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一陣無語:“大小姐你的腦回路實在有些清奇。
”
“難道不是麼,”鄭旦冷笑道,“你之前說等你幻化成人形就來……就來……”
她臉蛋兒如同蒙上了一層胭脂,後面的字眼終究還是說不出口:“阿祖又哪裡受得了你那一擊,可憐的阿祖,為了我……”
看着她說着眼眸中的淚珠不停地往下掉,祖安知道她多半是因為藥性發作,再加上剛剛受到了驚吓,所以此時精神有些恍惚。
祖安隻好指着一旁如小山一般的屍體說道:“你看看那邊,那惡龍已經死了。
”
鄭旦一愣,下意識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了紅龍的屍體,一時間又驚又喜:“真的死了?
”
“當然,我殺的。
”祖安說話間挺了挺胸膛,心想可惜這時候身邊缺了一個捧哏的來宣揚一下這龍是什麼修為,要是自己去解釋實在有些掉逼格。
他壓根沒想過讓芈骊幫他捧哏,和面子比起倆,還是命更重要。
“阿祖,真的是你!
”鄭旦聲音瞬間哽咽了,一把撲到他懷中,“你真的沒事?
”
一邊說着還一邊檢查他的後背,顯然之前那一幕給她留下了太深的陰影。
感受着懷中嬌軀驚人的熱力與彈性,祖安心跳都加速幾分,不過擔心她胡思亂想,還是急忙收斂心神,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起來:“我有個防身法寶,替我擋下了那一擊。
”
“原來是這樣……”鄭旦抿了抿嘴唇,很快又将腦袋埋在他胸膛。
祖安運行雪花神劍将一縷縷寒氣輸入她體内,試圖化解她的藥性,可惜他的寒氣剛輸進去,就被無盡的炎熱給吞噬,不禁有些猶豫地說道:“你中的這毒有些麻煩……”
鄭旦輕聲嗯了一下:“嗯,我知道。
”
祖安一臉懵逼,你知道是幾個意思?
他原本還想着鄭旦修為比他高些,又是巨鲸幫幫主,這些年應該見多識廣,看知不知道有什麼其他解救方法,結果她什麼都不說。
“皇後姐姐,你知道這種毒還有其他解法麼?
”祖安又在腦海中呼喚芈骊,他心想着要是紀小希在這裡的話,應該會有法子的。
“她中的這種毒不一般,比上次秘境中赤鱗巨蟒的毒還要霸道得多,恐怕沒有其他解法了,”芈骊說着就冷笑了起來,“你小子别得了便宜還賣乖,明知道隻有一種解法,還故意這樣問,實在是有些賤。
”
祖安一臉郁悶:“我真的是個君子才這樣問的啊。
”
芈骊:“呵呵!
”
祖安隻好對鄭旦說道:“要解你的毒,隻能……隻能……”
鄭旦咬了咬嘴唇,聲音微不可聞:“麻煩你了。
”
其實她的意志力已經足夠強大,換作其他女人,中了這樣的毒過了這麼久,恐怕早已經徹底喪失神志,隻剩下身體的本能了。
當然這也多虧剛剛巨龍帶來的驚吓,還有後面祖安輸給她的寒冰元氣,這才能勉強保持住一縷神志。
可越是這樣她反而越害羞。
“不麻煩,不麻煩。
”祖安讪讪笑道,這樣的事哪個男的會嫌麻煩呢,要知道剛剛那群人追着兩人不放,就是巴不得來做這種麻煩的事呢。
聽到他這樣說,鄭旦越發低着頭不敢做聲了。
祖安擡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山洞,記得裡面環境還挺好的,便抱着鄭旦往裡走去。
反正外面有紅龍的屍體,餘威仍在,沒有哪個兇獸敢靠近。
至于人的話,這裡已經是龍隐山的深處了,根
本不可能有人來,就算真有人來了,那麼巨大的龍身,他們也帶不走。
走到半路上,祖安忽然詢問芈骊:“皇後姐姐,等會兒你不會偷看吧?
”
來自芈骊的憤怒值+513!
“本宮何等人物,又豈會偷看你那些腌臜事!
