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是一衆妖魔,就是人魚女王都有些懵逼,這裡是龍宮哎,深海之下哎!
到處都是水,怎麼可能起火?
不過大家的餘光還是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果然見不遠處莫加德居住的宮殿火光沖天。
衆妖魔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今天是不是打開世界的方式不太對?
莫加德:“?
?
?
”
他微微的錯愕後便反應過來,能在龍宮中燃燒的火焰,絕對不是什麼凡火。
難不成人魚女王還有什麼高手同伴?
又或者是異寶出世!
就是這愣神的功夫,人魚女王已經趁機閃開了他這緻命的一擊。
莫加德并沒有追擊,反而望向了起火的方向,眼神有些炙熱。
這火極為不凡,能在海底深處的龍宮燃燒,隻有傳說中的真火才能達到。
看到那些火焰隐約聚成一朵朵白蓮的形狀,心中一喜,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白蓮真火!
若是能得到的話我的實力就能大進,到時候說不定就能和妖魔之主一較長短了。
想到這裡,他急忙下令手下妖魔繼續圍攻人魚女王,自己則飛速往燃燒的宮殿趕去。
他清楚自己手下這些妖魔的實力,就算不能擒住人魚女王,但拖住她讓她無法逃脫還是能辦到的。
等自己得到那白蓮真火,再回來好好收拾他。
他飛速趕到燃燒的宮殿,近距離感受這火焰的性質,臉上的興奮之意越來越濃。
不錯,這就是白蓮真火!
火種到底在哪裡呢?
他在周身施展幾個防禦術法,然後直接進入宮殿中,到處尋找可能的白蓮火種。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發現這并非無主的白蓮真火,而是有人故意釋放的!
“糟糕!
”
他急忙沖了出去。
且說他剛剛進了宮殿之時,外面院子中忽然混亂起來。
因為不知道從哪裡沖出了一大堆的海馬!
這些海馬并非地球上那些袖珍的玩意兒,而是貨真價實的海洋異種。
平日裡海族軍隊征戰時最常見的坐騎!
上百匹高大神駿的海馬仿佛受驚了一般,瘋狂地在院落中四散奔逃起來。
那些妖魔被這麼多馬一沖,終于無法保持陣型。
人魚女王又驚又喜,心想這難道是剛剛救下的玄素雙衛弄出來的動靜麼?
不過她馬上否定了這種猜測。
玄素雙衛傷得太重了,雖然得到了自己的救治,但也隻是勉強能自由活動而已,基本上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他們弄不出這樣大的陣仗。
特别是旁邊那起火的宮殿,那火一看就非凡品。
難道是龍王?
他又不知道我來了這邊,又怎麼會來救我。
再說了,以他那膽小怕事的作風,知道我來和妖魔作對,他肯定也是不會來的。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在這裡傻愣着幹什麼,快跑啊。
”
隻見一匹高大海馬跑過她身邊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從馬肚子上翻了上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上了海馬。
很快兩人一騎便混在衆多海馬之中,趁亂朝外面疾馳而去。
人魚女王還從來沒有和男子同乘一騎,更遑論被對方抱在懷中。
不過生死攸關,她并不在意這一點,反倒更是好奇地扭頭望着身後的男子。
“是你?
”
竟然是那個傻侍衛!
祖安微微一笑:“既然之前和你有了約定,當然要履行自己的義務,哪能光收你的好處不辦事呢。
”
人魚女王不禁心中一暖,這個傻侍衛雖然本領低微,但人還蠻講義氣的,不僅為了救妹妹情深意重,還冒着生命危險來救自己。
相比而言,龍王那些上位者明明一個個實力強大,卻根本不敢反抗妖魔,都是些軟骨頭。
還比不上這個小侍衛。
想到這裡,她望向對方的眼神都變得柔和了幾分,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意識不願再喊他傻了。
在瀕死的絕境被人相救,又如何能不感動呢。
就在這時,莫加德沖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過後,急忙開口:“此地禁止逃……”
逃字才說到一半,祖安忽然回頭沖他笑了笑:“你瞅啥?
”
“瞅你咋地!
”
莫加德後面的言靈之術再也說不出來,鬼使神差答了一句。
莫加德:“!
!
!
”
衆妖魔:“?
?
?
”
你倆在這兒演雙簧呢?
就是這愣神的功夫,祖安已經帶着人魚女王沖出了四方殿。
莫加德臉上尴尬之色一閃而過,瞪了衆多手下一眼:“看什麼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還不快追?
”
衆妖魔腹诽不已,明明是你“親口”放了對方,拿我們撒什麼氣,不過沒人敢說什麼,急忙跟着追了出去。
且說祖安和人魚女王沖出了四方殿,人魚女王已經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海馬的速度逃不過不倫王的追捕的,跟我來。
”
說着她一把抓住祖安的手,足尖一點,從海馬身上往旁邊飛躍而出。
祖安隻見她腰肢輕輕一擺,兩人便能移動數百丈的距離,連他都有些佩服對方這身法的神奇,都快比得上自己大風的瞬移技了。
看到她那如海浪般起伏的腰肢,祖安忍不住想到了商紅魚與商留魚姐妹,看來人魚一族的腰果然都很美,而且都很軟。
商留魚隻是抱過,但商紅魚可是深入體會過,對方坐在他身上腰肢輕扭的妙處與風情,當真是世間最讓人回味無窮的韻律。
啊啊啊,怎麼想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祖安老臉一紅,就在這時,人魚女王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此時心有邪念!
”
祖安:“?
?
?
”
不是姐們,這你都能看出來?
他都差點低頭看看自己的小兄弟有沒有出賣他了,不過完全沒有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人魚女王輕哼一聲:“我對身邊男人的情緒變化極為敏感,一個人到底心思純正還是在想一些髒東西,我都一清二楚。
”
這些年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凡幾,若是她分不清那些人的好壞,以她的容貌恐怕早就被吞得骨頭都不剩了。
她之前和這個家夥在一起,一來是她隐藏了身份,确定對方不知道自己是誰;
二來也沒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任何不軌的企圖,所以和他在一起才這般放松。
不過剛剛她感受到了對方似乎生出了一些欲-念之情。
可奇怪的是她并沒有生氣,相反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家夥竟然對着她這張平凡普通的臉産生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