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0章 第二人格出現,侵犯
“大家都别站着了,吃飯吧。”
鄧老師這突然的轉移話題反而讓大家都愣住了。
有“懂事”的立刻上前:
“就是都坐下吃飯吧,吃飯吧。”
然後衆人就開始使眼色,這座位怎麼安排?當然是讓于知秋和鄧老師坐一起了。
結果于知秋不樂意,就要避開人堆和鄧老師拉開距離。
這反應讓大家明白了,怪不得鄧老師求而不得呢,敢情是于知秋不樂意。
這就好辦了,他們撮合啊。
鄧老師如今這麼厲害,撮合撮合可是好事,一個未婚一個未嫁!
“鄧老師和知秋坐吧,李湘君你怎麼這麼不識相,趕緊起來。”
李湘君就坐在于知秋的旁邊,她又不像其他同學要巴結鄧老師。
她一個公職人員一輩子就那樣了,當然不會舍棄好朋友了。
“我挺識趣啊,不識趣的是你們吧,同學聚會呢,又不是拍馬屁大會,我想坐哪裡就座哪裡,要是你們介意那我和知秋先走也行,對吧知秋?”
好朋友!
真是好朋友!
“對,如果大家不想看到我們,我們就走吧。”
見于知秋真要起身,鄧老師連忙道:
“坐哪裡都可以,來,大家都坐下吧。”
然後就坐下了,但都知道于知秋對鄧老師的排斥。
可推杯換盞後那一絲尴尬又消失了。
到底是多年沒見的同學了,憶往昔總能有很深的感悟。
那個年月能供養孩子讀書還能考出來的人家少之又少。
李湘君當年就沒有參加高考,反而是第二年通過内招考進去的,然後就開始進修什麼的。
所以今天來的女同學那是真的少。
“咱們班三十個人就隻有8個女同學,還有一個去世了,不過有一個出國了,其他的都在這裡了。”
“是呢,誰曉得李紅那麼年輕就去世了,還是車禍,哎!”
“她是真可惜,全家供養這麼一個出來,好不容易讀出來了可是又遇到這樣的事兒。
倒是劉濤出國了呢。”
“诶,同學們那你們可知道我們那一屆還有一位明星呢。”
哦?
這可稀罕。
“誰呀?我們學校能出明星?”
“真是我們學校的,肖春梅!”
“嗯?可明星裡沒這麼個人吧?難道是我不懂娛樂圈?”
“嗨,人家改了名字了,如今叫肖菲菲。”
一提到肖菲菲就有很多人認識了,最近剛放的那部什麼離婚裡面就有她呢。
“喲,那可火呢。”
聽同學們八卦這個八卦那個,總算将剛來的時候對鄧老師的奉承給壓下了。
好在鄧老師全程都沒有對于知秋做什麼過多的行為,頂多過來敬了一杯酒,滿滿一杯的白酒一飲而盡,實在是看的人咂舌。
旁人來敬酒他都是點到即止,如今誰還看不懂呢?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一場讓于知秋不怎麼舒服的同學聚會終于在晚上十點畫上了句号。
喝多了有些不樂意走的住樓上,有些沒盡興的則繼續卡拉OK,還有些例如于知秋和李湘君的則選擇回家。
“二姐,我在這裡。”
于知夏來的很快開着車停在酒店門口。
于知秋趕緊介紹了湘君又說了孩子的事兒,約定好明天在縣醫院見面,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結果就在李湘君坐着她丈夫的自行車離開于知秋剛要上車的瞬間,一個人影突然從門口走了出來一把将于知秋拉進了懷中。
這一幕看的于知夏都懵了。
“放手!”
可是鄧老師不僅不放,甚至拖着于知秋直接上了旁邊一輛車。
于知夏立刻追上,那等老師就跟瘋了似的大晚上在街上飛馳。
這一幕于知夏懂了,這是第二人格覺醒了。
第一人格的鄧老師内斂,穩重。
可第二人格的他就好像第一人格的翻版,把所有的好全部推翻,和他完全相反的性格。
張揚、放肆、暴躁。
每一面都透着一絲張狂。
“這個龜兒子發什麼瘋,這個時候第二人格跑出來做什麼?”
就在于知夏駕車追趕的時候于知秋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二姐你别追,我不會有事,我和鄧老師單獨聊聊。”
“叫我鄧浩,我才不是鄧然那個廢物。”
一道嚣張的聲音從電話另外一頭傳來。
果然是第二人格。
“知秋!”
“二姐,隻有我能讓他冷靜下來。”
于知夏皺着眉頭。
“把電話給他!”
很快,帶着一絲煙嗓聲音傳來。
“我妹妹少了一根寒毛我不會動你,但我會把你媽你兒子女兒的墳遷走,讓你一輩子找不到!”
那邊有短暫的沉默,接着一聲爆吼:
“于知夏你個王八蛋。”
于知夏挂掉了電話。
接下來就看于知秋自己了。
汽車飛速行駛,鄧老師顯得格外憤怒。
“你别這樣,我們好好聊聊,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一直就知道,否則我也不會挂念你多年!”
隻這一句話就讓鄧老師立刻停了下來。
他的神情眼見的平和,汽車也慢了,但卻是開向上山的方向。
這下兩人都沒說話,直到在一處涼亭處停下。
“鄧浩!”
