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圍攻太子少傅曹厚的一個刺客往祖安攻了過來。
“七品!
”
看到對方過來的威勢,祖安很快就判斷出了對方的修為。
他心中開始罵娘,這人明顯是圍攻曹厚的刺客中修為第二高的那個,竟然放下曹厚不管,沖自己來了,而且還帶着數名同伴一起攻過來,那些人至少都是六品!
你們的節操呢,這股力量不該去對付曹厚或者去對付太子麼,沖我來幹什麼啊。
其實這也是他當繡衣使者時間太短,不懂金牌使者是什麼概念。
整個繡衣使者隊伍,金牌繡衣使者隻有十位,每一個人除了心思機敏辦案可靠,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高手,頂尖的高手。
至少都要是七品,甚至傳說還有九品的存在。
之前派到明月城捉拿祖安的黃灰紅也不過隻是個銀牌使者而已,可見金牌使者的逼格有多高。
在其他人眼中,一個金牌使者的威脅比太子少傅曹厚還要大。
畢竟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金牌使者到底是哪位,要是來的是個九品,他們根本不用打了。
所以隻能分出最大的力量來攔住他。
祖安也不敢怠慢,急忙揮掌和那個七品刺客對了一掌。
那個七品刺客隻覺得自己手上的勁力如泥牛入海,不由得大驚:“糟了,至少是個八品!
”
他不知道這是《饕餮吞天訣》的效果,隻當是對方的修為遠勝自己,當然他這情況也不像九品,九品的話這一對掌自己已經交代了。
他們暗呼倒黴,要是來的是個七品金牌使者該多好啊。
太子一方卻是精神一震,太子妃的美眸往這邊望了過來,心想此事完了過後,我要好好謝謝這位
祖安也有些恍惚,雖然他知道如今自己的修為不能按照普通的等級來衡量,但和一個七品巅峰的高手硬碰硬對了一掌,絲毫不落下風也是完全沒想到的。
原來我已經這麼強了?
這時候另外兩個刺客一左一右攻了過來,顯然是想分擔那個七品同伴的壓力。
祖安知道這些刺客精通殺人技,不敢有絲毫怠慢,要是陰溝裡翻了船那就真是丢穿越衆的臉了啊。
他不願施展平日裡的武功暴露自己,于是施展《饕餮吞天訣》,雖然還達不到當初武庚那樣手心化作黑洞的程度,但已經能在手心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旋。
直接将左側襲來的這刺客長劍上的元氣吞噬掉,然後順手一攪,直接将對方手中鋒利的長劍絞成了一團麻花狀的廢鐵。
那刺客大驚,急忙飛退而回,可祖安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速度本來就是太的強項,直接一個跨步來到他身側,一掌将其打得鮮血直吐。
場中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人好強!
連太子少傅曹厚也驚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這個金牌繡衣使者是何人,為何自己看不透他的修為?
明明看着修為不算太高啊,難道已達神華内斂,返璞歸真之地,修為遠勝自己,所以自己才看不透?
太子妃也是雙眸異彩連連,她倒不至于看上這繡衣使者,隻是危急時刻有個靠譜的守護力量,總是能讓人心安。
看到這些人忌憚和崇拜的眼神,祖安有點爽。
修行是為了幹什麼?
不裝逼還有意義麼?
同時他暗暗感歎,《饕餮吞天訣》真的好用,可以将對方勁力消解于無形,讓人根本無法探測自己的實際修為,簡直是扮豬吃老虎的利器啊。
當然他并不敢衆目睽睽之下真正施展《饕餮吞天訣》來吸取别人一身功力,他可不想成為修行界的公敵,這種事情偷偷用就行了。
來自秋紅淚的憤怒值+123!
……
後台陸陸續續收到了一系列憤怒值,顯然是這些刺客看到同伴受傷産生的情緒波動,不過其中一條的名字讓祖安一下子愣住了。
秋紅淚?
她也在這裡面?
祖安立馬四處望去,可惜大家都是一身黑衣,再加上場中又混亂,實在很難認出誰是誰。
他愣神這會兒功夫,右邊那個刺客也攻了過來。
祖安身形一閃,直接閃避過去,他主要的對手還是那個七品的,那人在一旁威脅太大。
見他沖來,那七品高手施展出平生所學,當真是進可攻退可守,先立于不敗之地。
祖安皺了皺眉頭,直接偷偷召喚出百鳴對他施展了一個精神沖擊波。
反正這個七品高手肯定不會是秋紅淚,自然不用手下留情。
本來想低調的,可惜實力不允許啊。
既然這樣,那就順便裝一波高人吧,反正現在他蒙着面,别人也不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唯一需要顧慮的是自己的存在會不會壞了秋紅淚他們的大事,可惜這個根本不受他控制,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等會兒悄悄将秋紅淚救出來便是。
那七品高手哪裡料得到到這個,隻覺得頭昏眼花整個腦袋都懵了,待回過神來,他已經被一掌打在了身上,狂吐鮮血摔倒在地上。
這時祖安身後又一柄細劍刺來,原來是剛才被他閃開的那個刺客再次攻擊過來。
不過對方此時正好看到了祖安一招重創七品同伴的一幕,心中一片冰涼,清楚自己這次恐怕完了,但這一劍已經攻出,想後退也來不及了,索性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祖安兩根手指猶如羚羊挂角,正好夾在對方劍身之上,另一隻手則順勢往他身上攻去。
“靈犀一指?
”那刺客有些吃驚。
祖安更是吃驚,我都故意改變了招數了,竟然還是被認出來了?
其實見過他這一招的人很少,知道名字的就更少了。
可眼前這刺客的聲音他沒聽過啊?
忽然他想到了之前喬雪盈故意改變聲音隐藏身份,不禁心中一動,手立即往旁邊偏了三寸,讓對方可以從容閃躲:“紅淚?
”
難怪這身形如此姣好動人,哎,可惜還是不夠深入了解啊,不然一開始就認出來了。
“阿祖?
”那刺客也是一怔,恢複了原本的聲音。
祖安心中一喜,一邊和她纏鬥一邊元氣傳音:“你怎麼進宮行刺太子?
”
難怪感覺對方修為弱了很多,原來擔心動用長信宮燈暴露身份來曆。
“你怎麼成了繡衣使者?
”秋紅淚也同時發問。
“此事說來話長。
”兩人又是不約而同地答道。
祖安有些蛋疼:“我先送你離開再說。
”
秋紅淚搖了搖頭:“不行,我們這次是破釜沉舟,一定要殺了太子才行。
”
“你們魔教什麼時候又和太子産生沖突了?
”祖安十分不解。
“一時半會兒很難說清,總之我不能抛下同伴獨自逃跑的。
”秋紅淚也很為難,原本他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可見到祖安後,她又發現自己舍不得死了,但要讓她獨自逃生,她肯定又做不出來。
兩人一邊交流一邊默契地互相攻擊對方,搞得驚險無比,和聰明人配合就是這麼愉快。
但其他人紛紛疑惑不解,這金牌繡衣使者剛剛幾乎秒了一個七品高手,怎麼現在對上個六品就一直拿不下呢?
東宮的人心想莫非是這個六品的人有什麼特殊本事?
其他的刺客則是狂喜:“聖女不愧是聖女,果然出手不一般。
”
就在這時秋紅淚卻臉色一變,快速提醒道:“小心,我師父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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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請叫我又長又持久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