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傲雪這帶着戲谑和有點嫉妒的話,齊等閑并無得意之情。
他隻是對着徐傲雪很認真地說道:“我不想在香山橫着走,我隻想在你面前直着走。
”
徐傲雪一愣,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等到回過神來之後,才發現,車轱辘都碾到自己的臉上了!
“齊等閑,你他媽的……”徐傲雪咬牙切齒地咒罵了起來,滿臉的殺氣。
不過,她的殺氣對齊等閑來說是毫無作用的,這反而會讓齊等閑更加嘚瑟,就徐傲雪那三腳貓功夫的反抗,對齊等閑來說更是“歹徒興奮拳”。
徐傲雪鞭撻了王劍成這麼一頓,出了一身的汗。
“我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徐傲雪沒好氣地道,轉身就往酒店内走去。
“為了避免你被報複,我陪着你。
”齊等閑跟了上去,厚顔無恥。
徐傲雪冷笑,想着是不是要給楊關關發個短信,約個地方見面,然後讓齊等閑這厮跟過去,到時候直接送他進修羅場。
楊關關跟徐傲雪之間的關系還是不錯的,畢竟,她得到了徐傲雪很多在商業上的指教。
兩人平時,也偶有短信來往。
進了浴室之後,徐傲雪想着,就給楊關關發去了一條短信,約着在某個商場内見一面,聊一聊。
齊等閑在沙發上坐着,也正跟楊關關發信息聊騷,滿嘴謊話,說自己正跟雷家的人在一塊兒呢。
一把八百米長的大刀,被徐傲雪挂在了他的頭頂,他卻毫不知情。
大概半個小時後,徐傲雪從浴室裡出來了。
她換了一身精緻的裙裝,光滑雪白的美腿,有七分展露在外。
“不穿黑絲,差評。
”齊等閑擡頭看了一眼,提着褲子說道。
“你有病吧,這麼熱的天,穿什麼黑絲?
”徐傲雪冷笑着道。
齊等閑笑道:“你這麼長的腿,不去蹬三輪,挺可惜的!
”
徐傲雪懶得理會這個騷話十級的崽種,對着鏡子随意整理了下發絲,抹了點唇膏,把自身的顔值拉到了巅峰狀态來。
徐傲雪的這種美麗,是自幼在大家族當中受到熏陶而培養出來的,雍容華美的同時帶有一絲讓男人充滿征服欲的傲氣。
而且,現在的徐傲雪,遠比之前更懂得拿捏自己的氣質和美貌了。
“我肚子餓了,你知道有什麼好吃的嗎?
”徐傲雪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齊等閑想了想,然後搖頭道。
“還好我知道一家茶餐廳特别有名,就在時代廣場那邊,走吧。
”徐傲雪微笑着道。
她當然知道齊等閑剛來香山沒多久,對香山這邊的情況,肯定不了解,所以故有如此一問。
他說不知道,自己再這麼一答,就毫無破綻了。
齊等閑果然上鈎,道:“還是我徐總專業。
”
徐傲雪故意裝作腳下一滑,齊等閑再次上鈎,伸手就把她給攙扶住了,道:“沒這麼誇張吧?
現在都還腳軟?
”
“别亂開車,你這個混賬東西!
”徐傲雪怒道,直接張嘴一口咬向他的脖子。
齊等閑一下避開,徐傲雪便将嘴唇在他的衣領子上一抿,留下了個淺淺的唇印來,很淡很粉嫩的唇印,她的這款唇膏,本就是以偏暧昧為主的色調。
達成目的之後,徐傲雪眼中不由掠過一絲戲谑之色。
今天,非得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混賬東西。
這個混賬東西打壓自己倒是非常的厲害,她有萬千的手段都施展不出來的,但她可不信,在楊關關面前,他還有那等辣手摧花的能力!
齊等閑在這個時候卻是皺了皺眉,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腦瓜子頂上涼飕飕的,仿佛懸了一把達摩克裡斯之劍一樣。
“嗯?
莫非今天有什麼危險準備針對我?
讓我有了這種秋風未動蟬先覺的預感!
”齊等閑心裡暗想。
自他武功到了這種境界以來,一旦遇到什麼危險,他總能提前感知到,從而做到心中有數,保持警惕。
齊等閑說道:“要不還是不出去了,我有一種危險降臨的感覺。
”
徐傲雪就道:“哦?
那我還偏要出去了,指不定你被泥頭車撞死了呢?
那我可就解脫了啊!
”
齊等閑不由黑了臉。
徐傲雪心裡也是驚愕,自己可沒有半點露餡,這家夥就察覺到了什麼?
這麼恐怖的嗎?
開挂不是?
!
“我是擔心你有危險呀,你得罪了南洋的軍閥瓦希德,人家指不定憋着什麼勁兒弄死你。
”齊等閑不爽道。
“嘁,這是在香山,瓦希德的手能有這麼長?
”徐傲雪卻是不以為意地道着。
她走到門邊,打開了門,道:“你去不去?
不去我就先走了!
”
齊等閑跟上,道:“去啊,為什麼不去?
!
”
跟着徐傲雪出了門,坐上酒店的專用車,兩人很快就到達了時代廣場這邊來。
進入了茶餐廳後,齊等閑先落座,徐傲雪卻是很例外地直接坐到了他的身旁。
要是平日裡,徐傲雪是巴不得對他敬而遠之的,恨不得坐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去,但今天,卻是大大方方坐他旁邊了。
“咦,看來你也沒我想象當中那麼傻大膽嘛,還知道挨着我坐呢!
”齊等閑就笑道。
“是啊,畢竟才打了王劍成一頓,又得罪了南洋的軍閥,而且之前輸在向氏集團手裡,虧了投資方這麼多錢,想要我這條命的人多了去了,能不小心點?
”徐傲雪攤了攤手,大大方方地說道。
她往沙發上輕輕一靠,美腿交疊,裙角便往上縮去,将美腿展現得更加毫無遮掩了。
對于這種便宜,齊等閑自然是大大方方伸手就占,直接把手放到了徐傲雪的大長腿的腿面上去。
真滑!
很潤!
徐傲雪冷哼一聲,道:“把你的鹹豬手給我拿開,成何體統?
!
”
她很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是不爽,齊等閑反而越是得意,越是來勁!
果然,齊等閑的手非但沒拿開,還上下滑溜了兩道,繼而就聽他得意地說道:“我隻是在摸你根骨,看看你适不适合蹬三輪!
”
徐傲雪裝作氣急敗壞的模樣惱火道:“那到底合不合适?
!
”
“合适,非常合适!
”齊等閑點頭道。
忽然間,他感覺到後腦有些發涼。
一轉頭看去,便見着楊秘書那本來很清恬的俏臉上,挂着濃濃的寒霜。
六月酷暑寒風吹啊……
齊等閑感覺到,一把八百米長的大刀,似乎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