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某人又要算賬了!
蘇淺淺讓程樾拆開包裹。
筍乾!
她喜歡的,可以炒臘肉,也可以做筍湯老鴨煲,箇中滋味,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還有各種蘑菇幹,都處理的很乾凈曬乾了的。
寄來的一般都是山裡的東西,其他東西也沒什麼好寄的,這邊都能買到。
「程樾,媽還給咱們做了鞋子。」老式的布鞋,穿起來柔軟舒服。
「最近農活應該挺多的,媽還抽出時間給我們做鞋子。」程樾很感動,常年在外,對於這些帶著家裡人念想的東西會格外的珍惜。
做的鞋,織的毛衣,攜帶的都是彼此的思念。
兩封信,一封給程樾的,一封給蘇淺淺的。
蘇淺淺就看了給她的那封。
信裡交代了一下醬闆鴨的生意,還不錯,而且還叫上蘇建設和孫愛蓮一起來幫忙,他們倆負責後勤工作。
畢竟做醬闆鴨的整個過程並不輕鬆,殺鴨就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
她走之前和程松提過,要是忙不過來就找蘇建設夫妻來幫忙,看來合作的不錯。
「信裡還寫了我娘家的事。」
「怎麼說?」
「蘇佑地坐牢,蘇家去鬧,去鬧的人都拘留了七天,這下老實了,蘇佑天說什麼都不去鬧了,去田水大隊也鬧過,可我們不在,怎麼鬧也沒用,還想訛錢,大哥就找報警了。」
鬧了幾次沒有效果,也就不鬧了。
蘇佑地目前要坐八年牢,也是個吉利的數字。
等八年後出來,外面早就大變樣了。
「信上說的都是好事情,挺好的,等農忙的時候,我就可以帶孩子們回去住一陣子。」
剛看完信的程樾一愣,已經在算距離農忙還有多久的時間了。
如今他已經認命了,媳婦不是回老家就是出差,一年能有一半的時間陪著他,他就笑了。
蘇淺淺坐下來給他們寫回信。
「程樾,大隊裡還能建房子嗎?」
「找大隊長審批應該可以,不過這樣的話就得分家,要麼我分出去,要麼大哥他們分出去。」
不分家的話是不會批宅基地。
「那我就寫信回去問問他們,反正分不分家其實無所謂的,大家都賺錢了,不是以前需要擠在一起過日子的時候。」
她主要是想著房子大一點的話,住起來也寬敞一些,而且要是程樾分家的話,地基會大一些,因為有三個孩子。
「嗯,這個事情你決定就好,我沒意見。」
如今不是困難的時候了,分家不會讓人覺得不孝,媳婦兒每次都會給爸媽錢,這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給我的信裡寫了甜丫的事。」
蘇淺淺立即問道,「甜丫那事怎麼說?手續辦下來了嗎?」
程樾嘆了一口氣,「這個事情不太好辦,說是不符合規定,因為甜丫父母健在,而且是為了生兒子。」
「那就沒辦法了。」
「不過那對夫妻還是想養甜丫,意思就是讓甜丫在他們家生活,認他們當乾爸乾媽,隻要甜丫以後願意給他們送終就好。」
「這麼說來那對夫妻是真的好啊。」一個是老師一個是鐵飯碗,兩個人收入不低,甜丫跟著他們生活日子很好過。
「嗯,媽說是他們和甜丫生活一段時間後,習慣了家裡有個孩子顯得熱鬧,要是甜丫走了,那種冷清的感覺太難受了,就想著還是讓甜丫留下來,爸媽來問我的意見。」
蘇淺淺點頭,可以理解那對夫妻。
從來沒有過的話和擁有過再失去,那心理落差是非常大的。
「甜丫自己是什麼感受?」
「她也喜歡住在那邊,覺得對她很好,而且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學習,有新衣服穿,有肉吃,和我們一樣疼愛她。」
「主要還是以甜丫自己的感受為主吧,不要覺得她是個小孩子就忽略她的感受,孩子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嗯,我給家裡回信。」
蘇淺淺想到了程秀秀就問了一嘴。
「她沒回娘家了,不知道在幹嘛,爸媽也懶得管她,她已經逢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明明我們家不重男輕女的。」
以前家裡吃的穿的,都是每個孩子一份,實在沒有也是先給程秀秀的,因為念著她是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那麼糙,結果程秀秀變得這麼重男輕女了。
「算了,別管她了,她自己做的選擇,以後承受結果就好了。」
每個人都會在關鍵時候做出選擇,做了選擇就不要後悔,雖然她覺得以後程秀秀肯定會後悔。
寫好回信後放在桌子上,將其他東西收拾好,大家就洗洗準備睡了。
在這個年代,沒有手機,隻有收音機,和黑白電視機,基本上不會熬夜,除非某個人不節制的時候。
她躺在床上已經有了困意。
已經快要睡著時,她被搖醒了。
「怎麼了?」勉強睜開眼睛看向程樾,聲音軟軟糯糯,還往他身上靠了靠,「好睏。」
「我們來算算賬。」
「算賬?算什麼賬?」她又沒和他做生意,為什麼要算賬?「你是不想上交工資了嗎?那可不行,你工資還是要上交的!」
她有錢是她的事,但老公的工資得上交,男人還是不能有錢,有錢了容易變壞。
程樾直接無語住了。
「你先清醒一點,你看著我!我要跟你算下午的賬!」
下午?
她頓時清醒了一些,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擔心下午時候我有危險是吧?」
程樾沉著臉不說話。
「不是沒危險嗎?我有分寸的!」蘇淺淺趕緊安撫他,這人等到現在才發作是真的能忍啊,「別生氣了,以後盡量不發生這樣的事了,好嗎?」
「如果你有危險,我一定沒辦法原諒自己!」程樾的眼眶紅了一點,這讓蘇淺淺慌了,「真的沒事,我也是有把握才自己上的,不然我肯定叫你幫我了!」
她趕緊抱住他安慰他。
「別怕啊,真沒事,我現在好好的呢,還抱著你呢,對吧,不怕啊。」她覺得程樾應當是有點後怕。
程樾將她拉開,然後吻住了她,他的吻又兇又急,磕到了她的嘴唇和牙齒,完全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好似海嘯一般將她給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