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戰神王爺夜夜來爬牆,王妃她怒了

第二十五章 帶句話

  

  瑞王府

  謝南淵手捧著兵書,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那一頁。

  外頭傳來臨澤聒噪的聲音。

  雖然壓得極低,但習武之人聽力遠超於常人,還是讓他聽得個一清二楚。

  門外的臨澤確實在對著紀北吐槽。

  「你說,王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他到底喜不喜歡沈小姐?

  說他不喜歡吧,連沈小姐偷看王爺洗澡,王爺都沒把她怎麼樣。

  說喜歡吧,他讓人家三思而後行,不要做無用功。

  這算什麼?

  難不成是……欲情故縱?」

  臨澤摸著自己的腦袋思考著這種可能性。

  紀北依舊一臉面無表情,隻是看向臨澤的眼神很明白的表達了三個字——你瘋了。

  臨澤就知道這個木頭腦子一根筋,也沒希望他回答自己。

  自己純粹就是需要一個傾訴對象,不然他一個人胡思亂想很容易把自己憋死。

  這木頭三棒子打不出一聲響,是最合適的人選,也不用擔心他向王爺告狀。

  他接著對著紀北道:「不過,王爺的心思難猜,沈小姐的心思倒是很好猜。」

  「你是沒看見王爺說完那句話後,沈小姐那黯然神傷的表情,指不定回去怎麼傷心呢。」

  「不過呢,沈小姐現在和王爺是一條船上的人,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即便王爺現在沒這心思,以後也指不定——」

  「臨澤——」

  屋內傳來一道低沉的叫喊聲。

  臨澤連忙住了嘴開門走進去,抱拳道:「王爺,您喊屬下有何吩咐?」

  等了半晌,也沒聽見王爺的吩咐,臨澤疑惑的擡起頭,就看見王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嘴。

  「王爺?」臨澤輕輕喚道。

  他怎麼覺得王爺想剁了他的嘴?

  謝南淵被這臨澤這一聲喊得瞬間回神,隻是臉色還是有些陰沉。

  他沉聲開口,「姦細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臨澤的神色瞬間嚴肅,道:「王爺,屬下將王府兩年內所有的僕從和侍衛都查了一遍,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臨澤也覺得很奇怪,但裴神醫又沒有理由說謊。

  第一種毒藥需要長期下毒,總不可能安王的人每到下毒的時間便到瑞王府來下毒吧。

  王府裡王爺的親兵也不是紙糊的啊!

  那都是屍山血海闖過來的人!

  可他確實是沒查到任何東西。

  謝南淵眉頭微蹙,但心裡也有準備。

  若是這麼容易查到,他也不會這麼久才發現自己是中毒了。

  謝南淵冷哼,「你這張嘴真是多餘,有用的東西都說不出來。」

  盡說些沒用的。

  臨澤沒聽懂謝南淵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直覺不是好話。

  他小心翼翼覷一眼謝南淵,又趕緊低下頭。

  「滾吧。」謝南淵道。

  「是,屬下告退。」臨澤慢慢朝後退去,退到門邊正想轉身開門。

  「等等。」

  臨澤走上前,「王爺還有何事吩咐。」

  「你……你對今日這事怎麼看?」謝南淵神色有些不自然道。

  臨澤滿臉疑惑。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王爺指的是哪一件?

  解毒的事?

  臨澤激動道:「王爺,安王對您屢下毒手,您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啊!」

  「您一定——」

  「不是這件!」謝南淵打斷他的話。

  臨澤一嘴話卡在喉嚨裡,咽了回去。

  隻是神情更加疑惑了,他小心翼翼道:「王爺,要不您給屬下點提示?」

  謝南淵蹙眉,見臨澤是真的不懂他的意思,越發覺得這個屬下真無用。

  他輕咳一聲,「你覺得沈瓊華對本王的感官如何?」

  啊?

  臨澤腦袋獃滯了一瞬,回過神來,看了眼謝南淵的神色,猶豫道:「王爺覺得呢?」

  謝南淵鋒利的眼神直直射了過來,「是本王讓你說,不是你來問本王!」

  臨澤渾身一顫。

  試探性的開口道:「屬下覺得是敬佩和愛慕都有一些吧……」臨澤說完就低下了頭。

  「你真這麼覺得?」謝南淵問。

  臨澤看了一眼自家王爺的臉色,見他沒有生氣,這才道:「對呀,如果不是愛慕對方,閨閣女兒家的,若是被男子吻了,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可是沈小姐不僅沒有哭鬧,反而很冷靜,而且貌似還是她主動吻的王爺。」

  臨澤說完,又看了謝南淵一眼,見謝南淵沒有反駁,頓時瞪大了眼。

  所以,真是沈小姐主動吻的王爺,將王爺按在地上親!

  若是沈瓊華知道臨澤是這樣想的肯定要喊冤,她當時剛重生回來就被歹徒追著跑,緊接著又碰到了謝南淵,還以為刺客是為她來的,好不容易解除危機,又被男人說要將她喂狼。

  光顧著保命了,哪兒來的時間一哭二鬧三上吊?

  她要是真這樣做了,隻怕已經在野狼肚子裡了。

  謝南淵經臨澤一提醒,也想起了玉米地裡那混亂的一晚,從沒有女子離他那麼近過,而且……

  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

  下一瞬,謝南淵對上臨澤好奇的視線,瞬間收了手。

  「那你的意思是她喜歡本王?」

  臨澤有些猶豫的點點頭。

  起碼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得到肯定的答覆,沈南淵眉頭蹙得更緊了。

  他對娶妻並無意,且兩人現在可以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他不想太令人難堪。

  想起臨澤說的見面機會,謝南淵沉思半晌開了口,「你去永寧侯府將暗一喊出來,讓他替本王給沈瓊華帶句話。」

  臨澤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來。

  他們王爺總算是開竅了!

  「你就說本王說的,若非重大事情,其他的小事直接讓暗一傳達便好,不用親自跑一趟。」謝南淵道。

  啊?

  臨澤那興奮的表情霎時間僵在了臉上,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見臨澤遲遲不動,謝南淵冷厲的視線掃射過來,「你有意見?」

  「沒……屬下不敢。」

  臨澤腳步慌亂的退出了書房,直到出了王府大門也沒想清楚謝南淵這是鬧哪一出。

  而在雲夢軒收到暗一轉達的話的沈瓊華更是一臉疑惑。

  她也沒經常去找瑞王啊?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氣她白日裡不小心闖進廂房撞見他泡葯浴?

  可是這都過去好幾個時辰了才想起來生氣是不是太晚了?

  真是陰晴不定!

  沈瓊華給謝南淵打上了一個陰晴不定的標籤,便在芍藥的服侍下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沈瓊華早早的便醒了過來。

  匆匆忙忙地用過早膳,便帶著芍藥和甘草出了門往宜春閣而去。

  她要去收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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