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用請楊小姐,因為楊小姐雖然在魔都很有勢力,但在香山可說不上太多話。
”
何定坤轉頭對着趙新蘭等人搖頭,如此說道。
趙新空道:“何少你誤會了,我們可沒有請他們幫忙,是他們自己要來的!
”
楊關關不由戲谑地看了齊等閑一眼,意思是他熱臉貼了冷屁股,現在被人打臉了,舒服了吧?
齊等閑倒是不以為意,他隻在乎許長歌的安危,而且,已經決定要捧許長歌上位,掌控香山龍門。
陳雄飛淡淡地說道:“你們這次請我,算是請對人了!
這次我們香山龍門和香山洪幫聯手舉辦武道大會,戰飛師傅,便是我們認定為南方武林盟主的人!
”
“許先生雖然打了戰師傅的個把徒弟,但也問題不大,我說兩句話,也就解決了!
”
“走吧,不要在這裡浪費口舌。
”
趙新蘭和趙新空姐弟兩人都被陳雄飛的這股氣質所震懾,彼此都暗暗敬畏,不愧是香山龍門的少舵主啊,說話就是有分量!
楊關關不由轉頭看向齊等閑,問道:“我跟他打,誰能赢?
”
齊等閑平靜道:“你能把他的屎都給打出來!
”
楊關關聽後,頓時滿意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楊關關的武功,可是齊等閑用資源堆出來的,本身天賦擺在那兒,又吃了這麼多資源,要是還沒兩把刷子,真不如找個山崖跳下去拉倒。
當初陳雄飛和齊等閑過招,差不多三招就被一記“半步崩拳”給崩倒了。
在齊等閑看來,現在的陳雄飛,恐怕連一招都不夠他打的。
“好好好,謝謝少舵主,也謝謝何少動用了這個人脈!
等到老許平安無事出來,我立馬讓小茹跟你訂婚!
”趙新蘭急急忙忙說道,生怕許憶筎嫁不出去一樣。
“呵呵,這都是小事,先保證許叔平安無事再說。
”何定坤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滿臉淡定。
許憶筎直接懵了,之前談好的條件不是隻确立男女朋友關系嗎?
現在怎麼就直接到訂婚這一步了?
許憶筎道:“媽,話不是這麼說的吧?
!
”
趙新蘭就低聲道:“想什麼呢?
何少哪裡不比你的小胖子強,人比他長得帥,家世也比他強!
你現在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女人過了三十歲可就要貶值了!
”
許憶筎一陣無語,貶值?
這是真拿她當貨物呢?
“别啰嗦了,快跟我進去!
”陳雄飛冷冷地道。
趙新空對着齊等閑得意一笑,道:“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香山大人物的面子!
不要覺得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小看天下英雄。
”
“……”
齊等閑一陣無語,老子話都沒說了,你就開嘲諷了,再說了,自己也沒小看天下英雄啊!
趙新蘭走過來一拍齊等閑的肩膀,道:“上次你那五億,我們家都很感謝,但你跟小筎,真的不合适!
”
這話一出,楊關關看向齊等閑的眼神就更帶殺氣了!
“你居然偷偷給許長歌錢,讓他來占我的股?
!
”楊關關磨着牙齒說道。
許長歌當時缺資金,楊關關倒是可以墊上,但那樣一來,許長歌的占股就低了許多。
齊等閑這波操作,等同于是挖了楊關關的牆腳,這不純純的吃裡扒外嗎?
其實,當時齊等閑也沒想那麼多,就是單純想幫個忙而已,這點小錢對于他來說,還真有些不入眼……
就連齊等閑自己都不知道,是他飄了,還是覺得賺錢太容易了,幾個億,都不怎麼放在眼裡的。
“這點小事就别在意了,幫了五個億而已,你那遊艇俱樂部投資這麼大,也不差那點。
”齊等閑不以為然地說道,跟着腳步往裡走去。
戰天武館之内,裝修豪華,古風古色,武館内部鋪的是木地闆,用的都是NBA籃球場級别的那種。
一入武館,他們就被許多目光所注意到了,這些人都是戰天武館的弟子。
他們身穿白色的武道服,腰上捆着一條黑腰帶,腳下也是太極鞋,成群結隊站在一塊兒,還是很有氣質的。
“砰!
”
一聲悶響過後,一道人影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倒地的人,正是許長歌。
他嘴角帶血,臉色蒼白,有些狼狽。
“Daddy!
”許憶筎不由失控地大叫了起來,急忙上去攙扶倒地的許長歌。
許長歌一愣,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不是叫你們不用多事的嗎?
”
許憶筎道:“舅舅找了何少,請了陳少舵主過來幫忙說和呢。
”
許長歌黑着臉道:“說什麼和,我也就跟戰天武館的人切磋下而已,沒有這個必要!
”
被譽為“神手”的戰飛正坐在最中央的位置,盤膝在蒲團上,滿臉的冷峻,冷笑道:“切磋?
哼,你打傷了我的徒弟,還說我戰飛本事不過爾爾,你覺得這是切磋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
”
“戰飛師傅,我Daddy可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而且,昨天是你那幾個徒弟搭讪我在先的,也是他們先動手動腳的。
”許憶筎說道。
“哼!
我不想聽你們的這些解釋,我隻知道,許長歌打了我的徒弟,那就是不行!
”戰飛說道。
許長歌的臉色不由有些難看,但他技不如人,又有什麼可以反駁的?
更何況,被譽為香山第一高手的“神手”戰飛,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手!
戰飛的身旁,還坐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大約三十來歲,面容俊俏,劍眉星目,而且氣質沉穩,給人一種見過無數大世面的感覺。
齊等閑不由上下打量此人兩眼,這個家夥,多半就是喬秋夢口中準備分裂永夜軍的許浒了吧?
!
“今天,你自廢雙手,發誓以後永不動武,再對我戰天武館登報道歉,我就讓你平安離開!
”戰飛看着許長歌,沉聲說道。
許長歌不由感覺到憋屈,自己堂堂正正保護自己的女兒而已,卻要承受這樣的屈辱?
!
“少舵主,你出面說話吧!
”何定坤在這個時候對陳雄飛道。
陳雄飛點了點頭,站了出來,微微一笑,拱手道:“戰師傅!
”
戰飛見是陳雄飛,不由肅然起敬,站起身來,拱手道:“原來是少舵主,有失遠迎!
”
陳雄飛道:“戰師傅,我這次來也是受人所托!
我看,許先生與貴武館之間的沖突,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不如由我來說和,大家化幹戈為玉帛?
”