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想繼續,還是答應我,你選一個!
梓雋的目光太過攻擊性,予歡頓時精神一震,人都精神了些,裝糊塗道:「還不下去,我累了,想歇息……」
裴梓雋話語平靜,「想繼續,還是答應我,你選一個!」
予歡眼皮跳了跳,滿目惱怒,「你威脅我?」
裴梓雋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地道:「是予歡姐姐先磋磨我在先,我無可奈何也無計可施,隻能用我的法子請予歡姐姐答應我!」
他的眼裡瀰漫著偏執和志在必得的堅決。
予歡推他,他卻如座大山似地壓在上面,又感覺自己就和貓爪下的老鼠似的,逃又逃不脫,氣得咬牙罵他,「裴梓雋你混賬唔……」
她被他吻的透不過氣,狠狠的咬他。
可他狡猾的很,卻硌到了自己的牙。
感受到他又蓄勢待發,予歡面色驚變,心頭狂跳。
頓時識時務的認了輸,「我答應,我答應你……」
她自是知道他這麼執著的意義,他是要她跟著一起回京。
回京代表著就要面對那些人和事以及冷酷的現實。
就意味著需要面對熟悉的人的反對以及抨擊和指點。
若是她答應了他,那就不能反悔。
她昨晚的衝動,那隻是慾望的一種驅使,並不代表她就這麼無名無分地帶著兒子跟著他。
這和她的決定不矛盾!
毋庸置疑,他是她心裡珍貴之人,她可以給他一切。
但卻不能將自己和孩子的未來都搭進去,有些原則和現實的東西是不能稀裡糊塗的。
她不能癡心妄想獨佔他,卻可以掌控自己!
然而,裴梓雋捕捉到了她的敷衍和逃避,他心裡冷哼,別想糊弄他。
他終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他回去的。
「那太好了!」裴梓雋說得意味深長!
「你做什麼?不要了唔……」
「來不及了!」
「什麼,裴梓雋你混蛋……你出爾反爾……」
「好,我混蛋……」
「夠了……」
「很快……」
又是一場山洪海嘯,地動山搖,最終以繁華盛放,落英繽紛落幕。
予歡直接昏睡過去。
最後的意識還在想,他若一直這麼索求無度,早晚點死在他身下!
以這樣的方式死在榻上,鬼見了都得嘲笑她……
裴梓雋接連的上下求索後筋脈全通,整個人不但不覺疲累,反而精神抖擻。
他側著身子,一臉饜足,眸裡全是寵溺地望著眼前熟睡中,臉上還染了飛霞的女人。
怎麼看也感覺看不夠。
裴梓雋在予歡臉頰上親了親,這才披了衣裳起身,予歡昨晚就要沐浴。
他推開窗子打算喚如白打沐浴水。
誰知一眼看到文脂。
文脂正一臉麻木地站在院落中間。
她哪裡知道一覺醒來,主子就被二爺給吃幹抹凈了?
開始聽到裡面的動靜,她老臉一下就紅了。
可她已經等很久了!
她習慣了!
聽到開窗的動靜,文脂木著臉給裴梓雋見禮,「二爺!」
「咳……」裴梓雋有些不自在,輕咳了聲,「勞煩文脂姑姑讓人送水進來,另外再勞煩文脂姑姑準備些補氣血湯羹……」
文脂忍不住腹誹,難得他還知道疼人,大白天的就這麼胡鬧。
飯菜和沐浴水都加熱兩回了。
腹誹歸腹誹,可文脂動作卻不慢,指揮著僕婦將沐浴的水送了進去。
裴梓雋將予歡抱進了浴桶,細細的一處不落地為她清晰乾淨。
他見她被這麼折騰都沒醒,隻不過哼哼兩聲而已,可見真被自己折騰狠了。
裴梓雋難得有些愧疚,有些心疼。
隻是,他好不容易得到她,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所以,以後他輕柔些。
待將人抱回到榻上後,為她穿上了寢衣,他又親了親她的唇。
轉身就著沐浴水,自己隨便地清洗了一回。
穿戴整齊後,這才又讓文脂將膳食送上來。
文脂想要去叫予歡用膳,卻被裴梓雋趕了出去。
裴梓雋喚了予歡幾聲。
予歡眉尖兒蹙著,也隻如奶貓兒般哼哼的力氣。
不勝其擾下,她想要轉過身子去。
卻被裴梓雋給攏了回來,哄孩子似得讓她吃些再睡。
好在文脂姑姑是個細心的,準備的是補身的湯和粥。
裴梓雋耐心的哄著予歡喝了一碗粥,這才放開她,讓她躺好。
他脫了鞋子,正打算上榻陪予歡睡會兒。
這時,外頭傳來了如白的聲音,「主子……」
裴梓雋面色一沉,當他的話是耳旁風了?
他也不敢在這裡發作,怕再吵到予歡,披衣走了出去,目光森冷地看著如白,「你最好說的事足夠重要,否則……」
如白心裡暗暗叫苦,可又不得不稟,「客棧那邊來人,說趙夫人很生氣,正在鬧著要回來,還請主子示下……」
裴梓雋的臉更黑,「這個趙霆動作怎的這麼慢?」
現在除了予歡姐姐,他誰也不想看見!
如白忍不住為趙霆說句公道話,「飛鴿傳書昨夜能到,他也得將軍務安置好,最快也得今早出發,再是快馬加鞭,到清南也得傍晚……」
如白心想,等趙霆來了還不知怎麼和您鬧呢,這邊的消息明明早就知道了,他愣是一點風聲都沒給人家。
可這些話,就算借如白兩個膽子,如白也不敢說出來。
一旁的文脂怕怡翠被遷怒,忙道:「二爺,趙夫人和孩子用慣的一應東西都在家裡。
大人怎樣都好說,隻是孩子卻是不慣的,您看……」
「那就將東西都給送過去,那客棧我已然讓人包下了,沒有閑雜人等。」裴梓雋不容置喙的一句,「勞煩文脂姑姑幫著收拾收拾……」
文脂:「……」
如白:「……」
兩個人知道二爺是鐵了心不想別人打擾了。
隻能默默地去幫忙收拾了。
待孔怡翠見到文脂和如白提著大包小包出現的時候,頓時冷笑道:「好他個裴梓雋,這是?」
文脂滿臉歉意,「夫人對不住,我家二爺任性慣了,您別生氣……」
孔怡翠一擺手,「我們之間說什麼對不對得住的?再說有什麼好生氣的?」
文脂心裡暗鬆一口氣,這三年裡大家在一處生活,可謂親密無間,她是真壞了情分。
隨即孔怡翠心思轉了轉,冷哼了聲,「文脂你們將花朝和月夕帶回去,予歡有多喜歡這倆丫頭,文脂你最清楚的。」
臭小子,敢不讓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