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失憶後認錯老公,首長寵我捧心尖

第51章 陸政君:你真正的老公,另有其人

  

  「還沒打?老公,你是不想要我,不想跟我結婚嗎?」一句話的功夫,蘇月牙馬上就要哭出來。

  「不是!」陸政君趕忙解釋。

  「我沒有不想跟你結婚,但你還有很多事沒有想起來,我怕你萬一……」陸政君怕蘇月牙後悔,更不恥自己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

  如果說因為蘇月牙失憶而跟她相處,但隻要不佔她的便宜,也算是留有餘地。

  可真要是打了報告結了婚,又是軍婚。

  蘇月牙便沒有退路。

  哪怕有一天她想起了所有事,依然無法重來。

  所以必須慎之又慎。

  「我萬一怎麼?」蘇月牙難得用這麼較真的語氣說話。

  「老公,我一個人照顧婆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在部隊混出頭了,把我接過來隨軍,哪有什麼萬一,我就是要跟你結婚的!」

  蘇月牙執拗得很。

  她腦子裡有個聲音,在不斷告訴她。

  結婚!

  一定要趕緊結婚!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著急結婚,蘇月牙發現,她好像很沒安全感。

  似乎在她心中,她的老公是不值得信任的,隨時可能會拋棄她。

  她也不懂,明明老公對她很好呀!

  「老公,你是不是反悔了?」

  蘇月牙害怕。

  他們隻是辦了酒席,還沒有扯證,萬一陸政君拋棄她怎麼辦?

  「我沒有。」

  陸政君怕惹哭蘇月牙,隻好保證說會儘快打結婚報告,又哄了她好久,保證絕對不會離開她,這才讓蘇月牙平復了激動的情緒。

  同時,他也在心裡默默做出了決定。

  先向蘇月牙求婚一次!

  如果她答應了,他就立馬向組織上打結婚報告,但——

  身份的事情不能瞞著,他不能騙婚。

  要告訴蘇月牙,他不是劉德凱,他是陸政君。

  陸政君行動力一流,第二日就單獨去了一趟百貨大樓,在賣金飾的店裡選了一枚金戒指,用紅絲絨禮盒包裝好。

  從百貨大樓出來,又順便在路邊的花店裡,買了一束鮮花。

  「要紅玫瑰,麻煩幫我包得漂亮些。」

  陸政君原本想買百合,覺得百合花更適合蘇月牙清純小白花的氣質。

  但畢竟是求婚,還是玫瑰應時應景。

  帶著玫瑰和戒指去到家屬院,蘇月牙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老公,你今天怎麼還帶了花來?」蘇月牙十分驚喜。

  她接過玫瑰時,注意到陸政君的褲子口袋是鼓起來的,裡面明顯裝著東西,看形狀是個方形的盒子。

  什麼東西會是方形的盒子?

  煙盒?

  不對,陸政君根本就不抽煙,而且煙盒沒有這麼小的,難道是……

  她目光落在玫瑰花上,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陸政君要向自己求婚!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蘇月牙就覺得自己快要幸福得暈過去了!

  「老公,先吃飯吧。」她語氣莫名嬌羞。

  而陸政君心裡還在糾結坦白的事。

  「好。」

  兩人對桌而坐,各自都懷揣著心思,這頓晚飯竟然吃得比尋常都要沉默些。

  等終於吃完,蘇月牙沒像往常那樣起身收拾,陸政君也沒主動說要幫忙刷碗。

  「月牙,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

  陸政君艱難開口。

  蘇月牙緊張地用藏著桌子底下的手偷偷揪自己的衣擺,她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有力的心跳,像是心臟隨時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似的。

  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嗯,你說吧。」

  「其實,」開口道出真相,遠比陸政君想象中還要艱難,可開弓沒有回頭箭,「月牙,其實我不是你老公。」

  「什麼?!」蘇月牙猛地擡起頭。

  先前因為幻想會被求婚而藏不住的幸福笑容,就這麼尷尬而僵硬地停頓在臉上,甚至都來不及收起來。

  可下一秒,蘇月牙又笑了。

  「老公,」她笑著,隻是笑容很勉強,表情中還帶著幾分慌張和害怕,「老公,別開玩笑了,你別逗我玩了。」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陸政君沒有閃避蘇月牙的眼神,哪怕他心裡在打鼓,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我沒開玩笑。」

  他語氣超乎尋常的認真。

  蘇月牙終於收起了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神直直地盯著他。

  「月牙,我不是你老公,我隻是碰巧撿到了昏迷的你而已,你還記得嗎?在醫院裡,那是我第二次見到你。」

  「你真正的老公,另有其人。」

  關於要不要告訴她劉德凱的存在,陸政君也糾結了許久。

  他最後還是選擇道出真相。

  「他叫劉德凱,他才是你記憶中那個參軍三年的男人,隻是……」

  既然要道出真相,那就應該說出全部。

  「隻是他現在已經有了未婚妻,並且,他想娶的女人不是你。」

  按照陸政君的設想,此刻他應該表明自己的心意了,向蘇月牙說明他對她的感情,詢問她是否願意嫁給自己,從坦白,進行到求婚那一步。

  然而,蘇月牙卻在聽了這番話之後,甚至是聽到一半時,腦子裡跟火山爆發似的噴湧岩漿,將她燒得頭都要炸掉。

  「你,你別說了……」

  蘇月牙雙手抱著腦袋,身體不自覺地蜷縮成一團,腦袋在膝蓋上一下一下不停地磕著,機械性反應,是逃避和抗拒的表現。

  「我好難受。」

  她又開始用手不停地捶腦袋,似乎這樣能緩解頭疼,然而卻一下捶得更比一下重。

  「頭好疼,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聽……疼死了,疼死了!」

  蘇月牙臉色發白,疼得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月牙!」

  陸政君嚇壞了,什麼都不敢再說,兩大步從飯桌這邊跨到蘇月牙身邊,強行用手拉開蘇月牙不斷敲打自己的手,結果第一下竟撈滑了,她胳膊都冒出了汗水。

  「月牙,你先冷靜一下,我不說了,你別打自己!」

  此時言語已經失去作用。

  蘇月牙根本聽不見陸政君的話,她隻知道自己的頭快炸了,唯一能緩解這種頭痛欲裂的感覺,辦法就是用另一種痛感去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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