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六零末,小寡婦有億點點物資

第352章 還能跟以前一樣?

  

  第352章還能跟以前一樣?

  夜瀾傾冷笑:「絕對不可能什麼?」

  她嗓音冰冷至極,語氣不帶絲毫溫度。

  夏冬至瞬間回神,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換金條,是因為揣著港幣不踏實,想著把錢全部換上黃金……」

  魏茯苓眼珠子滴溜溜轉著,視線在二人臉上來回穿梭,很是識時務的沒發言。

  再夜瀾傾的強勢威逼下,夏冬至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確實如他所言,港幣揣著不踏實,但是,他也是為了方便拿回家。

  是的,他準備在過年時,回家一趟。

  每次看著貨輪出去又回來,他就在想,如果自己也能坐船回去一趟,看看家裡。

  是不是也很好,反正來回就幾天。

  當年來港時,他立志給弟弟蓋房子,現在有能力了,卻是回不去了。

  頭年,夜瀾姍回去一趟,並沒去鄉下看望他媽和弟妹,這就導緻他一直耿耿於懷。

  他沒能回去,生氣夜瀾姍沒告訴他,更生氣其餘姨子們的態度,愣是沒打一聲招呼就回去了,問都不問他一下。

  夏冬至覺得這是不尊重他,一家子都不尊重他。

  這就導緻兩口子感情有點緊張,到現在都沒有修復好。

  他跟魏茯苓認識,是機緣巧合下,兩人在碼頭碰到了,後來一聊是老鄉,而魏茯苓一聽他是夜氏董事長的姐夫,這才一直都帶著他玩。

  跟她玩賽馬,夏冬至輸少贏多,贏了不少的錢,想著十一月份還有一場,再玩那最後一次,就徹底金盆洗手,以後不玩了。

  這個想法,是他每次玩之前都會在心裡建設無數遍的,染上賭的又有幾個真正收手的。

  好在一直運氣還不錯,賺了點錢。

  夜瀾傾得知他的想法,心底隻覺荒唐至極,他這是把一切都賴到了她頭上。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得告訴四姐,讓她跟夏冬至解釋一下頭年沒喊他回家的原因。

  頭年回去那一趟是封北受傷,當時她都六神無主,怎麼可能會想到他。

  思及此,她站起身。

  見狀,夏冬至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脖子。

  夜瀾傾眼神微閃隻覺有些好笑,還給嚇出應激反應了。

  語氣緩和不少:「走了。」

  聞言,夏冬至立馬忍痛站了起來,胸口挨得的那一腳,著實有點疼。

  不過還是踉蹌著跟了上去,臨走還不忘拿著他的公文包。

  裡邊有他這段時間,玩賽馬贏得錢。

  一路上夜瀾傾都沒有搭理夏冬至。

  夏冬至幾次欲言又止,最終也還是沒能鼓起勇氣。

  夜瀾傾擡手順順頭髮的動作,都能讓夏冬至猶如驚弓之鳥,迅速躲閃。

  五分鐘後。

  咚咚咚——

  剛洗完澡的夜瀾姍剛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向門口。

  不想去給開門,夏冬至如果回來,自己有鑰匙。

  砰砰砰——

  「開門——」

  夜瀾傾等了一會,又加大了力度敲門,落在她身後的夏冬至正有些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找他的鑰匙。

  一直都裝在褲兜裡,此時看來應該是剛才摔倒時,掉了出來。

  門被打開。

  夜瀾姍詫異的看著外邊的二人。

  「你倆撞見了?」

  說著趕緊讓開門口,示意妹妹進來。

  當她看到夏冬至的臉時,眼底閃過一抹詫然,隨後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你倆半道碰到的還是怎麼回事?」夜瀾姍關門後再次看向小妹問道。

  同時心底也不禁泛起嘀咕,難道是小妹揍了夏冬至?

  「我去抓姦了,給你。」

  夜瀾傾翻了個白眼,正襟危坐,雙手環胸,陰陽怪氣的說道。

  聞言,夜瀾姍表情有一瞬間的裂開。

  微張著嘴,喉頭有些發緊。

  夏冬至連忙解釋:「姍姍不是的,是誤會,我都跟傾傾解釋清楚了。」

  夜瀾姍也翻了個跟夜瀾傾如出一轍的白眼,沒搭理他,徑自去了廚房,沒一會出來,端著一盤切好的橙子和西瓜,走了出來。

  「嘗嘗吧,這瓜是我今天在道邊碰到的,甜。」

  夜瀾傾擺了擺手:「不吃,你倆到底咋回事?」

  幹嘛冷戰,她希望每個姐姐都幸福,可夜老四看上去憔悴不少。

  夜瀾姍輕嘆:「我們挺好的,很晚了,今晚在這睡吧。」

  她企圖轉移話題,不想說她和夏冬至之間的事情。

  夜瀾傾看向夏冬至,目光森然:「你自己說吧,兩口子之間沒必要隱瞞。」

  夏冬至深知,自己要是不說,小姨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一咬牙,將自己的私心全部說了出來。

  同樣的話,在夜瀾傾聽來,這次婉轉了不少,覺得這男人還是有點心眼的,沒有直白的說,想必也是不想惹怒夜老四。

  夜瀾姍聽完後,眼底神色無比複雜。

  她不知道自己愛的男人竟然會這麼想她,甚至竟然還瞞著她轉移財產。

  怔愣了一會,她才有些受傷的說:

  「我不管你要錢,是想讓你在外邊直起腰闆,甚至我還會問你錢夠不夠花,你說夠,我以為真心為你著想,會換來你的真心,原來這麼多年,你還惦記著你家裡呢,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差點被你媽攪和的離婚,還是你忘了,你媽想讓你妹爬我妹夫的炕?一樁樁一件件都不能讓你跟我一條心唄?」

  夜瀾姍幾度哽咽,眼淚像是串成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從臉上滾落。

  夜瀾傾:……

  四姐入戲也太快了叭,她都沒反應過來。

  殊不知,夜瀾姍是真的被傷到了,渾身都透著一股無力的疲憊感、

  這麼多年自己撐起一個廠子,是為了什麼,那根緊繃的弦,好似在這一刻斷了一般。

  坐在那裡挺直的腰闆,都不自覺的彎了下去。

  夏冬至低頭不語,滿臉的禿然之色。

  「你當初怎麼說的,說很想擺脫你媽,不想回家,還跟我說一心隻想經營好我們小家,原來都是騙我的唄。」

  夜瀾姍忍不住開始質問,眼底滿是幽怨。

  「我沒……」

  夏冬至眼圈通紅,喉結滾動,到嘴反駁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他確實想著給家裡減輕些負擔,讓家裡過好日子,每當他在這裡吃飽穿暖時,都會想起家裡的老母親,還有弟妹。

  這就是像是一個打不破的魔咒,一直圍繞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一心隻想給他媽和弟妹錢,讓他們過好日子,隻有這些目標都完成,他感覺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眼前的一切美好。

  可他對媳婦說的話也是真的,有時候他媽的舉動讓他窒息,忍不住想要逃離。

  「算了,隨你吧,等我有空回去,咱們去離婚。」

  夜瀾姍緊閉雙眼,吸溜了下鼻子,又朝著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睡覺去了。

  夏冬至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騰的站起身:

  「我不離,我也沒有騙你,我隻是想給家裡好的生活,我會回來的,我們還跟以前一樣,不行嗎?」

  夜瀾姍擡起頭,眼圈通紅,眼底透著迷茫:「還能跟以前一樣?」

  夏冬至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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