這個稱呼好。
鄧浩歪着頭帶着一絲笑意:
“于知秋,你是我的命!”
這話太直白了。
直白到于知秋差點就繃不住了。
“你的命從來就不是我,我隻是你的執念。”
“不,若不是因為你,我活不下來。
若不是那場變故,我們或許早就在一起了。
你一直就對我有意的,對吧?”
鄧老師說完向着于知秋靠攏。
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讓于知秋心跳如鼓。
“你幹什麼?别亂來!”
“你二姐覺得我會在意那個老東西的屍骨嗎?
要遷墳就遷墳好了。
我隻要你。”
鄧老師瘋了似的将于知秋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肆無忌憚的吻到了她的臉頰,額頭,嘴唇。
他的手更是不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深入了衣服裡面。
柔軟的觸感讓于知秋打了個激靈。
“你真敏感,知秋!”
說完,他撩起衣衫一口咬下,于知秋猛的清醒過來,她不斷掙紮可鄧老師像瘋了一樣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無奈之下她對準鄧老師的耳朵用力咬下。
鄧浩吃痛松開了懷抱。
“你可真夠辣的,看不出來這麼夠味兒。”
不過鄧浩雖然吃痛可是卻故意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然後低頭看向眼前的春光。
于知秋氣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胸。
“知秋,我不會放手的。”
“滾開。”
“知秋,你們都想殺了我,那我隻能靠自己活下來了。”
于知秋聽到這話一怔。
“你什麼意思?”
“你們想要讓我消失對嗎?你如此,鄧然那個失敗者也是如此。”
于知秋咬了咬唇,雙眼死死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不應該出現。”
“哈,我不出現?我不出現那小子在國外吸毒已經死了。”
吸毒?
“醉生夢死,成天魂不守舍,成天覺得自己欠了這個世界。
知秋,你們覺得我是小偷偷了他的人生,可你們不成想過,我是他的救贖。
沒有我,哪裡有鄧然那個失敗者?他早就客死他鄉暴屍街頭了。”
那些年鄧老師的過往……
“落葉而知秋!”
沒頭沒腦的五個字一說完鄧浩一把脫掉了自己的内衣。
于知秋正要繼續反抗突然頓住了,因為他的心口處紋了兩個字,知秋。
“那個蠢貨隻敢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然後等待死亡。
我不同,我才不是那個蠢貨。
我要你,我不要死,我要好好的活着然後和你好好在一起。”
那一刻于知秋隻覺得嘴裡發苦,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麼重要。
重要到讓一個人有了生存的意志。
“這也不是你侵犯我的理由!”
“知秋,沒人比我愛你,沒有人!”
鄧浩半低着頭,他将于知秋禁锢在身下,他那雙帶着水霧的眼就那樣看着她,滿眼都是她。
“知秋!”
他深情的呼喊着,哪怕人就在眼前,可從他嘴裡喊出來帶着一絲獨有的意味。
“鄧浩,放我走,有什麼事兒我們白天再談。”
鄧浩突然笑了。
“你真不乖,你明知道白天我就出不來了。”
果然如此。
“那你想怎麼樣?”
“那個蠢貨說烏蒙山的日出很好看,知秋,你陪我看日出,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隻是看日出?”
“如果你願意給我,我自然很想和你再做點别的。”
果然是個神經病。
于知秋有些頭皮發麻,生怕這個男人真會毀她清白,畢竟剛才他那樣肆無忌憚的對待她,那一刻她怕急了。
“鄧浩。”
“噓,你聽,好像有狼叫,知秋,我好怕啊!”
說完這個男人再次抱着他。
該死的,這個瘋子。
可是這個瘋子卻突然發抖,渾身都在抖那樣子完全不像裝的一樣。
“鄧浩你起開!”
“知秋,我隻抱抱,求你了。”
剛才張狂,現在弱小,于知秋不知道人格分裂是不是都這樣前後矛盾。
但實在是覺得鄧浩這個人太危險了。
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生怕他真對自己做什麼。
好在這個時候一道汽車轟鳴聲響起。
二姐來了!
“讓開,我二姐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讓于知秋沒想到的是鄧浩居然抱着她睡着了。
她用力将他推開整理好衣服看了昏睡的他一眼急匆匆跑下了車。
“知秋,你沒事吧?”
“沒事,二姐,他……不對勁!”
于知夏趕緊走過去,鄧浩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了,這樣子看的于知夏火冒三丈。
“他欺負你了?”
鬼使神差的于知秋沒有說出剛才的事兒而是指着他心口道:
“沒,他給我看他的紋身。”
于知夏看的皺眉。
這個神經病。
“腦殼有屎嗎?把名字紋在這裡?惡寒的很,你趕緊上車,這裡交給我。”
于知秋隻遲疑了一秒轉身就走了。
至于于知夏,她看着鄧浩身上那個礙眼的紋身果斷的掏出了銀針。
這麼喜歡紋身,那就送你一份大禮好了。
後來,鄧浩被冷醒了,身上不着衣物,車門被鎖他就這麼被扔在車外的半山腰凍了一晚,最要命的是,他的紋身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