”芈骊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我繼續沉睡了,以後别來煩我。
”
說完過後,便再無聲音了。
又悄悄呼喚了她幾聲,果然再無動靜,祖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抱着鄭旦進入山洞,祖安正要說什麼,卻被一張柔軟的紅唇貼了上來。
顯然鄭旦的藥性已經徹底發揮出來。
溫香暖玉在懷,再感受到佳人的主動,祖安若是再無動于衷,就不是個男人了。
兩人的呼吸、動作都變得激烈起來。
鄭旦今天裙子本來就單薄,之前又被紅龍切割掉一大截,本來也沒剩下多少了。
幾乎是眨眼功夫,身上的衣裙就化作了片片飛舞的蝴蝶,露出讓無數巨鲸幫幫衆半夜幻想的完美身體。
忽然間鄭旦仿佛恢複了一絲清明,急忙按住祖安,一雙眼眸水波盈盈,同時夾雜着幾分掙紮與惶恐,軟語哀求道:“不……不行,我成親前不能壞了身子的。
”
從小到大大家閨秀的那一面讓她将很多事情牢牢地刻在了靈魂深處,哪怕是這種情況也依然記得多年來的堅持。
她不說還好,越這樣說反而讓祖安越受不了。
上次就是被她這樣弄得功虧一篑,這次又豈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祖安溫柔地親吻着她,很快她的眼神就迷離起來,按着他的手也不那麼堅決。
感受到她的猶豫,祖安直接身形一沉。
一行清淚滑落,兩人徹底地融為了一體。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旦眼神恢複了幾絲清明之意。
祖安有些歉意地說道:“你不會怪我吧。
”
鄭旦微微搖了搖頭,兩條潔白的玉臂輕輕地摟住了他,用身體的語言表明了一切。
隔了一陣過後,她忽然又感覺到身體裡一股熱意湧起,就跟剛開始中毒的情形一模一樣,不禁想到了之前陳玄那些嚣張的話。
她一張俏臉嬌豔欲滴,不過事已至此,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阿祖,我中的毒叫‘春風十八度’。
”
“我知道啊。
”祖安一愣,不明白她忽然說這個什麼意思。
見他沒明白什麼意思,鄭旦臉色越發紅了,隻好解釋道:“顧名思義,就是要度上……十八次……”
她心中将陳玄罵了個半死,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來這麼卑鄙的藥物。
祖安眼睛瞪得渾圓,不過很快就笑了:“願意為小姐效勞!
”
……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旦緊緊抱住祖安,渾身一陣陣顫抖。
良久後才緩過氣來,有些體貼地替祖安擦了擦汗:“你會不會太累了。
”
祖安哈哈一笑:“這樣美麗的姑娘在面前,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會累的。
”
鄭旦嫣然一笑,臉上的餘韻讓她比平日裡更嬌豔了三分。
她本就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性子,春風十八度再加上兩人剛剛親密的關系,徹底點燃了多年壓抑在她内心深處的火熱。
緊緊地将祖安抱住,柔聲
細語在他耳邊呢喃着:“阿祖,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和湖與月的關系好像。
”
“湖與月?
”祖安一臉茫然,心想這些千金大小姐莫非都有顆吟詩作對的心?
“我是湖,你是月,”鄭旦甜甜一笑,“湖在月下面,月在湖裡面,我在你下面,你在我……”
說到一半就妩媚地笑了起來。
祖安隻覺得一股熱力直沖四肢百骸,渾身都差點要爆炸一般,這個女人真是妖精中的妖精啊。
……
又隔了很久,祖安渾身一僵,仿佛有些猶豫,畢竟對方有婚約在身,萬一不小心那啥的話。
仿佛是察覺到他的顧慮,鄭旦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溫柔地望着他:“沒關系,太陽都射不進的地方,哥哥你可以。
”
祖安虎吼一聲,哪裡還忍得住。
……
山洞一個角落裡,芈骊的靈魂虛影若隐若現,臉上甚至浮現出兩坨紅暈:“這女人要是在後宮中,絕對是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禍水。
”
關鍵是對方身上那種将端莊與妩媚完美切換的獨特氣質,天底下恐怕沒哪個男人受得住。
忽然,她注意到祖安再次重整旗鼓,不禁瞠目結舌:“真是十八度啊……這家夥去當鴨保證紅。
”
鴨這個詞也是這段時間和祖安交流從他那裡學的。
臉蛋兒越來越紅了,她終究受不了。
直接封閉五識,再次進入沉睡。
……
“别睡了,醒醒!
”
第二日清晨祖安被芈骊不滿的聲音喊醒。
“怎麼了皇後姐姐。
”有些睡眼惺忪得望着不遠處半透明的芈骊靈魂體。
同時看了一眼鄭旦,發現她依偎在自己懷中熟睡,嘴角挂着一絲甜美與滿足的笑意。
芈骊冷哼一聲:“把你那珠子拿出來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貝。
”
這家夥折騰一晚上,害得自己壓根沒法休息,哪怕她封閉了五識,滿腦子依然是之前看到的畫面。
結果這家夥自己反而呼呼大睡起來!
想到這裡她就十分不爽,于是光明正大找了個理由将他喊起來。
“哦~”祖安心中也有些好奇,去衣服中摸索起來,很快找到了那顆珠子。
“出去再說,我不想看到另外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樣。
”芈骊哼了一聲,率先飛了出去。
低頭看了看鄭旦白裡透紅的肌膚,心想何止是衣衫不整。
祖安讪讪笑了笑,急忙跟着她出去了,剛一下地,隻覺得腳步虛浮,仿佛整個人踩在棉花上一般。
芈骊橫了他一眼,顯然也猜到了是什麼。
祖安憨厚地笑了笑。
“将你的元力輸到珠子裡去,然後再将你的神識一點一點放進去。
”芈骊冷哼一聲,開始指點他如何運用自己的神識。
祖安點了點頭,依樣畫葫蘆,将神識放進去過後,不由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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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喉嚨痛,扁桃體發炎了。
話說喝熱水到底有沒有用啊,感覺除了上廁所次數多了些,似乎并沒有什麼卵用。
希望接下來不要發展成感冒。
這些年每次喉嚨痛,最後都是發燒鼻塞流涕咳嗽幾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