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顔倒是沒有意識到問題,她急忙幫着解釋道:“娘,他的确是在替我療傷……這法子表面上聽着的确有些荒唐,但的确是真的在療傷……”
說到後來她脖子根都紅透了,要知道從小到大她都是個乖乖女,從來沒讓父母操心過。
結果現在竟然要在這樣羞人的場景下向母親解釋,太尴尬了……
“都怪這家夥!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祖安一眼。
祖安也是一臉無辜,這事怪我咯?
誰知道你娘會突然進來。
秦晚如表情不自然地将臉轉開,然後關切地看着女兒:“顔兒,你現在傷勢恢複了麼?
”
楚初顔咬着嘴唇低聲答道:“雖然還沒完全恢複,但比剛剛好了很多。
”
“這種事情真有療傷的作用?
”秦晚如傻眼了,她也算見多識廣,可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可能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樣吧。
”楚初顔小聲地解釋着,身為一個修行天才,她能敏銳地感覺到兩人靈肉合一時對方的元氣能很自然地替她修補受損的元脈,仿佛向她自己的元氣一般。
當然在這種事情上她是個萌新,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這樣。
一旁的祖安急忙補充道:“主要是我的體質和修行的功法作用,其他男人可沒這個功能。
”
開什麼玩笑,可千萬别讓兩個女人産生什麼巨大的誤解。
秦晚如本來想追問他到底什麼體質和功法,但剛轉過臉去就僵住了,急忙又移開目光,現在這個時候的确不方便問這些。
“快把衣服穿上,成何體統!
”秦晚如側着身子坐在床邊,将頭扭到一旁,豐腴的胸脯不停起伏着,也不知道是剛剛餘怒未消還是什麼其他原因。
“穿好了跟我出去,和老爺說一下初顔的病情。
”
秦晚如又補充了一句,既然都來了,她自然不可能容許祖安這般折騰自己的寶貝女兒。
太不像話了,你們夫妻倆晚上關上門悄悄玩不好麼,非得在這個時候,外面還那麼多人焦急地等着呢。
初顔以前明明很乖巧的,都是被祖安那個家夥帶壞了。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777!
祖安一邊撿起衣裳草草地圍在身前,一邊苦笑道:“可是給初顔還沒治療完啊,若是現在離去,恐怕之前的效果會功虧一篑啊。
”
楚初顔:“……”
秦晚如:“……”
這家夥什麼意思,難道還想繼續?
秦晚如都快瘋了,冷冷地說道:“恐怕你是想趁機占初顔的便宜吧。
”
祖安一臉無奈,随手往楚初顔身上一指:“你要是不信你問她吧。
”
秦晚如隻好看向女兒,女兒在修行一道畢竟是天才,自己身體的情況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現在體内寒氣又有些開始反彈了……”楚初顔說得有些猶豫,少女的矜持讓她不想承認,可是這些年操持楚家,她也練就了關鍵時刻保持理智。
要是現在将祖安趕出去,那真是功虧一篑了。
剛剛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留了那麼多遺言。
其實就是放不下楚家,如今有了生的希望,又豈能一時沖動放棄。
反正都已經和阿祖……那樣了,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麼區别。
盡管楚初顔說得很含蓄,但表達的意思還是很清楚了。
秦晚如:“……”
她知道女兒素來穩重,對方既然如此說那多半是這樣。
盡管心中有些别扭,但還是女兒的身體更重要。
她隻好起身道:“那你們……忙吧,我出去幫你們守着。
”
這話怎麼說着這麼怪呢!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讓我給遇上了!
秦晚如本來想狠狠瞪祖安一眼,但現在一看到他就想到了剛剛的畫面,表情頓時極為不自然,急忙逃跑似的匆匆離去。
“都怪你,害得我丢了這麼大的臉。
”待母親離去,楚初顔臉上的堅強消失不見,忍不住在床上啜泣起來。
祖安急忙去安慰道:“好好好,都怪我,誰讓我沒提前聽到她進來的動靜呢。
”
說着說着他忽然表情一呆,因為剛剛楚初顔抹眼淚的緣故,身上的錦被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她那無限美好的身子。
“還看,剛剛還沒看夠麼?
”楚初顔急忙将錦被重新拉起來,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祖安忍不住感歎道:“老婆你真的好美,我一輩子都看不夠的。
”
楚初顔平日裡再怎麼高冷,畢竟還是個情窦初開的小姑娘,聽到丈夫的稱贊,一時間心中閃過一絲甜意。
看着佳人那一低頭的嬌羞,比平日裡還要嬌豔三分,祖安哪裡忍得住,直接鑽到被窩裡将她抱住。
被他有些粗魯地壓在身上,楚初顔不禁有些幽怨:“你幹嘛每次都這麼霸道?
”
祖安哈哈一笑:“你不是最喜歡看霸道劍仙的戲碼麼?
