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切斯特的出現,對于新聯邦來說,肯定是一針強心劑,而這,是齊等閑的影響力所帶來的!
托卡列夫斯基氣得胡子都在哆嗦,但他終究也沒有什麼辦法。
威廉-切斯特與在場認識的人都逐個打了招呼,然後便安靜地坐到一旁去喝酒、品嘗美食了。
他不是外交官,出席這種場合本就是被總統趕鴨子上架來的,到底要怎麼具體操作,還是要讓專業的人來搞定。
陳漁走到了威廉-切斯特的面前,笑了笑,道:“沒想到米國政府居然會把切斯特上将給派來,真是讓人驚訝。
”
威廉-切斯特聳了聳肩,道:“我畢竟與齊大主教在南洋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不是嗎?
”
陳漁點了點頭,說道:“的确,當地的華人也很感謝你那個時候伸出了援助之手。
”
威廉-切斯特平靜道:“這隻不過是本着人道主義精神在做事罷了,不必謝我。
”
對于對方這種冠冕堂皇的話,陳漁自然不會深信不疑,隻是笑了笑之後,便岔開了話題。
“這場宴會看來很熱鬧,來的大人物很多,我都不怎麼敢說話。
”威廉-切斯特意味深長地笑道。
“将軍說笑了,新聯邦此次成立,是需要各界支持的。
”陳漁說道,“南洋,會第一個與新聯邦建交。
”
威廉-切斯特對此不置可否,也不提建交的事情,似乎,是準備再觀望觀望。
宴會繼續進行着,大家都在這場宴會上各取所需,最忙的無疑是新聯邦的中央政權。
齊等閑也在空閑之餘坐到了威廉-切斯特的身旁來,他淡淡地說道:“切斯特将軍很悠閑啊,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
威廉-切斯特道:“我本來就沒有參與感,這隻不過是總統對你的示好罷了,如果不是我們在南洋有過合作,多半也不會派我來。
”
齊等閑笑道:“我與新聯邦又沒什麼關系,他派你來,也沒辦法從我這裡撈到什麼好處。
”
威廉-切斯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這一趟新聯邦之行,他就當是公款吃喝來了,順帶着裝裝逼,毫無壓力。
至于米國政府想要在新聯邦内得到什麼,他不想參與,團隊内的專業人士自己溝通去。
“齊大主教還真是個厲害的人,查理在CIA内混了多年,地位非凡,隻是跟你硬碰硬了一次,立馬就被你給搞下來了。
”威廉-切斯特歎道。
“他自己要作死,去跟異端拉拉扯扯,違背聖主的信仰,這與我有什麼關系呢?
”齊等閑淡淡回應,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威廉-切斯特嘿嘿一笑,道:“也是,羅斯柴爾德也不老實,非要勾搭什麼異端!
我最近,在米國那邊,也發現了一些異端的線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
他的眼神,有些好玩。
齊等閑與他對視一眼,瞬間懂了。
“有人得罪你了是吧?
”齊等閑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有,我一般不記仇的,我就是發現有些人不笃信聖主,反而去崇拜異端邪神有些憤怒罷了。
”威廉-切斯特說道。
“好說好說,回頭我派神聖騎士過去調查調查,等我忙完,親自過去操刀。
”齊等閑拍着威廉-切斯特的肩膀道。
後者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來,要一般人去辦事他肯定不放心,但齊等閑說要親自操刀,那他就太放心了。
“切斯特這厮,估計也是遇到了什麼絆腳石,而他又不好親自動手,所以想讓老子來給人家做局!
”
“不過,這無所謂,我與切斯特是好朋友……我才不在乎對方有沒有錢呢,我主要是不能看朋友被欺負。
”
齊等閑的内心有着很戲精的活動,準備回頭就找威廉-切斯特要資料,然後進行策劃。
而且,在米國操作,有威廉-切斯特幫忙,事情做起來也就容易許多,甚至不一定需要用到教皇的力量,這樣一來,也就不用被瓜分利潤了……
宴會到了散場時刻,托卡列夫斯基用冷峻的眼神再打量了齊等閑兩眼,這才離去。
而齊等閑卻是不以為意,他可不怕被人惦記着,他反而怕沒人惦記他。
要一般人被托卡列夫斯基這種級别的人記恨,恐怕早就吓得尿褲子了,可齊等閑……他隻會興奮。
“二當家,今天這場宴會,算是為新聯邦的成立而預熱了,目前看來一切順利。
”
古辛斯基走上來,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到處皺褶,“本來或許會出現一些偏差,但威廉-切斯特的到場可以說是無比的及時,一下給那些家夥打懵了,讓他們沒敢發難。
”
維諾格拉多夫也是面帶笑容,恭維道:“是啊,我們都沒想到,二當家您在米國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之後,卻還能在這個國家擁有着這麼強大的影響力!
讓米國政府改變主意,轉過頭來支持我們新聯邦。
”
古辛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也派人到米國去走動,希望能夠獲得米國政府的支持,但是,米國政府方面卻一直保持着沉默。
而齊等閑讓李雲婉在米國活動一下之後,米國政府這邊就直接派出了威廉-切斯特來,可見是非常重視他的。
“把新聯邦做好吧,另外就是,趁着托卡列夫斯基在新聯邦的這段時間内啟動計劃。
”齊等閑微微一笑,說道。
“弗拉基米爾國務卿也是這麼想的,我們今天就會商議,争取做到面面俱到。
”古辛斯基冷笑了起來。
托卡列夫斯基這個家夥,他早就看得非常不爽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總算是有機會将之給幹倒了!
伊列娜金娃還在等着齊等閑,而陳漁,則是随南洋團隊一同商量事情去了,這讓他避免了一道或許會帶來殺身之禍的選擇題。
“切斯特這個人喜歡賺名聲,你們這幾天想辦法多鼓吹鼓吹他,肯定有好處的。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商量吧!
”齊等閑說道。
他在這裡,就是起到一個定海神針的作用,避免有人生亂子,實際上,新聯邦的構建與發展籌劃他是不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