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的雷霆手段,着實是把這些人都給吓壞了。
這最後一個,甚至直接跪下,開始給楊關關道歉,抽自己的嘴巴子了。
周圍的人,也都是緊緊抿着自己的嘴唇,滿臉的驚恐。
這麼兇的人,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這下手太狠了!
“那麼,你原諒他麼?
”齊等閑看楊關關一眼,問道。
“我覺得差不多了吧……”楊關關臉色發青地道,聲音都不由變得有些哆嗦了。
于是,齊等閑也就沒有收拾這三個人中的最後一個了,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你都原諒他了,那就暫時放過他好了!
”
說完這話之後,他看向這群徐超的手下,淡淡道:“你們還有誰想試試的?
站出來,多少個都可以。
”
看到自己的夥伴們被齊等閑的重手打成這個模樣,哪裡還有人敢站出來的?
徐超這個時候也已經被幾個手下攙扶了起來,他被車撞了一下,得到了沙堆的緩沖,所以傷得不算太重。
“狗東西,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敢開車撞我?
!
”徐超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打得這麼凄慘,不由憤怒咆哮了起來。
“我記得你剛才說是他打的你嘛!
”齊等閑轉頭對楊關關道。
楊關關猶豫着點了點頭,之所以猶豫,是因為看到了齊等閑對付敵人的這些手段之後,她都不由有些恐懼。
徐超冷笑道:“是我打的又怎麼樣?
”
“我們東海龍門舵主徐安先生,讓我們來找你們談生意,你們居然不識擡舉?
”
“嫌價格高拒絕?
給你們開個兩三倍的價格已經是仁慈了,單憑你們和馬洪駿合作這一點,就足夠讓你們死上一百次了!
”
楊關關不由咳嗽了一聲,道:“你少說兩句,我怕一會兒我們老闆把你打死了。
”
徐超一愣,然後冷笑道:“是啊,剛剛他差點開車把我撞死!
”
說話間,他就看到齊等閑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來。
“小子,剛剛你敢撞我,那是因為你不知情!
”
“現在,我告訴你,我是東海省龍門分舵舵主徐安的人,你還敢動我嗎?
”
“你動我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全家跟你陪葬!
”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
徐超嚣張地叫了起來,亮出自己的底牌來。
他遇到過很多類似的情況,對方比自己強勢,但他往往亮出這張底牌之後,對方不管有多麼厲害多麼強勢,都會立馬縮卵。
“怎麼,不說話了?
剛剛打我手下的那股嚣張勁呢?
”
“現在,給老子跪下!
”
徐超自覺吓住了齊等閑,很是霸氣地說道。
下一秒,齊等閑卻是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子,狠狠往地上一帶。
“噗通!
”
徐超整個人直接撲倒在了地面上,他驚怒交加道:“你敢!
我可是舵主徐安的侄子,你敢動我?
!
”
“你去問問徐洋,看我是怎麼收拾他的?
”齊等閑淡淡道。
說完這話之後,齊等閑沒等徐超起身,對着他的後腰就是一腳踏了下去!
剛剛徐超踢的就是楊關關這個部位,所以,他現在踩的,也是同樣的部位。
不過,他這一腳可就要重得多了。
“咔嚓!
”
一聲脆響傳來,徐超嘴裡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聲來,随着這一聲脆響,他渾身上下都跟着抽搐了起來,無比的痛苦。
徐超這些被吓得膽寒的手下都忍不住狠狠閉了一下眼睛,渾身哆嗦起來。
有人更是扔掉了手裡的鋼管,轉身就跑,哭喊着道:“媽媽,我不幹了,我不當龍門會員了,我要回家!
”
這人一跑,帶動着好幾個被吓破了膽的人扔了手裡的家夥也跟着跑了,一個個鬼哭狼嚎着說自己要退出龍門。
齊等閑太兇殘了,幾乎快要把他們給吓死了。
“诶诶诶,别走。
”齊等閑卻是喊了一聲。
不過,他們不聽,哪裡肯留下來?
依舊在跑。
齊等閑眉頭一挑,腳一踩,挑起一根鋼筋來,捏在手裡,标槍一般扔了出去!
“噗!
”
鋼筋一下刺入了這逃跑幾人面前的地面,把這幾人又是狠狠吓了一跳。
齊等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們跑可以,但帶着這些重傷的一塊兒跑啊,再不送醫院,他們可就真的要死了。
”
他們這才回過神來,然後開始七手八腳搬動着傷号。
徐超看得幾乎想要吐血,自己帶來了三十号人,而且都是比較能打的,但居然被齊等閑一個人給吓成了這模樣,簡直太廢物了!
“你看,你們龍門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被我吓成這個模樣?
”齊等閑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徐超,問道。
徐超直接無言以對,而且,脊柱被齊等閑這一腳踩斷,下半輩子注定隻能當個廢人了。
楊關關驚恐道:“齊總,你不會準備殺了他吧?
”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殺人犯,怎麼會殺人呢?
”齊等閑笑眯眯地反問道。
“呃……”楊關關不敢應聲,剛剛她親眼目睹的那幾下,可都是奔着把人弄死去的。
齊等閑當然是帶着火氣過來的,畢竟剛想和李雲婉調劑調劑感情來着,結果就被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打擾了。
反正,打擾了他和李雲婉的人,幾乎沒有一個能有什麼好下場的。
齊等閑踢了一腳徐超,說道:“說吧,是誰主使你來的?
說出來,我可以放你離開。
”
徐超陰沉着臉道:“我還需要人主使?
”
“不說?
也好,那就把你的骨頭全部捏碎好了。
”齊等閑無所謂地說道。
徐超陰沉的臉色一下變得苦澀了起來,急忙道:“我開玩笑的……”
齊等閑呵呵笑了笑,道:“趕緊說,我可沒興趣跟你在這裡磨磨蹭蹭的。
”
徐超說道:“是我們舵主徐安準備對付副舵主馬洪駿,所以,準備先着手打擊馬洪駿手底下的一些産業。
”
“為我們出謀劃策的人,是我們舵主的客卿,陸東海。
”
“我……我隻不過是遵照他們的命令辦事,小雜魚一個,您放過我吧……”
說到最後,徐超是真的一點都硬氣不起來了,聲音甚至帶着些許哭腔,完全沒有那種趾高氣昂的氣質了。
齊等閑不由笑道:“在哪裡能找到這位叫陸東海的客卿呢?
”
“陸先生開了一家水會,名叫東方櫻花,您可以到那裡去找他。
”徐超哆哆嗦嗦地說道。
齊等閑聽後一怔,這不巧了嗎這不是,自己前兩天還被黃奇斌那家夥帶着到東方櫻花水會去按摩過呢!
秉承着國與國之間的友誼,齊等閑認真指點了兩位國際友人技師的按摩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