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9章 卧龍雛鳳,偉哥
時下的動用私行其實也不敢真明目張膽的動手,隔着一本書打,讓人又痛又找不到傷口。
可是,當那人剛剛走到于知夏身邊的時候明明铐着手铐的人突然啪的一聲掙脫了手铐,一個反手将那人打趴在了地上。
其他兩個公安一下就傻眼了,正要上前,于知夏則說了:
“讓你們所長來我親自交代,不然除了殺人的事兒我可不一定還能爆出什麼了不得的事兒。”
兩人面面相觑,又看這女人嚣張态度簡直令人發指。
所以想了想索性将門鎖住退了出去。
至于地上的人他們也不管了,于知夏看他們這态度對着地上的譏笑:
“一點骨氣都沒有,你就這麼被抛下了。”
“你以我為人質,他們當然要抛下我去找領導了。”
于知夏譏諷的看着他:
“那你說我怎麼用你做人質了?不是你先對我動手嗎?大國律法可擺着呢,動用私行逼供可是犯法的。
你們不按規矩辦事在先,還不允許我反抗?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
那公安的确有些理虧。
“而且,我是女性,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女人動手,要臉?”
這……這……
“可你殺人了啊,殺人又不交代,你是悍匪。”
悍匪?
哈哈哈。
好冷門的詞彙啊。
“你是哪裡來的關系戶?悍匪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行了,我殺人的事兒不是秘密,我們那邊都知道,當地還上了報紙的。”
什麼?
“你是逃犯?”
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智商不夠,于知夏低着頭,看着這個還躺在地上的男人,她手中耍着手铐,有一下沒一下的節奏感很強,那男人很快被她手中的聲音吸引,眼看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手铐一收,于知夏的聲音帶着蠱惑:
“我給你說個地方,你去找,說不定還能立個首功呢。
隻是我估計你沒這個膽量,畢竟你這麼戳,他們最先放棄的就是你,可想而知你平時在單位也是個不中用的。”
那男人果然詫異的擡頭看向了于知夏,隻一眼,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咯噔了一下。
“什麼地方?我要做什麼?”
“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等到所謂的所長來的時候,大門開了,被打的公安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沒用的東西,居然被一個女人挾持。”
被這麼罵可那公安好像沒事人似的自顧自的走了。
于知夏看他走出了房門她才微微一笑,然後看着成華區派出所所長。
“你就是所長?”
“本來是傷人罪,現在還多一條謀殺?
你不是要見我嗎?快點交代,你到底殺了誰?屍體在哪裡?”
這個人40來歲,挺着一個啤酒肚,地中海,面容有些威嚴,但發福非常嚴重,于知夏穿越過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胖的人。
這個時代這麼胖還真是少見。
于知夏又仔細看了一眼他的面部,說話的口氣,甚至無意間露出的舌頭都能觀其一二。
更厲害的中醫甚至還能隔空把脈,于知夏曾經就試過,把手放在桌上,桌上放一杯水,其他人不許靠近,隻觀水波紋就能号脈,但這太刁鑽了練了也沒啥大用處。
還有就是懸絲把脈,這個倒是可以,畢竟以前的禦醫給宮裡的人把脈就用這些。
古人嘛,男女授受不親。
扯遠了。
隻說這車所長的面相是真有意思。
人家這胖真不是吃出來的,是有病導緻。
他因為胖所以很不容易看出其實咽喉也是腫脹的,他說話的時候不自然的就會吞咽口水,而且呼吸顯得急促,這會兒才4月,他額頭還有很明顯的汗,而且行動間感覺并不靈敏。
典型的甲狀腺疾病導緻的肥胖。
“你看什麼呢?我們所長在問你話呢。”
“我看你們所長都病成這樣了還在堅守崗位也是不容易。
呼吸困難,手腳發麻,吞咽口水喉嚨疼的都快冒煙兒了,其實吃不了多少卻胖的跟氣球似得。
所長啊,你也不容易喲。”
車所長的眼睛都瞪圓了。
分毫不差。
她怎麼知道的?
車所長左看看右看看。
“我們沒說。”
“我也絕對沒亂說。”
“那就是剛才那小子說的?”
于知夏淡定的笑了笑,指了指車所長又道:
“行了,沒人說,你摸摸你的咽喉兩側,必定有包塊。”
那車所長還真伸手摸了摸,他摸了後旁邊兩個人還偏頭看着他摸。
注意力立刻轉移,三人被帶偏了。
“好像真有,你們摸摸呢。”
“呀,所長,真有呢,我摸摸我的呢……我沒有呢。”
“我也沒有,所長,這人神了。”
車所長詫異的看向于知夏。
“你怎麼會知道的?”
“過來,我給你把脈。”
車所長不疑有她,真伸出了手。
這一切脈,果然是甲狀腺問題引發的并發症,而且他是病的非常嚴重那種了。
于知夏身為大夫都佩服這車所長的忍功了,這每走一步估計都累的大喘氣呢。
“你呢要是信呢就趕緊去醫院躺着吧,您這身體得治,而且目前對你來說隻有非常老練的中醫還能有救,不然不出一個月,你保管下不了床,到時候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而且從現在開始你還得嚴格忌口,好些東西你都不能碰了。”
如今可沒有那些特效藥,車所長想要活命還真得漫長調理。
車所長都懵了,怎麼就病的這麼重呢?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好,可是還以為是肥胖導緻的,是中年發福了,哪怕他明明沒吃什麼東西。
但現在聽說自己病的這麼厲害,他瑟瑟發抖。
“你不要危言聳聽,我才不信。”
不信?
“你坐下,就是你别看了,腎虛是吧?硬不起來對不對?”
于知夏直接指的一個留着寸闆頭看起來非常陽剛的男人。
說實話就那身闆哪裡像腎虛的?還硬不起來?這要把人笑死還是吓死呢。
“你胡說什麼,你才腎虛呢,你全家腎虛,你全家陽痿。”
于知夏咧嘴一笑:
“嗯,我是陽痿!滿意了不?要不要看,機會隻有一次,怎麼?不想重整雄風?不想再世為人?不想彰顯男兒本色?
行行行,不想就算了,那換你吧,你們這派出所還真是卧龍雛鳳聚集啊,他陽痿,你倒好……”
“我可沒陽痿!”
那人生怕被說成陽痿趕緊解釋。
“你是不陽痿,你天賦異禀一夜七次,但你造太多你媳婦都生不了娃,對吧。”
這下,三個人全都愣住了。
這特麼是怎麼做到的?
是會看相還是會算命?這特麼都成?
“你……”
“你……”
“你……”
“别你你你了,我家祖傳禦醫世家,怎麼呀?要不要讓我解救你們于水火之中?”
三人面面相觑,最後全部點頭:
“要!”
要啊?可以啊。
“那咱們得交換交換,你們得告訴我,告我傷人的人和你們派出所誰是親戚?”
這事兒他們三人還真知道。
根本就不用隐瞞,異口同聲。
“這案子是副所長于謙親自交代,于謙去隔壁派出所辦事兒了,聽說他的侄子被人誣陷耍流氓,如今去救人了呢!”
于謙?
于家關系網還挺大了。
副所長這麼洋氣,連所長都能指揮得動?
不過看這車所長的樣子,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在單位都被架空了啊?怪不得人家讓你幹啥就幹啥,這麼大的冤案都敢接。”
車所長一愣,冤案?
“誰冤了?你啊?你不是殺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