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六零末,小寡婦有億點點物資

第228章 你見紅了

  

  屋裡人再聽到夜瀾傾的聲音後,便沒了動靜。

  母女倆也沒再搭理裡面的人,而是回了家。

  這場暴雨導緻整個海威都陷入了危機中,地勢低窪的區域,家裡幾乎都進了水。

  尤其是周邊的村莊,那造成的損失已經不能用慘痛來表示。

  莊稼就不用合計了,能不能收的上來還是個未知。

  夏冬至來到北屋,不敢與小姨子對視。

  「爸,您身體怎麼樣了?」

  他來到卧室裡,小小的表示了一下關心。

  夜淮這段時間也聽說了夏家的一些事情,包括那天他暈倒,小女婿差點被算計他也知道。

  隻能說他老兩口子命不好,幾個閨女攤上的都是一些爛玩意。

  故而語氣中也不由多了一絲怨氣:「嗯,還死不了。」

  「爸,對不起,沒能去看你,實在是走不開。」

  夏冬至明顯感覺到嶽父跟以前的態度不一樣,一直以來,他隻有跟嶽父相處時,才覺得自在一些,就急切的想要挽回一下。

  夜淮懷裡抱著昭昭,十天沒見小傢夥,他可是想念的緊.

  「昭昭,以後長大了,一定要找個知禮的婆家,咱可不跟你媽一樣的是不?」

  老頭並沒接夏冬至的話茬,而是跟外孫女說起了話,但話中的意思嘛,明白人都明白。

  九個多月的昭昭上哪能聽懂去。

  夜淮還真不在意一些形式上的事情,像是去不去看望他,真無所謂。

  但人要有最基本的素質教養,不能不講理不知好歹,更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夏冬至就屬於後者。

  想把家人接來避難,是個人都會這麼做他能理解,可房子是他們的,連聲招呼都不打。

  小閨女女婿最近天天回來,接人送人,他可不相信沒有機會讓給捎個話,至少徵求一下一家之主的意見吧。

  他沒有,而是先斬後奏。

  夏冬至碰了一鼻子灰,不過吳秀也自知不佔理,並沒有上北屋來打招呼。

  她實在是怕兒子那個小姨子,那傢夥的嘴,比兒媳婦都厲害。

  夜瀾傾是不知道那老婆子怕自己,她在第二天,就特地去了一趟夏家村,確實都淹了,不過不是很嚴重,夏家的屋是新蓋的,家裡的水隻到膝蓋。

  他們應該是不能做飯,沒有地方吃飯,所以才去了她家。

  於是回家後,夜瀾傾二話沒說,就把一大家子都攆了出去,甚至夏冬至都一樣,不過給他留了話,回家摘乾淨再回來,摘不幹凈,那就不過了。

  其實,不光夏家村被淹,還有夜淮的老家。

  不過夜海攔著他那個娘沒讓她來打擾而已。

  夜海自從跟二弟家鬧掰,便再也沒上過門,不過他到底是還有點良心,知道弟弟的不容易,所以這次他是直接將母親接到了家裡。

  才避免了一場作妖大戰。

  廠子裡恢復生產是在五月初,期間即便沒恢復生產,工人也日日上班打掃車間,清理淤泥。

  夜淮自從動了手術,就十分愛惜自己的身體,開工之前,直接去廠裡申請了隻上白班,按理說五十歲以後,才不用上夜班。

  他四十八歲,王翠花從中給運作了一番,便直接成了。

  這還是老王同志第一次用自己的職業之便給自家大開方便之門,總有種被小閨女教壞了的趕腳。

  封北在四月中旬便回了黑省,自己回去的。

  夜瀾傾想回香江,但肚子大的驚人,要不是她體力好,真會失去平衡。

  索性就留在了家裡。

  香江的方清野跟她聯繫都是用長途電話,聯繫一次都大幾塊,電話費特別貴,好在那邊進展一切都順利,錢不光夠用,方清野還用剩下的錢買了她租的那套半山別墅。

  這是意外之喜。

  預產期在七月中旬,是最熱的時候。

  不過自從老夜同志知道她的空間,著實方便多了,到時候可以讓老爸給她打掩護。

  至於親媽,目前還沒告訴,她是想說的,被她爸拒絕了,具體原因沒說,但夜瀾傾選擇了聽她爸的。

  **

  日子如同一杯溫吞的白開水,平淡無奇,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匆匆流逝。

  轉眼已是七月初。

  夜瀾傾這段時間幾乎被親娘和親姐們寵上了天。

  要不是需要吃飯,真的是連屋都不讓她出。

  天氣越來越熱,夜瀾傾想起了自己在櫻花收的那批小家電。

  為了自家用起來方便,她便找了現在掌管黑市的張大寶,就是曾經那個搶走安安的大塊頭。

  張大寶暗地裡是方無的打手,實則跟的最多的還是方清野。

  有方清野那層關係,他自然十分尊重夜瀾傾。

  夜瀾傾就是找他幫著放到黑市上一批風扇。

  小賺一筆不說,她家能光明正大的用風扇,電視,電冰箱,還是很方便的。

  夜瀾菲依舊沒有工作,她在家裡待得理直氣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七月三號這天,姐倆再次閑聊了起來。

  「你行啊,給咱媽置辦了縫紉機,買了風扇電冰箱還有這電視機,你男人究竟能賺多錢?」

  她語氣依舊陰陽怪氣,夜瀾傾都習以為常了。

  「誰像你似的啃老。」

  夜瀾傾一邊給兒子剪指甲一邊諷刺道。

  夜瀾菲對於啃老這樣的新詞,明顯沒反應過來,但也隻是愣神一瞬,很快就明白這詞的意思。

  「我啃老,那證明我有的啃,旁人想啃還沒有呢,你男人到底能賺多錢?」她追著不肯放棄,就想知道兩口子到底多有錢,那黑市上的電器可不便宜,她倒好一下扛回來這麼多。

  聞言,夜瀾傾結束了手上的動作,擡眸冷嗤道:「那你有多錢,你先給我透個底唄?我看你分明連找工作的慾望都沒有,應該挺富有的吧。」

  「我說你也說?」

  夜瀾傾輕挑眉梢:「那是自然。」

  本以為她會直接說,結果卻是先看了眼窗外,又把準備睡午覺的安安放倒在床上,一手捂著安安的耳朵,一手輕輕拍著安安的小翹臀。

  這迷之動作讓夜瀾傾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有這個數。」夜瀾菲伸出一個手指頭,眼神很是嚴肅的說。

  「一百?」

  「一萬?」

  「嘶~你咋不猜一千?」

  夜瀾菲對於小妹妹的不按套路出牌已經習慣。

  她剛想繼續說時,眼角餘光卻瞥見劈腿拉胯的小妹褲子上全是血,她頓時大驚失色,變了臉。

  「你見紅了?」夜瀾菲驚慌出聲。

  「嗯?」夜瀾傾本來是靠在床頭上的,得半躺著,不然窩的肋骨疼。

  聞言她趕緊低頭查看,發現銀灰色的打底褲上確實黑紅一片。

  「媽呀,我不會是要早產吧?」

  夜瀾傾一下也慌了起來,腦海中不由想起生安安那時的疼,甚至都感覺現在就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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