”
“啊!
你個混蛋,那天你果然看到了!
”楚初顔一改之前冷傲的形象,整個人羞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畢竟自己偷偷看的那書書名太羞恥了些。
這份嬌羞落在祖安眼中則是世上最美麗的風景,他心想自己祖墳真是冒青煙了,竟然來到這個世界會有這麼漂亮的妻子。
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
且說秦晚如從房間出來後,楚中天等人急忙圍了上來,連一旁的包友路也一臉好奇地過來。
“初顔怎麼樣了?
”楚中天一臉關切。
腦海中浮現出剛剛見到的情形,秦晚如俏臉一紅,實在說不出她很好三個字。
可是又不可能實話實說,想了想她隻好斟酌字句:“阿祖正在救她,應該脫離生命危險了。
”
楚中天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我這個女婿還真是不錯。
”
秦晚如一臉幽怨,心想要是你知道他在房間裡對你的寶貝女兒幹什麼,你恐怕會第一個跳起來要殺了他。
旁邊的包友路也忍不住感慨道:“沒想到姑爺竟然有如此神技,竟然能将小姐的病給治好,等他出來後老夫要向他好好請教請教。
”
上次給楚初顔診斷過,當時就對她的病情束手無策,沒想到祖安竟然能救,他又豈能不好奇?
秦晚如臉色古怪:“這個你恐怕學不了。
”
包友路頓時有些不滿了:
“夫人你這是看不起老夫麼,老夫自問在岐黃之道還有幾分造詣,哪怕是紀登徒也頂多隻比我好那麼一點點,這世上怎麼可能有我學不了的醫術。
”
“這個……您可能真學不了,主要是他的法子有些特殊。
”看到包友路白胡子蒼蒼的模樣,秦晚如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剛剛看到的那年輕陽剛到爆炸的身體,兩種強烈的對比讓心頭一跳,急忙搖頭将那些念頭驅逐出腦海。
包友路不依不饒地向她請教,秦晚如随便想了個借口打發他,擔心他繼續追問,急忙對丈夫說道:“老爺,小招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啊,不會出事了吧?
”
楚中天一愣:“在自己家裡能出什麼事?
”
秦晚如答道:“她從小和姐姐關系很好,知道秋紅淚的事情,萬一去替姐姐打抱不平,拿着哀嚎之鞭抽在秋紅淚身上或者臉上,那我們楚家的名聲恐怕就毀了。
”
“對啊!
我去看看!
”楚中天急匆匆離去。
之前因為擔心初顔的安危,所以來不及細想這些。
如今既然已經得知了初顔脫離了危險,整個人自然放松了下來。
一想到秋紅淚那樣美麗的女子有可能被哀嚎之鞭抽得在臉上留疤,他心中也有些焦急。
倒不是他對人家秋紅淚有什麼想法,而是身為男人,對美得像秋紅淚這樣的女人,都會覺得她的容顔有絲毫損傷,會是一種浪費上天的恩賜的感覺。
看到丈夫離去,秦晚如暗暗松了一口氣,畢竟現在屋裡的小兩口實在有些胡鬧,女兒家的這些事也不方便讓父親知道。
可要讓丈夫在外面毫不知情地傻等,她也覺得不太好,于是便找個理由将他支開了。
一旁的包友路見狀又想詢問她關于祖安治療之法的事情,她這會兒功夫早已想好了說辭,急忙搶先道:“還請包先生替初顔調配一些溫養身體的藥物。
”
“好。
”聽到終于有用武之地了,包友路頓時來了精神。
剛走出去幾步,秦晚如忽然又喊住了他:“等等,再加點補氣血的藥材吧。
”
“補氣血?
”包友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大小姐如今的狀态,補點氣血也不會有錯。
至于二房三房那邊過來問候的人早就被她打發走了,更何況楚玉成也受了重傷本來就需要人照看。
把所有人打發走後秦晚如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樣也不怕被人發現裡面的事情了。
真要是有什麼意外,可就是一樁大醜聞了啊。
都怪祖安那家夥,為了他的破事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233!
且說楚中天去找楚還招,半路上正好碰上了對方回來,急忙問道:“小招,你将秋姑娘怎麼樣了?
”
“還說呢,我根本沒找到那個女人!
”楚還招氣呼呼地說道,忽然眼珠一轉,一臉狐疑地看着父親,“爹爹,你不對勁,很不對勁,又不是你的小妾,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
“你個小丫頭片子一天到晚哪學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楚中天沒好氣地瞪了小女兒一眼,望着夜空中的楚家,表情有些凝重,難道那個女人跑到府上哪裡偷東西去了麼?
---
突然發現之前劇情出現了一個bug,受傷的楚玉成是三房楚月坡的兒子,結果之前劇情裡是楚鐵生和他的妻子胡麗晶出來哭……大家就當那兩人出來做個介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