縱著你了,讓你忘記了三從四德,夫為妻綱的道理。

  予歡,我忍你讓你無非是我想要疼你寵你,並非是我真的做錯了,更不是因為怕你,你恃寵而驕應該適可而止,你好好想想!」

  說完,裴懷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院子裡有片刻寂靜,文脂幾人都看著予歡。

  予歡卻問文脂,「你怎麼樣?可有受傷?到底怎麼回事?」

  文脂上前扶著她往房裡走,將裴懷鈺來的過程說了一遍。

  進了花廳,予歡聽完後又問如影,「你可有受傷?」

  如影面色凝重,「回主子,屬下隻是與大爺過了三招而已,並沒有受傷……」

  予歡看出她欲言又止,道:「有話直言。」

  「屬下發現大爺的功夫路數有些古怪,屬下武藝不精,看不出大爺的功夫來自哪裡。

  另外,大爺手段陰狠毒辣,幾乎是招招緻命。隻三招間,屬下幾次險險避開的……」

  如影說完,仍舊心有餘悸。

  沈予歡眸光眯了眯,她不懂武藝,但她知道汝寧候對裴懷鈺寄予厚望,沒少費心培養他。

  她自然也不敢小覷裴懷鈺。

  「以後你們能不與裴懷鈺動手便不動手。」予歡輕聲一句,隨即又道:「但,也不必忍辱負重,欺人太甚該該動手的時候不用顧忌,無需與他講武德,以保證自身安全為主,我給你們做後盾。」

  予歡心中對裴懷鈺的懷疑又多了幾分,否則,她也不會一再的試探裴懷鈺和沈婉嫆兩個人的底線了。

  文脂憂心忡忡的道:「主子,大爺臨走前說的那句是什麼意思?」

  她懷疑大爺放下那幾句話,表明了已然對主子失去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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