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桑倩閨房中,看到桑倩忸忸怩怩的樣子,鄭旦有些不耐煩了:“倩倩,你恐怕是第一個給他生孩子的女人,還在這裡害羞個什麼勁?
”
“平日裡你脹得厲害,每次都讓我幫你疏導,搞得我手都酸了,現在正好有現成的勞力用,阿祖手上功夫很好的,你放心就是。
”
桑倩平日裡伶牙俐齒,但涉及到這種事,畢竟沒有鄭旦放得開:“這種事情哪裡能讓他來做……”
“怎麼不能。
”她還沒說完,鄭旦索性一把将她胸前衣裳扯下,因為哺--乳的緣故,前面的衣裳都是那種好解開的樣式。
“啊!
”桑倩吓了一跳,慌亂地雙手抱在胸前,羞惱得都快哭了。
鄭旦翻了個白眼,用肩膀撞了撞祖安:“你說句話啊,總不能啥都我來吧。
”
祖安也清楚她是想拉近自己和桑倩的關系,兩人之間的關系确實很奇怪,隻是先上來了船,連票都還沒來得及補,長期這樣下去,會出現隔閡的。
于是他走過去溫柔地将桑倩抱住:“倩兒妹妹,别怕,我來幫你吧,我正好有一門靈犀一指,适合這種情形。
”
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溫柔,桑倩紅着臉,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鄭旦翻了個白眼,這女人嘴上說不要,其實心理期待得很呢。
接下來祖安牽引着她的雙手打開,桑倩紅着臉低着頭,她現在和鄭旦經常一起睡,早就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了。
她素來有些貧胸,哪怕生了孩子大了一圈,比起鄭旦還是差了一籌,心中不免有些自卑。
心想祖大哥多半會嫌棄我吧……
祖安卻是神色肅穆,靈犀一指快速在她身前點了起來,幫她化解淤積的經脈。
桑倩頓時覺得身子暖洋洋的,而且對方每一次接觸,都仿佛有一股電流流過,比平日裡鄭旦幫忙的時候好受多了。
鄭旦湊了過來,調笑道:“祖大哥,倩倩的……好看麼?
”
桑倩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看我笑話麼,明明比其你差遠了。
”
“光大又沒什麼好的,像你這般精緻小巧,如同幼筍一般,才讓人羨慕呢。
”鄭旦笑眯眯地說道。
桑倩原本被祖安的靈犀一指疏導,覺得體内氣血翻騰,聽到這話更是一急,頓時覺得胸前一松,似乎有什麼爆發出來。
鄭旦則是被弄得一臉寒霜,幽幽地說道:“倩倩你是故意報複我麼?
”
桑倩頓時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
這時祖安一按,又是一道爆-發出來。
幸好鄭旦這次早有準備,往旁邊躲開了,一邊用毛巾擦拭着臉,一邊感慨道:“我沒說錯把,祖大哥的靈犀一指相當厲害。
”
桑倩嗯了一聲,這段時間沉甸甸脹脹的感覺消失不見,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之感。
祖安收回了手指:“今天應該差不多了,以後我經常來幫你疏通一下,這種淤積在體内會導緻生病,高燒不退的。
”
“好。
”桑倩羞紅了雙頰,心中卻又默默有些期待。
鄭旦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怎麼對女兒家的事情這麼懂,難不成你以前也生過孩子麼?
”
“醫理本就是相通的。
”祖安心想前世咨詢那麼發達,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啊。
鄭旦隻是随口一說,兩人相處這麼久,自然清楚他沒有其他子嗣。
“現在正事做完了,我們接着聊聊天吧。
”鄭旦挽着他的手便往床-上趟,“好久沒見,感覺和你都生疏了。
”
桑倩一時間有些尴尬,幽幽地說道:“旦旦,這是我的房間。
”
“這有什麼關系,你不是也很多話想和他說麼,一起呀。
”鄭旦不有分說,将她也拉了過去。
祖安有些頭疼:“這樣桑家面子上不好看。
”
女兒兒-媳都被霍霍了,好歹說也要做點表面功夫嘛。
“有什麼不好看的,桑大人巴不得你們多親近,早點再生個兒子呢。
”鄭旦咕哝一聲。
“旦旦~”桑倩一個小姑娘,直接跳到為人母的階段,沒有一點過渡,以至于面皮比鄭旦還要薄一些。
祖安一想也是,目前和桑倩的關系有點尴尬,确實需要再熟悉一下。
接下來幾人躺在床-上,桑倩縮在角落裡,一顆心怦怦直跳。
鄭旦反倒沒那麼多顧慮,很自然地依偎在他懷中。
熱戀中的情侶久别重逢後總有說不完的話,一開始桑倩還有些局促,但很快感受到溫馨的氛圍也漸漸放松下來。
三人談天說地,總能聊起一些開心輕松的事情,就這樣不知不覺睡去。
第二天桑倩第一個醒來,發現自己如同小貓兒一般蜷縮在祖安的懷中,一時間又是害羞,又是溫馨。
昨天原本以為會發生些什麼,但自始至終祖大哥都很君子,想來是知道自己面皮薄,所以格外尊重我吧。
打量着身旁男子,她一時間不由癡了。
這就是我女兒的父親啊,長得真帥……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低頭吻了上去。
不過就在這時,祖安似乎察覺到什麼,雙眼睜開,兩人四目相對。
桑倩繼續低頭也不是,起來也不是,一時間雙頰發-燒得厲害,急忙起身:“我先去看看思思。
”
誰知道祖安一把摟住她的腰,将她摟向自己,然後吻-了上去。
桑倩嘤咛一聲,渾身都有些發-軟起來。
以前因為害羞和尴尬,兩人都是在黑燈瞎火中完成的,還第一次這般正大光明地親熱。
感受到對方那寬闊有力的臂膀,她隻覺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的幸福充斥胸口。
忽然她察覺到什麼,慌亂将祖安推到一旁,轉過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此時鄭旦正睜着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兩人:“昨天是誰不要不要的,結果趁我睡着了卻來偷-吃呀。
”
“旦旦~”桑倩有些牙癢癢,直接撲了過去和嫂-子打成一團。
感受到其中的香-豔,祖安也有些扛不住了,便先起身告辭,擔心再呆下去會把持不住,今天還有正事要處理呢。
他起來逗弄了一下可愛的女兒,看到對方的笑容,頓時覺得心頭格外溫馨。
離開後宅時,正好碰到桑弘正在那裡捶着腰,不禁有些好奇道:“伯父你傷到腰了麼,要不要我替你推拿一下。
”
“不用,”桑弘老臉一熱,“隻是年紀大了腰有些扛不住。
”
最後看到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忍不住羨慕道:“還是年輕好啊。
”
對方奇怪的反應讓祖安有些莫名其妙,随便應付了幾句便往玉泉山趕去。
昨天桑倩提到讓他先蟄伏在學院之中,自己正好去找祭酒當初遺言中提到的那個人,找到前朝皇孫把話帶給他,也算不負祭酒所托。
來到學院過後,發現學院一如既往,到處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
經常有些學生讨論相關學術問題,争得面紅耳赤。
祖安暗暗佩服,祭酒恐怕是刻意淡化自己的影響,平日裡很少露面,學院大小事務都有特定的規章制度,根本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消失出什麼亂子。
相比而言,趙昊失蹤了,整個京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雖然趙昊實力更強大,但顯然祭酒這種無私的心理更讓人佩服。
一路上他沒有停留,直接朝山頂進發,免得祭酒那些弟子又纏着他說東說西,不知道又要耽誤多少時間。
有祭酒的扳指,一路上的防禦陣法直接放行。
很快來到山頂,看到山頂那荷花池,隻覺得比起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多了幾分衰敗之意。
看來祭酒仙逝,他精心養護的這些花也有所感。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推開了那竹屋,望着牆壁上光秃秃的地方,當初這裡挂着一個女子的背影圖,應該就是祭酒心心念念的嫂-子了。
金頂上那張圖好像毀在了趙昊手中。
他正有些傷神之際,忽然心中一動,回頭看到了一個老仆手拿掃帚,正站在門口。
對方目光落到他拇指上的扳指上面,忍不住感歎道:“祭酒還是失敗了啊。
”
祖安沉聲說道:“我答應了祭酒,要幫他找到前朝皇孫,他說你這邊會知道。
”
那老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那皇孫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